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汪汪流水今何在,乃琴。
“琴……那第二句呢?了然双雁难三聚。”
向天阑抬头盯着花灯作冥想状,又像个老头一样低头来回踱步,冥思苦想后,打了个响指,道:“我知道了,是承,承担的承,了字作轴,承字的左右两边是双雁形状的,双雁难聚,因为中间有‘三’隔开了。”
“了然双雁难三聚,对,承。”秦年道,“琴承……琴承,何意?”
向天阑也不明白,问她哪里看到的。
“灯谜罢了。”秦年掩道。
向天阑“哦”了一声,随口道:“那指不定他写错了呢,管他呢,没准就是你看错了。”
“嗯。”秦年想:没准是自己听错了。
向天阑侧首一望好几排的花灯,眼尖得很,扫了一眼就问道:“我的灯谜呢?”
众人转头一看,果真不见了。按照规则,猜到谜底的人才可以摘下灯谜的,向天阑去找了之前借纸笔的老板,询问道:“老伯,你可曾看到我左边手第二排第七八列的灯谜被谁拿走了么?”
老板皱眉看了半天是哪个位置,想明白后一拍脑袋道:“哦,你们刚走没一会儿,就有一个黑衣男子过去把那两张揭下来了,说已经知道谜底了,还留了张字条给写灯谜的人,哦,那个写灯谜的,就是你吧?”
向天阑:“嗯,是我。”
“诺,这张。”一张皱巴巴的宣纸被老板蹂躏完不知从哪个角落给拿了出来,向天阑打开一看,哭笑不得,正面举着给老板看,老板只一眼,脸色大变,慌忙收起来,道:“错了错了,不是这张。”
原是一张春宫图。
另一张暗黄信纸被老板掏出来,被对折得很工整,字形纤俊,上面写着:不日春下禾,金晖一人舛。
不日之春,去下留上,多添一禾,是为‘秦’字,金晖是可见日光,意在夕去,‘舛’字剩下右部,再添一‘人’字为盖,成了‘年’。
不日春下禾,金晖一人舛。秦年二字藏在其中,向天阑立刻就悟到了,叹一句:“以谜对谜,妙啊。”
向天阑收了那张纸藏于衣怀,假装无事地走到众人身边,道:“走了,去吃元宵了。”
小傲问道:“是有人猜出来了么?”
向天阑点点头,秦年问道:“是什么?”
向天阑弯起桃花眼,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笑意盈盈道:“不可说。”
小傲的身体突然震了一下,道:“我好像知道了。”秦年看向他,寻求答案,向天阑睁大眼睛也‘热切’地注视着他,小傲懂了,他道:“不能说。”
妙妙完全不在状态,听他们的对话也没有起一点反应,向天阑注意到了,拍拍她的头道:“你的魂跑哪里去了?”
妙妙当然不会告诉他早就某人一起飞走了,于是她敷衍道:“走吧,我饿了,去吃元宵。”向天阑向她投去疑惑一眼,这不该是他的那个倒霉徒弟的正常表现。
众人都玩得很累了,草草吃完一碗元宵就回客栈了,当然,对于秦年和妙妙来说是第二碗,尽管不是很想再吃,但幸好也都吃完了,没惹向天阑什么怀疑。
但实际上向天阑早就起疑心了,秦年的态度还算正常,再看不出妙妙有事瞒着他他就是傻子了,只是向天阑没有说破罢了。
小傲因为想出了向天阑写下的字谜所以显得有几分高兴,秦年始终没有想出来‘正午两口一缺’到底是什么字,也不明白‘琴承’一词究竟是何解,她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他到底是不是云焂,还是别的什么人?意欲何为?
天上烟火盛放,地上爆竹鸣响,人间华灯初上,铜锣花鼓正闹,戏词唱得婉转,有人意兴阑珊,便有人斟满一斗春光,彻醉好梦帝乡。
十六早上向天阑准予大家伙睡个懒觉,吃完饭之后就回南山了。
众人站在门口半天,妙妙忍不住问道:“马呢?”
向天阑晃晃悠悠刚从店里走出来,道:“刚付完房钱,没钱了,没马。”这一句犹如晴天霹雳,滂沱雷雨劈头盖脸而来,叫众人被浇了个痛快。
秦年犹如救世主一般从钱袋里把所有的钱倒了出来,全数交给向天阑,妙妙高声欢呼。
雇来了马车,向天阑一上车可谓将‘懒’一字发挥到了至极,整个人都倚在长座上,弯曲着双腿悠闲地哼着小曲。
妙妙拉开车上的侧帘,望着外面,不知对着哪处恋恋不舍。
立于南山山脚,秦年抬首,春光明媚,一切还都是老样子啊。山下无雪山中有,山上云雾蓬荜显,山路两边有新笋将现端倪,秦年想着再过一个月就可以采摘了。
“回家之后,一切照旧。”向天阑道,“尤其是你啊妙妙,再不练功等着变成傻子吧。”
妙妙全然当他放屁,一副爱搭理不搭理的样子,最后被向天阑扭了耳朵,喊着大侠饶命。
夜半惊蛰,几声春雷乍响,天边滚过几道紫光,被雷劈开的乌云仓皇逃散,冬天算是正式结束了。
“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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