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又呵斥孙天梏道:“爹——!”
孙天梏笑道:“哦,我给忘了,阿璃倒是喜欢你喜欢得很,你就凭着这个来跟我讨要凰蛊?哈哈哈……野心不小!别以为我会纵容你,就算阿璃再喜欢你,我也不会让凰蛊落到中原人手上!”
这段话有些长,云焂费劲地听了很久,又花了一些时间理解,缓慢解释道:“我的妹妹,身上还残留着巫山果的余毒,我来此,为了就是求证凰蛊能消解巫山果的毒性。”
他念错了好几个字,孙天梏没听太明白,云焂又强调道:“我一定要救我妹妹。”这句话他说得铿锵有力,以至于密室萦绕着他的回声。
孙天梏心平气和道:“你要救什么人我不在乎,什么原因你也不必跟我说。凰蛊,你拿不到的。”
孙璃又急又气,说道:“爹!不就是一个凰蛊吗?!你为什么不给他?!”
孙天梏蹙眉,喝道:“你给我出去!不要掺和这事!”
孙璃上前直接把桌上的琉璃灯摔在地上,怒目而视。孙天梏怎么也没想她会因为一个男人而与自己翻脸至此,又惊又气。
“把凰蛊给他!”
孙天梏怒吼道:“休想!这么重要的东西岂是说给就给的!为了一个凰蛊我们搭进了多少弟兄的命你知道吗?!你知道个屁!我们花了整整两年,才做出一个凰蛊!全武林它的毒性独尊头甲!有了它,谁都不会再欺负我们五毒!我们也不必再受人白眼匿藏在这乌烟瘴气之中了!”
孙天梏这么一吼,把孙璃给吓住了,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满眼泪花。忽然,她双膝一跪,在她爹面前磕了一个响头。
孙天梏和云焂二人同时惊煞。
孙璃在磕第二个头之前,含泪喊道:“爹,如果你不把凰蛊给他,我就一辈子这么磕下去。”
孙天梏的面色沉了又沉,最后沉声道:“你要磕便磕,磕到海枯石烂吧。我孙天梏不能对不起族人。”说罢,孙天梏起身便走了。
孙璃听到密室大门关上的声音时,抽噎出声。
云焂叹了一口气,弯腰把她扶了起来,安慰道:“不要哭了,我们再想想办法。”
孙璃抬头,泪眼婆娑,正是一番韵味。
云焂愣了愣,拿袖子帮她擦了擦眼泪。
出了密室,屋中没有孙天梏,只有他的侄子奉命把守,白才福安然无恙,但看上去是一副担惊受怕的面容。
云焂拍了拍他的肩,微微摇头,低声说道:“孙天梏这里,没戏。”
白才福道:“公子莫急,我们有时间,再观望试探一阵。”
云焂摇摇头:“要快点,阿年等不起。”
凰蛊(三)
二人在南疆过的第一个夜晚,实在难以安宁。倒不是怪虫骚扰,而是他们发明的驱毒物的药水味道太过奇怪,加之蛇蝎都爱在夜晚出没,偶有声响,让初来乍到的二人时刻保持着警惕。
第二日,孙璃一早就去找云焂,带了一沓的黄纸,打开一看,一个字没有,全是图。
有几张是地形图,有几张画的则是记事图。
云焂看了半天,不明所以。
孙璃开口道:“这是我连夜收集到的一些关于凰蛊的资料,我打听了一下,凰蛊现在不在教主那,在另一位长老手里,公孙长老。”
云焂道:“紫面红蝶公孙裴,我记得。”
公孙裴的事迹,早年孙璃跟云焂说过的。公孙裴此人,身形魁梧,常佩戴一个紫色面具,旁人多不见其尊容,故世人不知其男女。在三十年前,中原朝南疆攻讨地盘,公孙裴率领南疆子民奋起抵抗,曾一战怒放千张嗜血红蝶,退避中原三万大军。在接下来的十几年里,但凡谈起‘紫面红面公孙裴’,无一不色变心惊。
孙璃也曾与他说过,公孙裴其实是个女的,只是太过高大,人们往往被她的身高所误导。
孙璃点点头:“公孙长老年纪比我爹还大,白发都垂到地上了。”
云焂微微一笑,道:“那我们要去找她。”
孙璃又摇摇头,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道:“不成,公孙那人,武功又高,又心狠手辣。直接从她手里拿,还不如直接自杀来得爽。”
云焂:“……”
白才福:“……”
孙璃叹了一声,道:“云哥哥,你记得不?我跟你讲过的,公孙裴的小儿子,从小追我的那个……我昨晚去找他了……我……我同他说……”孙璃停顿了一下,换成了苗疆语接着说,“我让他去偷凰蛊,若是得手了,我便……便嫁给他……”
云焂哭笑不得,但面上不动声色,他抿抿嘴,道:“可是你们之后怎么办?”
孙璃无奈摇头,道:“到时候再说吧,先拿到凰蛊,反正要被孙天梏杀头,就算没死,还要嫁给不喜欢的人,算了算了,想想哪条路都差不多。”
云焂垂下眸子,再抬眼时唇角微挑,道:“孙璃,逃婚吧,我护着你。如果事成了,你愿不愿意跟我去中原?”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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