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见了两面,就动了感情,而且还是像钟离央这样的人,可能吗?
“厉害啊王妃!两面!服!”谷沛突然不正经了一下,把秦年吓坏了,谷沛接着正色道,“不过两面也没什么嘛,不是老说什么一见钟情一见倾心的嘛,说不定真是命定之人,都是天意,缘分嘛这东西,要是来了挡也挡不住的。”
谷沛说话成熟老练的语气好似过来人,黄婆揣着菜篮子路过,忍不住插嘴道:“你小子,说的跟你谈过一样,活了二十几年了,也老大不小了,怎么没见过你跟哪个雌性好过?”
“咳咳……话不能这么说,咱家王爷之前也没跟女孩子呆过。”
黄婆道:“你个毛头小子才来府里几年懂什么,小王爷打小便是一堆女孩子手心里捧出来的,七八岁追小王爷的女孩就可以排成一条长街,那时候你还指不定在那个旮旯洗菜呢。”
谷沛摆摆手:“好好好,是是是。”打发黄婆走,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黄婆笑嘻嘻地走了,谷沛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我去忙事情”便走了,留下秦年一人坐在廊下思忖着,两面倾心,可能吗?还是在此之前,她和钟离央就相遇过,或是发生了什么,只是她不记得了。
正午热得要死,秦年没什么胃口,拿了个桃子吃,照例坐在廊下摇着扇子等钟离央回来,她一边看着树下的虫子乘凉,一边想道:之前好像也是这样的,钟离央不告而别,她带着她的马在北面的关口等了他近一个月,满心担惊受怕,那时候的自己,竟一点都不像自己。
门口小牛大喊道:“王爷回来啦!”
秦年丢了扇子,嘴里尚嚼着桃肉便冲过去,什么也不顾,什么也没多想,对着钟离央迎面一个大抱,钟离央受宠若惊,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拿过她手里的桃子,咬了一口,道:“好热,好饿。”
皇子百官祭孝又跪又拜,不得进食,秦年想来他已是饿得饥肠辘辘了,外面天又热,一抱上去便知道他汗流浃背。
钟离央进了府,牛婶烹食小牛摇扇秦年捶腿,谷沛小心翼翼问道:“宫里怎么样?”
钟离央摇摇头,表现得十分平淡,道:“夺位。”
谷沛道:“国不可以一日无主,争权夺位也是日升月落的常事,只是不知道先皇怎么想的,大病的时候也没有册立太子,任凭眼下几个皇子斗得你死我活。”
秦年问:“宫里很乱?”
钟离央颔首,谷沛道:“那肯定的,先皇驾崩第一天,六宫乱成耗子窝了,说来倒也好玩,后宫那些嫔妃啊一边以泪洗面哭天喊地,一边给对手下毒手,恨不得那些个得势皇子也随先皇去了,谁叫母凭子贵呢,皇子中哭丧的倒没几个,国库里那些东西兄弟几个划分的倒是一清二楚干干净净。”
谷沛在府说话口无遮拦,他下意识看了钟离央一眼,见他没责怪之意。
秦年道:“谷夫人呢?”
钟离央抬眸看了她一眼,谷沛道:“不知道,后宫乱着呢,母亲聪慧,足以自保,等过些天,新皇登基了,一道进宫看看她。”
钟离央起身拍了拍谷沛的肩,道:“这几天辛苦了。”他揉了揉太阳穴,回屋休息。
“辛苦什么?”秦年问谷沛。
“那些人都等着坐皇帝的位子呗,当然忙啊,他们那边忙,肯定又要散出势力,心里算盘打得响当当呢,一边拉拢咱将军府,一边又想着等他坐上位置,第一个干掉我们,随便捏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收了兵权。”谷沛叹了一口气,道,“你说我们能不辛苦吗?”
于是秦年道:“我帮你。”
谷沛做了个阿弥陀佛的手势,道:“姑奶奶,您呢,啥都不用干,现在就去安慰一下王爷受伤的心灵,剩下的我来就好了。”
秦年有一瞬间觉得,这谷沛啊魏兮啊叶子楷啊杨抉羽啊还有向天阑,这几人她哪天真的会忍不住全揍一遍过去,钟离央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秦年进了钟离央的房门,见他已经入了床被之中,她掩上门,道:“过会儿牛婶就煮好东西了,吃点再睡。”
他眼睛半睁半闭,露出一只手在被子外面,招了招手。
秦年走近,他侧首看着秦年,道:“国丧一个月内不能办喜,不能房事,要命。”
秦年不知道他的要命是指前半句还是后半句,钟离央又道:“要不是现在膝盖疼得动不了,真想现在就跟你……”话未尽,他先投向秦年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秦年难得地没揍他,挪动了身子,坐到他腿边的位置,给他揉腿和膝盖,面不改色道:“你可以不用动,我来。”
钟离央睁大眼睛,道:“你……来?”说罢,自己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是想说她在房事上可以主动吗?
秦年忍不住加重手上的力道,嘴上语气还是放柔,道:“谷沛叫我来安慰你,可我不会。”
钟离央闭了闭眼,淡淡道:“猜到了。”
门外有人,钟离央倏地睁开眼,秦年与之对视一眼,他微微颔首,秦年起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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