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你也不敢,家里一堆参照呢。爷爷这么大岁数了,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怎么看也是个帅老头儿。大伯今年都四十好几的人了,哎?大伯今年四十几了?嗨,我也不知道,反正老大不小了,可甭说别的,就看刘妱、刘姿的那些个真真假假的男朋友,有一个比大伯帅的么,她俩的眼珠子可都长在头顶儿上呢。还有咱爸,咱爸现在是胖了,走样儿了,他年轻时候的照片你又不是没看过,帅得令人发指。”
刘汐垂眸,淡淡地笑了笑,然后问刘暰:“吃好了么?”
刘暰“嗯”了一声,“等会儿走的时候,直接到楼下告诉莺姐上来收拾吧。”
“你不是要找钟点工代替莺姐么?”
“对啊,明天我就跟冯叔说。”刘暰口里的“冯叔”是璋明路大宅的管家。
刘汐看着刘暰一副已经决定了的样子,温声说:“我没答应。”
刘暰挑挑眉,语气很坚决:“不想你东躲西藏的。自己的家,没必要。我不爱看。”就这么点儿小事儿,不出半天冯叔就能找来合适的人,都不用他催。
刘汐缓缓道:“莺姐是我的娘家人,她爱在这儿干多久就干多久。”
刘暰本想把手里的小半杯果汁一仰而尽,闻言愣了一下,手转着杯子,看着刘汐。
“娘家人,没听见么?还是不懂?”刘汐的声音还是柔的,可看她眼神,分明已有了点儿脾气。
刘暰当然听见了,也当然懂这三个字的意思,他专注地看着刘汐,发现刘汐好像……又在撒娇,而且“娘家人”这三个字,显然意味着,他和刘汐的关系,是他今天三令五申的那个关系——男女关系。
刘暰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接话,但他现在的心情实在好得很,所以他只是“嗯”了一声,然后看着刘汐,就那么沉静地听她说话。
“我就说三件事,说完了,从此以后再不讨论莺姐的去留了。第一,那年你出事的时候,在医院里,一堆人围着你问,莺姐看完了你,马上来看我,当然别人也问过我怎么样,但只有莺姐发现我衣服破了,以为我被人欺负了,她担心得不行,具体的我也不说了。”
“第二,今天,你到家的时候,上楼前莺姐肯定问过你吃不吃饭,你八成儿跟她说,让她自己先吃了然后去休息,可她没休息,她一直等着咱俩快要能吃饭之前,才开始蒸鱼。这鱼能吃出来,就是现蒸的,可不是做好了之后再热一遍的。花钱请人做家务,人家把鱼蒸好,放在那儿,这就是认真完成工作了。可莺姐一贯做的比这个多,应该说是更用心,并不仅止于被花钱雇来做一件工作的范围。”
“第三,我刚才说了,我当莺姐是娘家人。你说你该怎么对我的娘家人?从前你给我讲过,说你哥儿们谭铭浩的姐姐,单身的时候被好多人猛追,他这个姐夫能如愿,就是走的娘家人路线。是我哪里不如谭铭浩的姐姐么?还是说,莺姐是家政服务员,她不如谭铭浩的家里人?刚才你对莺姐大呼小叫的,我听着难受,不爱听,以后不想再看你那样对我娘家人。”
刘汐眼泪汪汪地哽咽了一下。
刘暰被说得一愣一愣的,看着刘汐的泪眼,张了张嘴,半天没憋出一个有用的字,只得倾身凑近刘汐,抬手就去捧她的脸,无限温柔地喊了一声:“小汐。”
刘汐由着刘暰在她脸上摩挲了几下,可她垂着眼,并不看他。
就这眨眼功夫,刘暰寻了个突破口,给自己往回找场子,柔声对刘汐说:“我可不是因为莺姐是干家政的,我才怎么怎么着的,你扣我这帽子,我不能认。我对谁都这样,你还不知道我么,小宝,嗯?”
刘暰捧着刘汐的脸,探身更凑近她,亲了亲她的鼻尖,“宝宝?”
刘汐抬眸,眼仍有点红,嗔怪道:“说的也是,你这人,瞧得上谁。”说罢她把刘暰的手拂开,抽了纸巾在眼下和鼻端印了印。刘暰的确会抓有利于他的重点,刘汐也心知这一条是扣帽子,现在台阶来了,当然要一起下。
刘汐只想达到目的,现在看应该是已完成了一半,刘暰不会再硬着来、明着来了。但是,以她对刘暰的了解,他哪里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怕就怕他较起劲来,根本不管当初是为什么想辞退莺姐,而是一心就想把这事儿做成,他很可能会暗着来、软着来,反正他想干的事情,几乎从没因别人劝阻而中途废止,除非是他自己对目标失了兴致。刘汐向来是既受不了刘暰这一点,却也十分忌惮他这一点。
莺姐这件事,刘汐是打定了主意,坚决不会让刘暰得逞。刘暰在璋明路大宅那边“熏陶”了一身的大男子主义,而且他还霸道,无论对谁、不分男女都霸道。今天他们俩的关系“突飞猛进”,尔后刘暰很明显就是一派“刘汐的所有者”的姿态,在这样特殊的时间点,要是让刘暰把辞退莺姐这件事做成了,往后他的手定会伸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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