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字):刘汐一定是在求他给她
(21岁汐 VS 18岁东)
“刘暰,刘暰!求你,不要!求你了!”刘汐在刘暰密集的深吻里断断续续地哭诉哀求。
“好、好”,“我知道”,“小汐、小汐”,“抱我、小汐”,刘暰神魂激荡,且呻吟且呢喃,于蒙昧中偶作求索:刘汐到底在求他什么呢?刘汐一定是在求他给她。
他受了自己的鼓舞,一手死死拦抱着刘汐的腰,另一手在刘汐两腿间摸了一手粘湿,本就硬挺的阳物瞬间更有胀爆之意,不断地用宽大的掌、粗长的指在刘汐私处摸找。
刘暰误以为他摸到的是刘汐的花液,其实那是他和她的汗,以及刘汐的一点尿液。
刘汐自是知道自己没夹住尿。她羞惭欲死,随那一小股暖流漏出,狠狠咬破了刘暰的舌尖,嘴里顿时满是腥咸气,随即更夹紧了自己的要处,怕再次漏尿,更怕被刘暰破门而入。
刘暰舌尖吃痛,欲火上更添一把怒火,发狠地吮起刘汐的舌,扯得刘汐的舌系带顿生刺痛。
扒开刘汐那原本紧闭的肉乎乎的阴唇的一瞬,刘暰禁不住仰头低吟一声,握着龟头便开始猛攻,却又不知该攻向哪里,只知道自己快要被欲火烧死了、要断气了,只有攻进去才能续命,手指辅助着,乱抠乱找着门路。
刘汐的唇舌终于被刘暰放过了,强忍着娇嫩处被刘暰抠摸出的痛,一迭声道:“刘暰你答应我的!明年!不是现在!我头疼死了!手要断了!刘暰你是我男人!我信我男人!刘暰,我脑震荡了!”
也不知是刘汐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初出茅庐的刘暰不懂得该如何持守精关,刘暰射了,抖动着身躯激射在刘汐的穴口处,极致快感令他头晕目眩地低吼呻吟起来,心尖似不断被电击,通体快慰说不清道不明,于是更抱紧了刘汐,意犹未尽地埋首在她颈窝间起伏喘息,又连连轻啄刘汐面颊与额角,“小汐,小汐……”,他紧闭着已有些泛热的眼,许是疲倦许是羞赧,还有一句他说不出口,只是不停在心底怅然地念:别不要我,小汐。
“刘暰你混蛋、你个混蛋!我头疼!你滚!快滚出去!”刘汐边哭边骂,身体抖得像被无情秋风欺凌的一片叶。
“对不起,对不起小汐,去医院,现在就去。”刘汐轻柔爱抚刘汐的后脑,吻着她鬓发低声说:“对不起,我混蛋,对不起。”
“快把我手解开!刘暰你……”
刘汐的责骂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随之而来的是陈莺那满含关切与担忧的问询。
“汐汐?”
“东东?”
“你们没事儿吧?”
刘汐脑子里“嗡”的一下,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呼吸也滞了,呆愣地睁着一双大眼,身子抖得比刚才还厉害。
而刘暰只静了一瞬,随即摩挲着刘汐的肩,柔声宽慰她:“听不见,她听不见咱俩说话的,八成儿是刚才听见我摔箱子的动静了。”他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再瞧着刘汐被吓得脸色苍白、像丢了魂儿了一样,不禁唇角紧绷,再三忍耐却没忍住,冲着门外大吼一声:“没你什么事儿!远远儿地!赶紧!”
“刘暰!”刘汐压低了声音斥着刘暰,心里难过得如受刀绞。全家上下,总共就莺姐这么一个温柔体贴她的人。莺姐从不听人壁脚,肯定是听到刘暰摔东西的声音太大了,就算素知刘暰脾气差,但因担心她吃亏,终是跑上来问一问。
至于刘暰安抚她的话,刘汐稍一定神,便知道他说的是实情。莺姐确实不可能听到他俩在屋子里说的话。按说卫生间是最容易传音的,因为有污水管道通连各屋,但这楼的建筑质量很好,而且最重要的是,楼上这四间房的管道先相连,连到其中一间空房后才往楼下走,从前刘暰和她瞎胡闹的时候试过,他俩房内卫生间的声音是很难传到楼下的。
刚才她太羞愧太心虚太害怕了,现在想通了这一点,又见刘暰一副理直气壮还想骂人的横状,心道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得赶紧先让莺姐离开,也得顺毛儿捋一下刘暰,再这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怕是要出更大的事儿,到时候她真是再无任何……,再无任何什么,她也不知道,反正是什么什么都完了。
刘汐狠狠吞咽下未尽的泪意,清了清嗓子,本也不剩多少力气了,仍使劲儿喊道:“莺姐。”
“哎,汐汐,大哥等会儿可能就回来吃饭了,你和东东下来一起吃啊?”
刘汐与刘暰对视一眼,两人都不信,但也都明白陈莺这是真的担心,想编个理由让他俩开门。
刘暰撇撇嘴角道:“老头子打上牌,不到十二点能回来可真是见鬼了。”
刘汐挣扎着要从洗手台上下来,低声道:“快把我手解开!我去和莺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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