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个给我们收人头吧。”
“那你也可以让他们两个一起。”
向天阑立刻摆手道:“不行,妙妙绝对不行的,她怎么说也得再过个三五年再说,老子命还长,又不像那老头子爱拈花惹草的,我三五十年都等得起。”
钟离央不说话了,只身往屋里走。
“吃饭吃饭啦。”妙妙恰好喊道。
出师(二)
钟离央揽过秦年的腰,带着她回房,擦了块干净的布帮她擦干头发和身子,点了油灯在她身上烤了一遍驱驱寒气。
秦年脸色不虞,在等他骂她,但看此人半天没有发怒的意思,只抱着她上了床。
“钟离央。”她把脚翘到他的小腿上,捏了捏耳垂,欣然道,“怎么不训我?”
钟离央平和道:“这么喜欢我骂你?”
秦年凑到他脸上,弯了眉眼,道:“没,你一向都好小气的。”
钟离央忍不住像小鸡啄米般亲了亲她,道:“哦,那我难得法外施恩一次,倒是折煞你了?”
秦年低头不说话,专心致志地摸着他的胸肌。
“夫人,有件事要告诉你。”秦年头也不抬,嗯了一声,听他接着讲。
“要想彻底摆脱南山,回到山下生活,要通过屠龙谷的试炼。”这事秦年已经听过了,不以为奇,他又道,“屠龙谷之下有一条血衣河,河上河边都长着血衣草,碰到活物即嗜血,顺着河往东,会到一个山洞,洞中两条路,一为水路,一为山路,前为南山隐仙之路,后则赴往红尘道。”
秦年脱口而道:“既然不能纤尘不染,那便去闯闯红尘道。”
钟离央握住她的手,道:“一起。”
“钟离央,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你是这么好的人。”
“嗯?多好?”
“那时候的你,从头到脚的冷淡,冷言冷语,我行我素,心思让人猜不透,蛮理霸道。”钟离央打断她,道:“打住,说现在,我想听。”
秦年浅浅一笑,小拇指勾住他的小拇指,柔声道:“现在呢,现在……也差不多吧,多了一个婆婆妈妈。”
“……”钟离央斜她一眼,没好气地哦了一声,道,“我遇见你的时候就想,天底下怎么有个这么大的冰块,怎么抱都抱不暖,怎么说都说不动,又没脑子,下手还狠。”
钟离央笑意渐浓,后面的话咽回肺腑没有说出口,“后来啊,她蛮横无理到我部下都看不下去了,坐在当朝将军身上使坏,骨子里却流着义无反顾拯救苍生的血,还有着恨不能什么都要掺一脚的毛病,躺进棺材板都不得安宁。”
钟离央温柔笑着,心道:她不肯安宁,我此生便陪她不得安宁。
秦年一拳打到他胸膛上。
钟离央假惺惺地“啊”了一声,把她搂得更紧了。
一场雷雨过来,草木汲取养分,肆意生长,小傲一大早就起来练功,练完妙妙也差不多起床了,再一起吃完早饭到书房读书。
钟离央有着变态般的作息,五更起床跑山路练武功,秦年在府在外都没看到他这么勤奋,最后他流了一身臭汗把衣裳丢给秦年洗。
秦年等小傲和妙妙读完书,正打算找他们二人对练一番,向天阑就已经和钟离央打到天上了,对于这样的场景也不是第一次见了,秦年也不作惊叹。
白蛇遇上东风,场面已经不能用肉眼去辨识了,两人如幻如影,剑刃相接相对之声不绝于耳,上次是观者无心,这次秦年定睛凝神一看,向天阑使出‘天公垂裳’之后又立刻施展‘地圻立乌’,钟离央躲得了前招逃不过后面,被剑气击中之后也马上给出了反击,不是‘飞燕封山’而是向天阑的‘小狂酒’,但又不似,进攻方向相同,招数不同,大概是偷师而得。
秦年自认有看几遍便可以记下并复刻出招数的本领,故而一眼看出这是改编自向天阑的‘小狂酒’,既是临摹来的,自然是半分像半分假。
向天阑不仅有‘狂酒’进攻的本事,防御‘狂酒’的速度也丝毫不差,钟离央发起的一波快攻一一被向天阑挡下,向天阑在半空笑了两声,道:“学得真蹩脚。”说罢,他左手捏诀,右手挥剑下斩,数道剑光自地而起,向天阑手中的长剑如灵蛇一般,无孔不入防不胜防,钟离央的武功绝对不差,在向天阑挥剑之时已经提气执剑防御了,却还是二十招之后落败。
钟离央左肩负伤,被向天阑的剑气刺破一个大洞,暂无鲜血渗出,落回地面,向天阑一吹刘海,自以为帅到天下无敌,悠悠然笑道:“哈!怎么样,爷的‘狂酒凌云’可不是随便给的,今儿个,算赏你了!”
秦年跑上去,关切地问钟离央怎么样了。
钟离央心情不好,回了一句“死不了”后,提剑再战。白衣飞身而上,东风剑在前一斩乱麻,光影之间不见长剑,忽闻一声剑吟自云霄传来,似东方长龙一跃而啸,如天光乍破,一束黄光倏尔从天而降,秦年呼吸停滞。
那哪里是什么光,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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