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到深不可测,蒋明心即便有了他手中那把奇扇,她也能保证那个小丫头片子绝对打不穿一把锁,更别说准确无误地穿透锁芯。
蒋明月又叹了口气,如果荀熙真想害她们俩,只怕她们俩能死上一百回了,随即打开了箱子。
荀熙一边在一旁说道:“你可知如今京城里还有个蒋家,算起来,他们还是你们的世伯。”
蒋明月翻了翻箱子,取出里面的宝剑,用力抽了一下,竟然打不开,只得小心翼翼放在了一旁,“哥哥是京城蒋家的人吗?”
荀熙摇了摇头,“他们跟我们爹娘可不对付。”
蒋明月头也不抬,这个荀熙不知是懒得敷衍还是蠢,前脚说了一个“你们”,后脚又说“我们爹娘”,前后矛盾,摆明了是谎话,一锤定音的假哥哥。
蒋明月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包裹,包裹打开,里面有一把断剑,剑柄上甚至有年久沉淀的血迹,还有两块令牌,一样残破不堪,上刻“大内”二字,是宫里的东西。
蒋明月愣了愣,她爹娘是皇宫里的人。
荀熙叹道:“月儿妹妹,父辈的事说来话长。爹爹早年在宫里当差,是杏林之乱的亲历者,如今时隔数年,上面的贵人又想翻此案,妹妹与姑姑难以脱身。”
蒋明月眼里忽然有些模糊,揉了揉眼睛,她对这一世的爹娘没有丝毫印象,或许因为血脉相连,看见这些遗物,心里忍不住难受起来。
荀熙跳进窗,轻轻落地,将人从地上扶起,温柔地抱在怀里,“那刺客就是京城来的人,我拖了他们几日,还是被他们找到了。五福今早已经将人赶走,只怕消息传回京城,来的人更多。”
蒋明月连忙擦掉眼泪,“我姑姑呢?”一边说着,推开了荀熙,如果京城还有来人,她们留在这里等死,收拾起细软来,“明心!”
蒋明心气喘吁吁地钻进门,“干什么?”
蒋明月丢了块毛巾给她,一边焦急地说道:“收拾东西,我们连夜去李小公子府上。”
蒋明月如今能想到合适藏身的只有一个李府,别瞧李家只是镇上一个地主,家中小厮家丁规矩甚严,夜夜有人值守,或许能防住刺客,再者她也无处可逃。
蒋明月收拾了一半,又气馁地摔了手中的衣裳,如果京城的人执意要杀她们,她往李府一跑,岂不是祸水东引,殃及池鱼?
蒋明月一时心急,被情绪冲昏了头脑,抬头看着荀熙,“你没有骗我们?”
荀熙摇了摇头,“我何必骗你们。”一边说着,似笑非笑,“我说了,我是你哥哥。”
蒋明月不信他的鬼话,荀熙来此一定有私心,只是她不知道荀熙的私心是否会害了她们,“荀熙哥哥,你知道我姑姑在哪儿?”
荀熙的耳目比两人灵敏许多,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向窗外,五福在院子外看着马,隐隐有马蹄声逼紧。
不过片刻,竹林一处忽然抖了一下,被剑气削下一片竹枝,削尖的竹子猛然飞出,朝着五福刺来。
五福拍了一下黑马屁股,紧接着翻身上马,往边上一冲,躲了过去,反手就把那串竹枝震了个粉碎。
蒋沛如从马背上飞身而起,眼神凌厉,一剑朝着五福攻来,“谁?!”
荀熙拉着两人出门,“两位妹妹快来解围,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一出门便朝蒋沛如喊道,“蒋姑姑住手!”
蒋沛如见两人被制,皱了一下眉,顺着蓝衣仆人格挡开这一剑的力道收了手,落到死上,暗中在身后掐了两枚石子暗器,冷声说道:“阁下是谁?”
荀熙松开两人,示意自己没有恶意,从袖中掏出一块蓝帕,“姑姑。”
蒋沛如瞥了一眼,也从怀里丢出一块一模一样的蓝帕子。一日前她在烽皇城外遇袭,有人顺势帮了一把,留下的这块蓝帕,“是你的人?”
荀熙随即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用红绳系着,挂了一串流苏,光泽细腻内敛,显然是时常被人握在手中把玩,温声说道:“姑姑可还记得这个?”
蒋沛如愣了一下,快步走上前来夺了玉佩,打量数眼,又看向荀熙,怔怔道:“喻儿?”
荀熙不答,只是静静看着她。
蒋沛如眼中闪过疑色,沉默片刻,带着两个小丫头进门,“收拾收拾,我们搬离这里。”
蒋明月跑进屋拿了包裹,钱财都已经收拾好了,“姑姑,好了。”
蒋明心看着生活了十多年的小屋,爬到床底,找到了一柄灰扑扑的木剑,上面还有虫蛀的眼,抱在怀里,“娘。”
蒋沛如欣慰地笑了笑,摸着两人的脑袋,好在两个丫头都没有遇事慌乱,“走吧,连夜走。”
蒋沛如转过头,又看着荀熙,叫着蒋明月两人完全不懂的名字,“喻儿,如果真的是你,不必和我们相聚,趁早回去吧。”
蒋沛如带着两人出门,让她们俩上马,牵着缰绳就走。
蒋明月一肚子疑问,“姑姑,那是我哥哥吗?”
蒋沛如说道:“你确实有一个哥哥,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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