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地走点儿怀柔路线,诱刘汐。
这个想法是在他打扫刘汐的卫生间时想到的。看着那些破碎的瓶瓶罐罐,他立即便联想到这些东西是怎么碎的,然后,在卫生间里发生过的一切便如放电影一般在他脑子里快速地播放起来,不过他并没有因为这些联想而起性,愧疚倒是很多的,再就是,他想到了一些技术性的问题。
从前他和刘汐接吻的次数也不算少,但他的风格,显然是个烈火金刚的风格。
刘汐娇娇软软的,今天还没算正经折腾呢,她都已然这样了,往后要真干起来……,不敢想。
刘汐以前总体来说不排斥他俩之间的亲吻,有时是羞,有时是半羞半恼,但今天卫生间事件之后,就不好说了。
反正还有九个月的期限,那就用这段时间,他练习着收放自如,也试着把刘汐培训培训,诱着刘汐反过来想要他,岂不美哉。
刘暰知道自己想的很妙,但他对自己现阶段的自制力实在没什么信心,参考他一贯高于九重天的自信,这也算难得的谦逊。
就比如现在,他想是想的好好的,吮着刘汐的唇,吮了几回,舌尖撬开她贝齿,侵入她口内,挑逗着她的舌与他的共舞,还没缠弄几下,他就收不住力道了,总觉得刘汐这湿湿暖暖的香口软舌实在勾人不得不纵情贪索,强悍的唇舌益发用力,手上也不禁就添了力道,把刘汐往他怀里使劲箍。
刘汐的两腿被刘暰的一双大长腿夹在中间,她本就只有上肢可以勉强动作,现在刘暰挤抱得她更紧了,挤得她胸口被压迫得很难受,本就被吻得气喘吁吁,如此一来更加气短,她满脸涨红,两手的指尖各自发力,狠狠地掐了刘暰的胸膛。
刘暰吃痛,神智也清醒了些,舌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带着一点银丝。他吮去刘汐嫣红唇瓣上的水泽,深重地调整了自己的呼吸,温柔几近驯良地请求:“小汐,抱我,好不好?”
他把下巴架在刘汐单薄的肩头,与刘汐做个交颈的姿势,两手握着刘汐的手,强把她的手环搭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抱刘汐抱得不轻不重,刘汐见他似不再作亲吻,一颗心说是放下却又不尽然,只得轻声道:“我叫护士来。”
刘暰轻轻“嗯”了一声,却冷不防吻上了刘汐的耳朵。他但凡有一丝清醒,就马上想起了刘汐耳朵的问题。他从前只道刘汐怕痒,今天也不知怎么地,突然就在制定计划的那一瞬,想到刘汐的耳朵可能是她的敏感点。按说这个事情太容易想到了,大部分人的耳朵都很敏感,但仿佛就那么一层窗户纸,他千万次路过那扇纸窗户偏偏视而不见,好在现在不算晚,一捅就破。
他耐心又力道恰好地吻弄起刘汐的耳朵,用湿热的唇舌包覆她的耳廓,用牙齿轻轻叼着她的耳垂又速速含进口中熨烫着,他把缓慢深沉的呼吸声连同缠绵悱恻的低唤全都送入刘汐的耳朵里,“抱我,嗯?”
他湿热温柔的吻从刘汐的耳朵蔓延至她白皙的颈子,舌尖仿佛是他此时最得意的温柔武器,他克制着节奏,克制着力道,在刘汐的肌肤上缓慢地划弄、挑逗,唇配合着舌尖,且划弄且吮吻,然后重新回到耳朵,继续蚕食。
如此往复两三回,他欣喜地发现,刘汐抵在他肩头的小手,不知何时,已渐渐重新环住了他的颈项。
刘汐的身子,一点点软了。
刘汐的唇齿间,有难耐的细微的呻吟,呻吟很快就化作了微不可闻的轻唤:“刘暰……”
刘暰硬是用了拔山的力气、移山的意志,这才将自己从刘汐的身体上瞬间就拔了下来,两手重新撑着墙面,面庞与刘汐的面庞隔了一点距离。
刘汐迷蒙着一双眼,仰首看着刘暰,一瞬间竟是少有的不知所措。
刘暰压着自己仍有些失控的呼吸,强作平静道:“五分钟到了。”
说罢,他果断地走向床头那里,按了呼叫铃。
………………………………
刘汐本打算自己跟着小护士去看医生,留下刘暰在病房里等她便是了,但刘暰不答应。刘汐略一想,这个地方像个迷宫似的,她的确不该为着刚才刘暰的那些吻,不该为着说不清的心思,而不让刘暰陪她。
一路上照旧不曾见到其他人。到了诊室门口,刘汐对刘暰说:“在外面等我吧,好吗?”院方按照他俩的要求安排了女医生,但一起进去的话,医生问诊,她要交代自己哪里不舒服,也可能需要简单编些受伤的原因,她不觉得刘暰在场是个好主意。
刘暰想了想,“那我就坐门口这儿等你,有事你马上喊我。”他摸摸刘汐的发顶,看她跟着护士进了诊室。
医生是个大约三十几岁的知性美女,看上去精神奕奕,问诊过程体现了极高的职业素养和个人修养,刘汐的心情也渐渐放松起来,尽管她不认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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