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剥削他们,他们倒是没亲眼见到制作流程,辛苦要命哟,奇奇怪怪折腾,倒像是西域制毒一样做出解药,我也不是很明白,管他的,有用就行,大家伙儿不得病就好了。”
江落梅跟着点点头,道:“医者仁心,不是每个人都能懂得,活得久了,人情味自然也会变,要是人人都能像贵堂一样干净不染,日子就安定多了。”
管事拍拍她的肩膀,略显疲惫地笑道:“小姑娘家的,也别想太多了,坏人总会有,好人自然也不会少,去日苦多,比起前七八年的混乱世道,现在好太多了,日子总会一天天变好的。”
江落梅莞尔一笑,道:“今日多谢夫人陪小妹一叙。”
管事疑惑道:“诶,不是说有事要问我吗?”
江落梅笑笑不说话,该问的她都吐露出来了,自然不再问了。
江落梅起身道谢,管事的仍有惑,不知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要紧的,被她套话了去,待江落梅走出三丈后,她还在踱步思忖,半晌开始怵惕不宁,这个姑娘真不凡,平和安静的面容之下简单几句话便勾出了自己的腹肠之言。
瘟疫(三)
与秦年一起再次与江落霞碰头,江落梅三言两语理清了大概说与二人听,江落霞直接点出:“唐家堡有问题。”
“刚才你们呆在白医堂的那会儿,我跟着蒋明那几条走狗跟了半路,意外瞥见唐门的几个弟子在偷偷摸摸交易着什么东西,一时好奇,弃了那些走狗,躲在暗处观察,你猜怎么着,那些人在换药,以假充真,我倒是看了半天没弄明白,闹哪出啊。”江落霞道。
江落梅点破:“唐松的人。”唐松是唐少保主的二舅,素来与他不睦。
江落霞摸了摸下巴,笑眯眯道:“不愧是我妹,这么聪明,我估摸着,这假药掺真卖,不是唐二舅想出了事嫁祸少堡主,就是要少点成本多分一杯羹。”
秦年道:“换药,然后呢?”
江落霞无辜挑眉,道:“什么然后,没有然后啦,我就回来了呗。”
听秦年语气是想先杀之而后快,江落霞垂手摸了摸刀,道:“小妹妹,有道是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咱外人掺什么热闹,他们要内斗且让他们去,我们可不能惹祸上身,咱们贱命不提,王爷可要脸呢,别老整天打打杀杀的,多不雅呀。”
秦年可不管脸不脸雅不雅的,若是她在场,必定又是脚踢四海拳打八方,好容易学了一身武艺,怀着几两胆魄,不拿来激浊扬清怎么行?
秦年道:“找唐门,问清楚。”
最近的唐门暗桩是一里外的锻铁铺子,京城中最大的接头地点却是一家名叫‘钱多多’的茶馆,一听耳边就有沉甸甸的银两声,茶馆离钟离府不近,边上挨着的横纵都是繁华商业街,生意自然也是一如店名的好。
秦年思考片刻,还是决定改道去‘钱多多’一趟,毕竟那里有一位熟人,做事靠谱一点。
江氏二人不得违抗,谁让那位是钟离夫人呢。
行车不比脚力,轻松得多,车里还有茶水点心伺候,有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有据可查。
这次江落霞也一同乘了车,毕竟十里地,任你腿力再好,也赶不上马车,一行人落车,江落霞抬头一看店牌‘钱多多’:“嗬!瞧瞧人家这名字!大气!我喜欢!”
来来往往的江湖过客偶尔会进茶馆坐坐,点一壶清茶浊酒,听一段说书唱词,打发打发辰光,当然,大部分人都没这么闲,这年也并非盛世,指不定哪儿又会出了灾祸。
江落梅随口一问:“秦姑娘知道找谁么。”
却见秦年一脸茫然,江落霞忍不住问:“等等,等等,你不会不知道暗桩暗号吧。”
秦年心道:我又不是唐门的人,怎么知道暗号。于是道:“……不知道。”
江落霞用略带郁闷的眼神看了他妹一眼,双手抱头大摇大摆地走进茶馆,道:“得,权当咱王妃给我们放个半天假,走走,茶博士!来壶茶给我!你们这唱的最火的话本是哪一出?”
茶博士肩披一条桌布,面端微笑,道:“现在啊最火的可不是天将下凡只身破万敌了,都说红白策马双踏耀日月了。”
“哦?这倒是新鲜,我可没听过,茶博士,这红白策马说的是个什么?”江落霞问道。
茶博士手头利索,一边给客人们看茶,一边笑嘻嘻道:“客官要问,那我可说了,其实也都是那些写词的胡诌的佳话,当闲话听听便罢了,那出说的可是当今的将军同一名红衣女子沙场策马共征战的事,要我说啊,这故事忒假了,说什么红衣女子蛮横得很,将军对该女子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二人并肩而战,那可是所向披靡,诸位别笑啊,我都说了是那些个酸书生胡诌的。”
红衣女子呛了水,放下茶杯,眼神望向街上,剩下二人皆眯起眼笑吟吟,茶博士又道:“恁地?不爱听这段也没事,咱这要词话多得是,客官想听哪一出?”
江落霞指了指楼上,问道:“现在那位老爷子唱的是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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