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好看,错在有个脾气日益古怪的主子?
单小松语重心长道:“让娘娘欣赏你的脸这事没错,但你错在让皇上不高兴了!不是我说你,你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呢?皇上在和皇后温存,你跑上去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主子的性子,想一出是一出,她敢当着皇上面叫你留下来,你还真留下来啊!傻不傻你!皇上虽然没说什么,但他看你那眼神,我都担心廖中全把你拖去劳役库,剥了你的皮风干。所以啊,为了咱们的安全,也为了你自己,就当脸上生疮,遮住一了百了。”
陈满良久无语,自嘲道:“我一个太监,皇上何至如此。”
单小松摇头,“记得咱们宫里那几只猫吗?公的,你还见过它们吗?”
陈满:“……”
单小松难得严肃道:“现在特殊时期,各宫都盯着咱们,尤其是永安公主快回了,万事都得小心谨慎。”语气带上点警告,“我看娘娘不讨厌你,就给你透个底。我们查过你了,至于查出了什么,我不告诉你,你要是有良心,自行上报,别到时候惹出事,连累娘娘。”
陈满戴上面罩不再理他,烦不烦,每天都来这么一出,查个鬼,分明是在炸他。这世上除了他自己,谁还记得那些不起眼的事呢?
不过他还是认真说了句,“放心,我跟皇后娘娘没仇。”他只是跟皇帝有仇。
单小松眼睛亮了起来,要知道陈满这嘴可比死鸭子还硬,想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不容易,他正想借此深入话题,居仁殿的小允子过来了。
“哟,单公公,又来了这么多好东西?皇上赏的吧。”
单小松停住脚,“允公公,巧了,您这是?”
小允子抬了抬手里的食盒,“顺路,给你家主子送汤药。”
单小松笑了,做出个请的姿势,“有劳允公公了,您先请。”不用他提醒,陈满自行上前接过食盒,看来又是满满一打,楚令沅不知又该怎么发脾气了。
一个月前,楚令沅血崩当晚就回了皇宫,祁铮把整个太医院搬到了居仁殿,阴沉沉的脸像是要杀人,如果楚令沅出了什么事,他大概真的要杀人。所以不管有仇没仇,那天被叫去的太医都对坚强的皇后产生出难以言表的感激之情!
毕竟这宫里还没有哪个主子能在小产大出血后,疼得死去活来间,反过来安慰起别人,而且这个别人还是皇帝。
皇后的虎狼之词还深深刻印在太医们的脑海中,尤其是那几句,“吓傻啦?不是,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脆弱呢,不就一个孩子嘛!只能说这孩子跟我们没缘分,你这么年轻力壮的还怕没孩子吗?等我身体好了,给你生十七八个行不行?祁铮,你能别这副表情吗,我不会死的。”
至于皇帝当时到底什么表情,太医们都不愿再回忆。
总之,皇后的孩子丢了后,皇帝对她宠爱不减反增,更是直接把她接去了未央宫,一应饮食起居都由居仁殿负责。
皇帝现在把未央宫看得紧,连福寿宫的人都不能轻易靠近,楚令沅说他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但对此毫无办法。她没想到这次会这么严重,自己的身子虚浮,时常出点毛病,偶尔有个疼痛不适都习惯了,根本没往怀孕那方面想。
居然弄假成真了,怀孕成真,小产也成真。
“唉。”楚令沅叹了口气,尖尖的下巴搭在桌子上,脸前是一堆鹦鹉羽毛。
冬香正拿这个羽毛做毽子,听见楚令沅叹气,也跟着叹了口气,小圆脸淡淡忧愁。
茯苓提着食盒进来,看见主仆二人这丧气样子,心里也不好受。虽然楚令沅自己都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小产后表现的满不在乎,但精气神大不如前。
其实也躲被窝里偷偷哭过,怕祁铮发现,以为她对孩子的事无法释怀,也不敢哭久了。再加上她确实挺没心没肺的,孩子在肚子里象征性的待了一个月,悄无声息的也没什么念想,伤感很快就淡了。反倒是祁铮,这段时间就没笑过,她怎么哄都不行,还特别过分地把她关在了未央宫。
是真关,里里外外全是他的人,她只要踏出门一只脚,马上就有人通知居仁殿,简直跟牢房没什么区别。
楚令沅站起身,重重拍了桌面一掌,“不行!我得出去!我要抗争!”
鹦鹉羽毛飞到空中,常若刚好从外屋进来,见此状况,冷声道:“娘娘要真想抗争,先把一身病抗争过去吧。”
茯苓头疼道:“我的好主子,您就别再添乱了,安安心心养好身子才是。”
冬香也劝道:“是啊,皇上就是因为太担心您了,所以才把你关起来的。”
楚令沅道:“这算什么担心?他就是为了求个安心!”
常若从食盒里取出汤药,砰的一声放到桌上,“娘娘,这事要是再来一次,我们未央宫的人都别想活了。”
楚令沅张了张嘴,无力道:“常姑姑,这不关你们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常若看着她,“奴婢但凡有从前的一半警惕,绝不会发生这种事,还有,娘娘真觉得全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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