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好了,画册也合上了,仍时不时发出窃笑声。
“老婆……还笑。”钟离央忍不住道。
秦年转头笑盈盈地与钟离央面对面,最后半起半坐,温柔地将自己的唇覆上他的唇。她想:能在这里玩上一辈子,也无怨。
钟离央手环住她的腰,不知餍足,垂眸吻回了她。
“秦年,你这样,我都不想战死沙场了,就想与你这么纠缠着。”
秦年与他头碰头,道:“你好没骨气。”
“还不是遇上你才这样的。”
秦年抱紧他:“我真是千古罪人。”
鸿雁飞回故乡,到了远方才知道原来它们从不会托书,月牙儿变得圆满,秦年差点数错日子,虽然此地似乎没有秋,但中秋还是要过的。
秦年回帐的时候房内地上放着两坛酒,她来不及嗅是什么酒,提起酒坛小跑往床下藏,还不安心,找来一块破布,遮在面上。
叶子楷被魏兮点去打仗了,好在临走前还记得给她赔酒。剩杨抉羽一个人在帐中玩,整天自说自话也不知道会不会精神分裂,刘三妹执拗要随魏兮一起去,魏兮本是万千不同意的,谁知道钟离央嫌烦,一挥手让她走了。
钟离央手又痒了,好久没弹琴,今晚又拿出笛子呜呜地吹,秦年在厨房听得都嫌吵,面已经发好了,这几天熬夜做一些月饼,等大家回来,一起吃。
“雁儿雁儿快些回故乡,黄沙莫扰它眼莫惧怕风霜。”秦年嘴里瞎哼两句,抬眼望向白杨上的白衣横笛,翻了个白眼,“吵死了。”
谜团
李茂制定完作战方案,魏兮扬手提出质疑,李茂很不满意,认为这个年轻人浮躁不够老练,说话也太直白,李茂不光对魏兮如此,他连钟离央都鄙夷,认为其一干人都是缺乏历练目光短浅的年轻人。
毕竟钟离央气傲功高是事实,平素两人挨个西北,也不甚相关。
魏兮的意见没有被采纳,还被李茂说是不熟悉这边的战斗环境,魏兮气得要死,回去的路上,岳善拍拍他的肩膀,和善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咱算了,打完这一仗也就回去了。”
魏兮道:“他根本不知道当年的吐蕃有多强大,吐蕃统治一百多年,只要首领一声令下,挥手间就可集结四十万兵马,我们皇帝都做不到如此!连吃两次败仗,还如此小觑敌人,不败才怪!”
“话也不能这么说,衔虎将军一向都是这样,事越大他越重视便越急,谁也不听谁也不信,那些谋士于他到关键时刻都是摆设,上次他也是这样,一意孤行之后还打了几场胜战,先帝一时高兴,封给他衔虎了,要我说,他用兵也还是可以的,就是不肯听取意见,西戎多年不犯一次,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出师,他这不是也想像撼山将军那样,一战震天下么。”
魏兮唾弃道:“反正我不喜欢他,还是我家将军带兵好。”
岳善压低声音:“这话留着回去说,这边说话还是小心些。”这一说,魏兮更不爽了,朝着明月连翻两个白眼。
叶子楷被罚做苦力,来往信件都由他传递的,这时他不在,杨抉羽担起这个艰巨而光荣的任务。
说来也巧,这日秦年拿着一篮果仁去晒,看到杨抉羽抱着一叠信件,于是就放下篮子去帮忙。
“哇女神,我差点没看见你,啊,这信堆得太高了,你看看有没有你自己的或者将军的,直接拿走吧。”
秦年取来高处一堆:“跟你一起发。”
要说唯一会给她写信的人,此时正在将军帐里面正襟危坐着,能沾上半边父亲之称的不靠谱师父大半年也没给她写过信,虽说写了也看不懂,秦年自然没个盼头。
“这个是子楷的信。”杨抉羽示意了一下,他眼下没空手,就叫秦年抽出来,秦年一扫,目光凝在信封上,杨抉羽问道,“怎么了?”
“没。”
杨抉羽大叫起来:“哇!完了完了,有将军的信,快拿走!快快!你拿去给将军,千万要说刚到的啊。”
秦年点头,把叶子楷的信还给他,只身走回将军帐,还没走到帐门口,信就看完了。
是谷沛的信。
因军粮失火一事的证据链指向蒲尘轩,皇帝龙颜大怒,蒲府无处开脱,一口咬定说是钟离央的阴谋,是将军府陷害于他,恰时蒲尘轩的手下伤痕累累回京,途中写了血书,不料被大理寺的人截获,未来得及让蒲尘轩知晓,人关押大牢,刑部人手查下去,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便呈于殿上。
那封血书便是蒲尘轩手下回复给蒲尘轩的情报,刘三妹叛变,□□地点错埋,未能炸毁将军营,反倒让百二十个弟兄牺牲。
贩卖黑火的人已经被蒲尘轩灭口,可车马出城入关的记录却铁证如山,何时何地几车几人,却无法销毁。接着蒲尘轩的二十几人安然回蒲府,可不料蒲府如今已经被朝中几十双眼睛盯着,没过多久,又被抖落出来。
同时钟离央又写了请罪折子,说军中发生爆炸案,报了伤亡人数,已处理完毕,
分卷阅读239
同类推荐: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嫁姐(姐弟骨科、1V1)、
城里来了一位县太爷、
如影随形、
逢莺为幸(民国先婚后爱)、
老师,再来一次、
淫神 (高H原神同人)、
淫液香水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