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正那张脸完全黑了下来。
霍明远憋着笑,脸都快红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样一对比的话,沈素问对他还是挺照顾的了。
徐正那小子也是真欠抽,求人帮忙还不把他那副公子哥的德性收一收,两人也不过是酒肉朋友,他因为刚来云城,交情也算不上深。
他帮忙也不过是为了凑热闹,其实老早就看不惯他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德性。
给他惯的。
就他那态度霍明远早想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地板。
―
把气急败坏的徐正甩在身后,沈素问回头看了一眼那山脉,在将要离开前她在离车不远处的一颗槐树下。
她手上握了一把刀,刀身上缠了一条红色丝带,连着一枚符纸被一起埋在了槐树下面。
“这是干什么?”霍明远问道。
“没什么?走吧!”
沈素问在地下埋下的是一枚禁断符,虽然徐正让她倒尽胃口。但这一工厂的普通人既不是大奸也非大恶之人,她不可能真的看着他们去死。
命数这东西很奇怪,既是命中注定,却又随着人为意志不断变化着。
有些命数是冥冥中早已注定,改不得。
阎罗殿生死簿定了一个人今日死,就断不能为其续命到明天。这就是所谓逆天改命,逆天改命的代价太重,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这工厂里,许多人在生死簿上原本是能活到七老八十的,却因为这鬼帽子局的影响,寿命因此打了折扣。
这就是那不断变动命数中的一部分,也是他们能做文章的地方。
所以她布了禁断阵,切断了生人气息。让判官以为这是一处死地,自然也就不会掠夺生人气息。
只是这徐家的未来就不可知了。
这鬼帽子局是之所以被誉为大凶之局,并不是只再于掠夺人生机,而且牵连甚广。
这徐家作为这绝地的东道主,不被影响又怎么可能,运势绝对会急转直下。
两人叫了出租,刚坐上车的时候,严刚敲了敲车窗。
霍明远放下车窗喊道:“道长,有事吗?”
“朋友,能拼车吗?”这地方比较偏僻不好打到车,所以严刚也只好厚着脸皮过来攀谈了。
霍明远看向后座的人,见沈素问点点头才打开车门让人上了车。
严刚来的时候是经理派车接过来的,走的时候他心底有了成见,不愿意跟他们再多接触。
原本以为沈素问两人也是骗子,可能一眼看破鬼帽子局的人绝不可能是什么易与之辈。
风水堪舆之学涉及太广太杂,往大了说山川草木,日月星辰皆是变化莫测,往小说皮发毛血的微厘变化都蕴藏着千般道理。
即使把所有的古书全背下来也不见得就能应用自如,有些人穷其一生都不见得能窥见其中一棱半角。
沈素问年轻,二十出头,可本事却不可小觑。能数的清的门派里面也没听说有这么一个出众的小辈,不然还不早就被吹嘘上天了。
难道是那些个藏在深山老林里面不出世高人的弟子,专攻风水一脉,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严刚是沈素问除了玉清外遇到的第一个同道中人,玉清那糟老头子基本靠不住。
所以之前她一直都在刷单机游戏,还不太了解现在的情况,她想着既然来了,总还是要和同道中人打声招呼。
她有意想跟对方套近乎,所以倒也没想藏着掖着,两人也聊了起来。
“小友,你刚刚说有办法解这鬼帽子局,这办法是?”
“其实也容易,鬼帽子是地府判官的地盘,占了人家的地盘,和他商量着给点好通融一下就是。”
“那要是人家不答应呢!”霍明远在前面随口搭了句。
“那就打到他答应,给脸不要脸还想怎样”,沈素问露出不在意的笑。
严刚:……
他觉得这姑娘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从刚刚的对话中他是知道她有些本事,但许多问题上太夸大其词了。
他承认以前的能人是有沟通地府神职人员的能力,不过要你能力足够,不然人家压根理都不会搭理你。
以他现在了解来看,哪怕是公认第一人的玉清道长也很难做到真正的通神。
他动了动唇,怕小姑娘脸皮薄,所以也没拆穿她的大话。
不过现在年轻人也确实浮躁了一点,有点本事就以为自己能日|天日|地,拯救世界。
严刚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他认识的几个小辈也大都这副毛里毛燥的样子。
沈素问被严刚笑地莫名其妙。
几人说话间前排司机也插了句嘴,“几位都是写小说的?我前几天载了位客人,在车上跟人打电话说什么杀人后怎么抛尸不容易被人发现,吓的我直接把车开到警察局去了。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原来是误会,人家是写侦探小说的,打电话的时候跟人讨论小说剧情呢!
你说现在大家讨生活都不容易,写小说也是挣钱的门路,但我还是奉劝几位一句,别太入迷了,不然很容易被人当邪.教或是犯罪分子抓起来的,之前那位小哥就是前车之鉴啊!”
沈素问:“......”
严刚:“......”
下车前,严刚加了沈素问微信好友,拉她进了一个叫【问道】的道友交流群。
进群后她拉了一遍群列表群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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