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外面施展掌法么。”
“我知道啊。”唐高恕徒手抓了个包子,满不在乎道,“跟他们打架,简直是浪费我的掌法,我随便几下他们就歇菜了好不好,何须我来真格?”
白才福大笑,云焂也笑他:“吹吧你。”
唐高恕忍不得辱,抱起整一笼屉,扬言要跟云焂打一架。
云焂连起身都懒得,懒洋洋地缩着脖子,接着问道:“这次你能出来多久?”
唐高恕伸了三个指头在云焂面前晃,道:“三个月。”
云焂点点头:“还不错。”
没等云焂盘问,唐高恕就开始自顾自说起来:“先大睡上几天,然后日日去酒楼喝酒,再花点钱把你这房子整修一下,不是我说,你这房子也太糙了吧,丑得不忍直视,然后么……再把后院扩建一下,那个篱笆墙是谁的杰作,太拉低风度了吧……”后来扒拉扒拉一通,谁都没在听。
唐高恕有钱,就随他去吧。云焂没在意,思量着之后的事去了。
当唐高恕看到云焂训练的死士已经到了三百余人时大吃一惊,脱口而出:“你要造反呐!”
回应他的依旧只有云焂笑意盈盈的面容,那双带笑的眼睛有如针隐棉。那一瞬间,唐高恕恍恍惚真觉得他要造反了。
叶子楷
两个月后,钟离央回京了,向天阑犯的命案也要保不住了。
云焂让唐高恕用唐家堡保了向天阑两个月,累得唐高恕老久放不下心头重石,两个月,向天阑也差不多到时候了。
唐高恕问道:“你到底在搞什么?”
云焂起身拍拍下袍,施施然道:“我一直很好奇,世人景仰的九州战神,看到自己的师父惨死,看到自己的十年知交落难,会不会秉持正直大义灭亲呢。”
唐高恕觉得他是个心理变态。
此刻的向天阑被偷偷接到了钟离府上藏匿起来,而谭云飞这个年轻小伙子天天来钟离府上找钟离央,钟离央烦他烦得要死,天□□谷沛撒气,谷沛委屈巴巴。
正逢刑部办案捉拿逃税的西域珠宝商叶淳,奈何这位逃犯是个武功高手,刑部借兵却屡次让其逃之夭夭。
皇帝怒斥其办事不力,上朝看到钟离央归京,呼出一口气,命兵部协刑部办案,这也就意味着,刑部可以请钟离央帮个忙了。
钟离央插手,不日即将叶淳捉拿归案,归案之后,处理犯人的时候钟离央命人做了手脚,在叶淳逃税的罪名上又加了一条——杀害六十条人命。
这项罪名一落墨,便不是关大牢这么简单了,难逃一死。
这件难以启齿的事钟离央连谷沛都没告诉,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一手完成的,每一步都做得滴水不漏。
可即使是这样,也逃不掉天下知情人的定论。亲眼所见是向天阑杀的,如何能改头换面?
钟离央只道:“只要他不死,以后的事慢慢打算。”
时间总会冲淡人事,这一页翻过去,没有人会念念不忘的。
叶子楷束紧了护臂上的红绳,笑眯眯道:“是吗?”
这位棕发少年一身黑衣,唯额上有一条红色抹额。他留给云焂的第一面,是他的背影,是一个像极了慕长清的背影。
所以当云焂坐在马车里,余光扫过车帘之外的黑衣少年时,他一怔,心头一紧,喊道:“停车。”
叶子楷正面对着石墙看着布告,身形比慕长清略微瘦了一些,但从背面和侧面看过去,实在与慕长清太像了。
云焂下车走过去找他的时候手心出了些汗,云焂刚一朝他走几步,叶子楷便转身瞪他。
好高的警觉度,云焂想到,必定是习武之人。
云焂粗略看一眼他的相貌,与慕长清相去甚远,很快又扫到腰间被他的手时刻按着的弯刀,更加笃定了自己方才的想法。
与他搭上第一句话开始,云焂就开始懊悔,自己怎么会觉得这个人与慕长清相像呢!
叶子楷开口第一句便是:“小美人儿,看什么看,再看哥哥就把你拐回家去。”
云焂:“……”他静默了一会儿,怪自己眼拙,上前一步,问道:“布告上的是你什么人?”
叶子楷反问道:“我何时说布告上的人和我有半毛钱关系了?”
云焂微微笑,道:“是在下莽撞了,只是在下见公子盯着布告良久,方才公子转身又看公子与布告上的人长得七成相似,故而鲁莽一问,公子莫怪。”
叶子楷饶有兴趣地打量云焂全身,道:“说的不错嘛,看你好看,不瞒你说,这上面的犯人,是我爹,已经被抓走了。”
云焂见叶子楷此时还能笑得出来,略感寒意,对着布告念道:“西域陇头珠宝商叶淳逃税拒捕,伤害六十条人命,罪大恶极,现罪犯已落网,依法处决,望引以为戒。”
念完,他看向叶子楷一眼,道:“这……是死罪吧……”
叶子楷点点头,嘴角上扬,不说话。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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