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他深深的对冯母鞠了一躬,“姨好,妹妹好。”
冯娴秋害羞的低头让他脸色一变,他以为,妹妹不喜欢自己,到后来还是冯母一脸热情的抓住他的手,轻声唤他好孩子,他才满满缓和起来。
从那天起,三口之家变为四口之家。
冯娴秋无意中听到冯父冯母的谈话,得知宋知会是冯父战友的儿子,幼年丧母,少年父亲又因病去世,冯父与宋知会父亲交好,看不惯宋知会自己一人孤苦伶仃的样子,便自作主张将他接到老家,并且承诺将他当作亲生儿子抚养,宋知会也不是天天待在冯家,他也是一名兵,一名顶天立地的军人。所以,探亲结束后,两人还一同回到军区里。
冯娴秋听到之后,心里越发心疼起这个少年来,他的身世怎么这么苦,那么,既然宋知会来到了这个家庭,这里就是他的家了,从今以后,她会好好对他,连带着宋父宋母的那份。
当天晚上,冯娴秋进屋,看到煤油灯下认真看书的宋知会,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轻声唤了句,“哥哥。”
少女的声音美妙如百灵,听的宋知会心间发颤,自从他来到这个家,这还是小秋妹妹第一次这样主动跟自己说话,他站起来,抓抓头发,“哎。”他的脸庞开始发热,耳稍也变得红润,幸好这灯光昏暗,妹妹看不清。
冯娴秋有意亲近他,抓起桌子上的书本,“哥哥在看什么呢?”
宋知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什么,一些有关建筑的书。”
“啊?哥哥你喜欢这个?”
冯娴秋只是随口一问,却正中宋知会的心中,“嗯,是啊。”他点点头。
“那你去考大学啊,学这个不行吗?”少女眨巴着眼睛,忽闪着长长的睫毛。
宋知会摇摇头。
“为什么?”冯娴秋实在是想象不到为什么他不去考大学的理由。
“我要当兵,这是父亲的夙愿。”少年坚定道。
单纯的冯娴秋还不太明白夙愿的意义,但她有点被宋知会感动到,不知怎的,那少年坚定地语气再搭配上那深邃的眼神,那种洒脱淡然又背负重任的模样就印在了她的心里。
初见他的害羞又加深了,两人的关系在这一天夜晚开始缓和,宋知会跟她讲了好多事情,他的父母,他的家乡,他的童年趣事以及很多世界上有名的建筑,博古通今,饱经诗书,冯娴秋觉得他简直太厉害了。
这个少年,有他自己的世界,他用画笔把这个世界点缀的天马行空,五彩缤纷,现在,她成了他第一个观赏者,以后也一直会是。
冯娴秋和宋知会结婚的那一年,冯娴秋二十六岁,宋知会二十八岁,年龄已经很大了,没结婚的前几年里,邻里八乡说媒的不少,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就是不肯点头,虽说那个时候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冯父冯母十分开明,他们夫妻二人多年以来聚少离多,只生下这一个女儿,女儿乖巧懂事,既然不愿意自有她的道理。
冯父却也道不发愁,他多年以来与妻女聚少离多,再过几年她就可以退休了,女儿若是嫁出去了,就像泼出去的水,成为别家人,他可舍不得,他偶尔向宋知会吐槽此事,宋知会大多笑着附和两句,可那一次,他向冯父表示了心意。
“爸,我行不行?”
冯父被问了个懵,“什么行不行?”
宋知会抿了抿唇,二十八岁的他已经完全蜕变成为一个铮铮硬汉,高大帅气,长相端正,心地善良,在部队多年以来兢兢业业,谋得一官半职,好多部队上的前辈给他说亲,说要让他当女婿,若不是心里有人,或许二十八岁的他早就已经老婆孩子热炕头,可这心里人,不是别人,是他养父的女儿。
看到宋知会面色发难,冯父却突然懂了,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身体都在颤抖,他拍着宋知会的肩膀,“你这小子,你早说啊!”
两人的婚姻顺理成章,这中间,也走了足足十二年。
结婚以后,一家四口就常常盼着冯娴秋能够早日怀有身孕,为整个家庭开枝散叶,可因为冯父和宋知会在军区待得时间久,一年到头也回不到几次家,冯娴秋迟迟没有怀孕,冯母陪她去做了检查,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大约是婚后第四五年,冯娴秋已经三十几岁了,突然某一天干呕,匆匆跑去检查,终于是有了,算算时间,冯父和宋知会刚离家没一个月,大约就是这次见面有了这个孩子。
消息还没有传到军区,军区里却给冯家来了电报,冯父和宋知会在回军区的路上为了营救发生火灾的一家人,牺牲了。
这个消息,几乎让冯娴秋和冯母崩溃。
宋知会曾对她说过,宋父去世前交代了他很多事情,可是,宋知会和冯父连个夙愿都没留下。
冯娴秋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要保持稳定情绪,但也无济于事,她总是梦到滚滚浓烟泛着火光,宋知会和冯父伸着双手对她喊救命,整个孕期,她几乎没有笑过,冯母为了冯娴秋的身体,也一直在尽量克制悲伤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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