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应该不会带宠物进去。”

    秦晓咳了一声，没有回话，问道：“你去过宜家了吗？”

    峰子正色：“上午小郭先去监听张芸，他有消息了我就再去酒店。”

    “大庆和金鹏那边已经盯着卫宁了吧？”

    “对，目前还没有什么动静。”

    秦晓将东西收拾了，几个人从局里出来，打算去不远的饭店吃点什么，一阵剧烈的刹车声，钟寒推开车门，径直向秦晓走过来。

    “出去吃午饭？”

    他低头旁若无人的和秦晓说话，旁边的几个小子基于秦队长平时的威压借着鱼尾光多瞟了几眼，只见来找队长的勇士伸手搂住了秦晓的肩，前面那几个突然激动的吼叫几声。

    秦晓：……

    “钟寒，你是故意的吧？”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他眉眼一弯，很是痛快的承认的了，秦晓瞪了他一眼，前面上车。

    “你大老远的过来不会就是行驶你男朋友的权利来了吧？我吃晚饭还有去换大庆的班，下午不会局里。”

    钟寒点了点头，开口道：“周六你要参加郭君怡的那个酒会？”

    她转头看他，沉默着不再说话，钟寒知道的太多了，甚至前一天还和她坦白他的目的同样是接近极度酒吧。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他歪头笑了笑，“我自然有我的渠道。”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钟寒，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是只要犯法那就别怪我不和你谈情谊了。”

    正好是一个红绿灯，钟寒将车停下，转头十分认真的看着她：“秦警官放心，作为遵纪守法的好市民，我喜欢和我的女朋友谈情谊，别的还是算了。”

    他盯着她的唇，放佛是在用眼神提醒她，他们昨天刚刚接了吻。

    车内应该是太热了，秦队长耳根一红，开口道：“那就好。”

    两个人吃过中午饭，钟寒将人送到大庆蹲点的地方。张·单身·大庆显然没想到，秦队是被钟寒送过来的。

    秦晓从车上下来，问：“卫宁呢，有什么动静吗？”

    大庆朝后面看了一眼，钟寒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套衣服，将身上的西装换下来，他此刻穿着的是一件连帽卫衣。

    秦晓抬头看他一眼，提高了声音，“什么情况？”

    “……卫、卫宁上楼了，因为他认识我，所以我不敢跟的太近，卫宁通讯设备已经做了处理，只要张芸和卫宁联系我们这边就能得到消息。”

    “他这几天都在家？”

    “也没有一直在家，前几天他的宠物店还开门，昨天去了一趟药店，买了点感冒发烧的药，今天应该在家躺着呢。”

    在这个位置看不到卫宁的住处，她回头道：“你回去吧，家里不是有事儿吗？今天晚上我在这里盯着。”

    大庆在秦晓和钟寒的身上扫了扫，最后脸一红，说道：“不太好吧……”

    这回秦队长总算是意识到什么了，回头去看，钟寒已经换了衣服走到大庆车的一旁拉开门，上去了。

    秦晓眉头一皱，敲了敲车窗：“你干什么？”

    正是中午，钟寒放下车窗，问：“你在外面不热吗？快上车。”

    秦晓只好拉开门上了副驾驶，大庆又接了个电话，和秦晓打了招呼，赶去医院了。

    “你们警察也挺辛苦啊，没有结果就一直在这儿盯着？”

    “看情况，巩佳思这案子上面很重视，压力大。”

    秦晓靠在车座上，闭上眼睛回答。她多少有些累，这几天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进展，就好像是走进了死胡同，大庆说得对，调查的方向很可能是错误的，林松同样有杀害巩佳思的作案动机，再加上他手里还有这批药，他的嫌疑同样不能被排除，但是秦晓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和卫宁脱不了关系。肖雅出事之后冯亮将肖雅的手机寄到了卫宁的宠物店，他们发现的时候卫宁想要把手机放到肖雅的卧室，案发前一天卫宁出现在宜家酒店，和张芸的关系不清不楚……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丝丝缕缕都让她心里烦躁。

    秦晓伸手搭在自己的额头上，她的情绪很紧绷，钟寒偏头看着她的侧脸，软软的鬓发落在一旁，秦队长闭着眼睛不说话样子和平时的差别很大。

    “这么浪费时间是不是不太好？”

    她没有睁开眼睛，从鼻腔发出一声疑问：“嗯？”

    他带着笑意，这次声音里多了一些别的东西。

    “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做一些什么事情……”

    她睁开了眼睛，转头看他，钟寒同样也靠在车座上，两个人的视线交汇，他的眸子里倒映着秦晓的影子。

    十几秒，就像是按了暂停键，秦晓的脑子一空。

    “帅吗？”他问。

    秦队长扭头看着前面，钟寒笑了几声。

    “你就不能正经点儿？”

    他止了笑，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面色严肃，接着又开口。

    “我想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