怎么对待巧克力和小车车的,直到很多年后,某次莺姐聊天时说,刘汐那阵子给他买的东西,全都被他糟践了,有时是看都不稀罕看,有时是尝一口、玩儿一下就扔了,有时是到手就摔了拆了。
那时他五六岁,他现在只能记得刘汐温柔的承诺和兑现承诺的坚持,却根本早忘了自己干过什么。
他不是只有五六岁才那样。
直到十三四岁,他对刘汐,一直都很糟糕。有很多具体的事情他全都刻意地遗忘了,但他无论如何都忘不了自己的确对刘汐很坏这个结论、这个既定事实。
刘汐善良体贴,对很多人都很好。
他曾经是对刘汐最坏的人。
其实好像现在也是。
刘暰埋首在刘汐的胸前,吻她皮肤上一道很细的抓痕。他十根手指的指甲都剪得与肉齐平,但仍热留下了许多抓痕,就像刘汐的私处,他隐约记得自己只是抠弄了很短的时间,但刘汐需要用药。
刘汐被刘暰吻得发痒,扭缩着身体吃吃地笑,手使力推刘暰的脑袋。
刘暰俯身更凑近刘汐的面庞,温柔地问:“想去哪个岛?”
刘汐仍拽着刘暰的一只手掌,闭着眼答得很痛快:“都去,都去……”
“好,都去。”刘暰用另一只手抚着刘汐的乌发,灼灼地盯着刘汐看了片刻,垂首轻吻刘汐的唇角,怕吻得太深了自己会失控,又轻声哄着她聊:“为什么想带我去海岛,嗯?”自从和刘汐好上了,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暑假寒假,他们俩从来没有单独出去旅行过,就连短途都没有。
刘汐显然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思考了很久,小手抚上刘汐的胸肌,自己轻撇嘴角讪讪地笑,伏在刘暰耳边轻声说:“就想看你,看你,懂不懂?”刘汐又抓了抓刘暰的胸。
这还能不懂么?可对于这个答案,刘暰先是意外,接着便心满意足地浅笑,低声说:“想的真美,我是能随便给人看的么。”
说罢他支起身,脱下T恤,又俯身罩着刘汐,把刘汐的小手放在他胸上,“这不就到海岛了么?不用你挣钱攒钱。”
刘汐双眼氤氲,迟钝地看着刘暰,手里还无意识地捏着揉着那副结实的胸膛,揉得刘暰很是煎熬,呼吸也有些不稳。
“东东……”
“嗯?”
刘汐两手捧着刘暰的脸,想努力看清又仿佛根本看不见近在咫尺的人,眼里渐渐就泛了泪,“东东……”
“我在。”
“又梦见你了。”刘汐闭眼,叹息,泪从眼角滑落,“姐姐病了,东东。”
刘暰吮去那颗泪,胸膛里掀起澎湃的浪,想了半天,只道:“没病,别瞎说。”
刘汐的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转了几转,眉头皱起来,不悦里又透着委屈,“我病了,我有病,没瞎说!”
“好,好。”刘暰的手不止何时早已游走在刘汐的胸腹,温柔而舒缓,“相思病,我也有。”
“我睡不好觉,我总做梦,总能梦见你,我病啦,病啦,你听不懂?听不懂话?我的是人话!”刘汐念念叨叨一大串,越说越急,边说边淌泪,两手还没轻没重地捶打刘暰,打到哪里算哪里,脑袋,脸,脖子,胸,不住地打,不住地哭,像怀揣无尽委屈并且这些委屈统统不能得到哪怕一丁点敷衍的承认。
刘暰心疼,轻声哄骗她:“都来海岛玩儿了,不哭了,嗯?今天天儿多好,等会儿下水去。”他是刘汐的梦里人,他得让这个梦只有欢愉、没有难过。
刘汐还是有些闹腾,但似乎在品这句话的意思,果然渐渐只有哽咽,睁开眼,却又不服输,鼻音浓重地轻斥刘暰:“你别管,我说的算,我不玩儿水,我说的算。”
“好,不玩儿水。”刘暰抽了张湿纸巾给刘汐擦泪擦鼻子。显然刘汐在自己的梦里,希望一切都听从她的心意,于是刘暰问:“那咱干嘛呀?就这么待着?多晒啊。”
刘汐醉着,一直慢半拍,但寻思片刻,总能合上节拍,甚至——“你别说话,别说,那是我该说的!”
“啊?”刘暰笑着看刘汐,这下真不明白了。
“我说晒,是我要说的”,刘汐双手环着刘暰的脖子,把他往下拉,两人脸贴得极紧密,然后她对刘暰说起悄悄话:“你别说了,嗯?是我说,我说晒,我有招儿,我要调戏一个大、帅、哥!”
刘暰挑眉看刘汐,心里美得直冒泡,明知故问:“谁啊?”
刘汐伸出食指,竖着抵在自己的唇,“嘘——”,然后她重新环抱刘暰的脖子,埋首在他胸前,“刘——暰——!姓刘名暰!”
刘暰闷笑,笑得胸膛直抖,既怜且喜地吻了吻刘汐的发,“什么招儿,你教教我。
分卷阅读41
同类推荐:
悖论H( 续更)、
熟人作案、
和竹马睡了以后(H)、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一言不合就扑倒、
钢铁森林、
发情[校园 忠犬]、
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