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忤,只无声地弯唇一笑,歪头贴着刘汐的额角,轻轻摇晃着两人的身子,认真地对刘汐说:“我会好好学习的,小汐,我知道我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我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做到。而你也曾答应过我一件事:等我高考完了,就真的给我。不管当时你是糊弄我还是真心的,我都当成真的,而且一定会让好事成真。”
刘暰想了想,扶着刘汐的肩头将她身子摆正,动作柔缓得像摆放一件珍玩,又以手指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更温柔更明确地承诺道:“小汐我向你保证,在高考结束前,我绝不会真正插入你。”
“但我们之间,从现在开始,只能更近,不能更远。”刘暰吻去刘汐眼睫上沾染的泪,又这样补充道。
刘暰话音刚落,刘汐便轻声问:“说完了么?”她鼻音浓重,身心俱疲,却倔强地做出一副淡漠的表情来。刘暰那露骨的言词听得她深觉羞耻,而那些独断专行的命令与威胁又教她既愤怒且惶惶不安,心乱成一团麻,只想尽快独处。
“说完了。”刘暰的语气很诚恳,但他的表情很严肃,眉头深锁着,若有所思。刘汐的手和腕似乎比刚才红肿得更厉害了,然而他硬是将心田那丛纷纷破土的名为“内疚”的幼苗强行按下去,急欲破解刘汐现在的真实想法,却又不得法。
18岁的刘暰固然是早熟的,但距离真正的成熟尚有一大段路要走。九年之后他可以在刘汐面前驾轻就熟地用一张笑容可掬的面具掩藏自己的真实情绪,但现在的他,既做不到,也无意去做。
既然拿对方和自己都没什么办法,刘暰便想速战速决:“说你知道了,嗯?”
“知道了。”刘汐匆匆应付,心里却已苦痛难当、烦躁至极。过去的一年半里,刘暰的嗓音较他青春期那两三年的嘶哑实在判若云泥,教她听着舒心成习惯,但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这样温润的声音,若说出咄咄逼人的话,简直分外地伤人、分外地逼人欲狂。
“知道什么了,嗯?”刘暰尚不能活学活用“穷寇莫追”的道理,反倒暗叹自己真是难得能对人这样有耐心,可既然是难得,那便是违背了他的性子,他心里不爽,便又开始动手动脚。
刘暰将双手往刘汐腰上轻轻一搭,似爱抚又若禁锢。掌下刘汐的皮肤既柔滑又紧致,他两手轻松合围这杨柳纤腰,钳着她的腰肢前后轻微晃动起来,迫她有节奏地做出类似“女上位”的性爱动作。
他本是使坏,想吓吓刘汐,但三晃两晃,晃得自己又勃起了。
他的内裤一直就没拉高过,当然这也是他故意的,他想叫刘汐多看看能给她带来性福的“家伙什儿”。软的也好,硬的也罢,都得多看看,越早习惯越好。这玩意儿软了吧唧的时候,跟两颗蛋凑一起堆在那儿,他也觉得不怎么招人待见,但是一旦硬起来,长枪大炮的,颜色也鲜亮,顶部还是朵饱满的大“蘑菇”,他要是个直女或基佬,他都能爱死自己的这根宝贝了。总听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刘汐早晚都会明白她自己有多幸运,当然,他会想办法尽量让刘汐早早地狼虎起来、一直如狼似虎……
温香软玉在怀,荷尔蒙汹汹作祟,刘暰的脑子里已满是黄色废料。刘汐的胸罩早就在刚才他俩“扭打”得最激烈的时候被他扯下来扔一边儿了,眼下他伸手抄起来,心里那个悔啊——他也忒傻逼了,这大好的“手铐”,能省他多少功夫儿。
刘暰轻而易举地把刘汐制住,以彼之胸罩、缚彼之双手,视线却灼灼地黏在刘汐那挺立的乳上,抠都抠不下来。
放暑假的时候,在飞离玉阑的那天,就在机场的男卫生间里,他第一次观摩到了刘汐的乳头。刘汐不许他亲那两点嫣红,害得他在宴州的时候,好几回梦见刘汐说是给他糖豆儿吃、却挺着翘乳把乳头喂给他,由此他屡屡梦遗,躁得要死。
刚才他一闯进卫生间,就看见刘汐几近全裸地坐在那里,这他妈和他想的不一样啊,那哪儿是刘汐,那分明是人形春药,所以他干了远超他预计的好事儿,却也由衷地敬佩自己真能忍住喽,没把刘汐就此办了。
他这处男之身还得留到明年,而刘汐的初夜只能给他、必须给他。他的确会遵守约定,但今天,他得断了刘汐想要“撤股”的念想儿,假如她真的敢有这种想法的话。刘汐仗着她自个儿比他大三岁,保不齐一直举着根儿胡萝卜,把他当毛驴儿往前逗引呢。刘汐温柔,整个人暖暖的,如水一般的柔,但刘汐有脑子、有主意、有韧劲儿,并且据他连日来的深思熟虑,刘汐可能还有点儿狡猾,不是工于心计的那种,而是……,他也说不清楚,反正他近来隐隐就有了这种感觉。
他都十八了,好大一老爷们儿,可不能让女人骑到他脖颈子上,女人不能惯,尤其是疑似狡猾的女人更不能,哎怎么能……这么滑?
刘暰回过神来垂眼一瞧便怔住了,也不知道自己玩儿刘汐的乳房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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