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可还太平?”
楚令沅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我没事,先进去。”
一行人穿过前院,楚令沅急着见母亲,匆匆看了几眼,家里似乎没什么变化,她常爬的那颗树上还有麻雀筑巢。
楚夫人早早站在门外,身边立着单小松,母女在这种情况下相见,恍然隔世,酸涩间说不出话。楚令沅主动握住母亲的手,“母亲,女儿可想你了。”
楚夫人眼神带着喜悦,语气却掩不住担忧:“你这孩子,怎么一声不吭就过来了,单公公传话说你出宫了,我真是担惊受怕。嫁出去这么久了还跟个孩子似的,皇上他知道吗?等会你爹回来又该叨叨你了,不长记性。”点了点楚令沅的额头。
楚令沅挽住母亲的胳膊,骄横道:“我才不怕呢,我是皇后,父亲不敢叨叨我。”
若是往常,楚夫人定要被她逗笑,可现在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她轻轻抬起楚令沅的腕子,拉开袖子,看着上面的青紫色的伤痕,惊悸:“这是怎么回事?”
楚令沅缩了缩,随口道:“没事,就是马车不小心翻了,我没什么大碍,倒是皇上的亲卫罗校尉抬马车时受了点伤。”
“我还不知道你,总是把事往小了说,这马车无缘无故就翻了?”
“母亲您看您,所以我才瞒着您呢,我解释了,您又不信。”楚令沅胡搅蛮缠地把楚夫人往厅房里带,“您知道我是不喜欢坐马车的,颠了一路,脑袋都晕了,肚子也瘪了,还摔到了土里,浑身脏兮兮的!您就别再多问了,我现在只想舒舒服服洗个澡,对了,吴妈妈,您叫人送点糕点过来吧。”
楚夫人把她帷帽摘下来,看着她皱巴巴的衣裳,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追问,只无奈道:“只顾着吃,看看你这身,又臭又脏,不知道得还以为你又下田抓□□了!还有这手,肿成什么样了!赶紧拿点药酒揉会儿。”
楚令沅笑眯眯道:“我自个儿揉就行,母亲,我想吃您做的菜了。”趴到桌上,眼睛睁得老大,亮晶晶的,撒娇发嗲,真是没半点为人妻的成熟。
谁能不心软呢,楚夫人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叫了两个手脚麻利的婆子跟她去了灶房,留下吴妈妈服侍她沐浴更衣,再拿了药酒搓手。满屋子的药酒味儿,楚令沅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吴妈妈闲聊,得知母亲已经通知了父亲和兄长,想必很快就会回来。
对上单小松询问的眼神,她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
单小松是和她一起出来的,但半路上下了车,她让他提早来了楚府,目的是为了所有人相信,她私自出逃,就是为了见家人。现在这种时候,和李廷润扯上关系只会局面变得更复杂,麻烦能少就少。
一切本来也挺顺利,跟李廷润分别后,她一路飞奔到楚府,谁知路上突然冒出几个刺客。为了掩人耳目,她就带了一个会点功夫的马夫,局势十分不妙,所幸有随身带武器的习惯,一把短剑,倒也抹了两个人的脖子。刺客临死前一脸震惊,大概没想到武皇后还真会武功。
不过杀两人已是极限,她在宫里真不是扮猪吃老虎,大病小病没断过,身子骨弱得很。但人被逼急了,潜在的东西会暂时苏醒。
她大概猜到会是哪些人想杀她,或许不是想杀她,而是她肚子里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假货。
总之,她差点就命丧黄泉,见阎王去了。
罗孝赶过来的时候她正以背对刺客的姿势,忍着刺客的拖拽,反手把短剑送进了刺客的脖子里,手臂扭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血飙到了她脸上。马夫缠住了两个刺客,还剩三个,齐齐向她围拢。
她看见雪白的剑花,即将落在她头顶的那瞬,刺客身体僵死,直愣愣倒在她脚下,后背被铁箭刺穿,正中红心。
竟是三箭齐发,小看这罗孝了。
身体软下去,她抹了把脸上的血,抬眼看向一脸难以置信的罗孝,扯了扯嘴角,“傻了?功夫不错。”
罗孝使出平生最大力气,手掌都被弓弦勒出血,血滴顺着指尖往下落,看着她大大咧咧的样子,突然觉得腿软,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三个人简单收拾一番,匆匆赶来楚府。罗孝本想先带楚令沅回去请罪,但楚令沅不同意,他想起茯苓的那番话,翻来覆去挣扎一番,最终还是随了她的愿。
“吴妈妈,我舒服多了,不用揉了,您去帮帮母亲吧,我哪儿敢让她真劳累,父亲该骂我了。”楚令沅笑盈盈道。
吴妈妈岂是听不出画外音的人,离开前还贴心的合上门,退散下人。
单小松扑跪在楚令沅脚边,“主子诶,您可吓死奴才了,才分开一会儿,怎么成这幅样子了,等会儿皇上见了得多心疼啊!主子听奴才一句劝吧,您身份尊贵,再不能单独跑出来了。”
“就你话多!”楚令沅好气地推开他,“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呀,不就几个刺客吗,小意思。”
单小松睁大眼,颤音道:“刺客!还好几个!我的玉皇大帝观世音菩萨啊,万幸没出个好歹!”他双手合十,磕了几个响头。
楚令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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