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日出,打一字。”小傲读道。
“这个简单,我知道,是辰。”妙妙小手在空中乱抓,想把字谜扯下来。
被向天阑阻止了,向天阑腾出一只手来,指着旁边的一个灯谜道:“这个呢?”
“雨后清道。”妙妙正疑惑,“这是个什么字?”
“是露,雨露的露。”小傲最先想道。
“哦哦哦,对对。”妙妙恍然大悟,向天阑拍了拍她的脑袋。
“这个呢?”向天阑指着另一个灯谜,上面写的是枝头残雪水已化——打一字。
众人闷了半天,秦年清冷的声音道:“是棣,左木作枝头,雪上雨字化作底下水,故是棣字。”
妙妙还在“什么敌?哪个笛?”的时候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向天阑笑道:“那我出一个。”他走到摊上跟老板简单交谈几句,就借来笔纸,趁着灯色写下——春秋各一半(打一字),另一张写着——正午两口一缺(打一字)。
第一个好猜,三人都猜的出来,是个‘秦’字,第二个三人愣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
“算了,我先挂在这上面,回头想到了再摘下来,走,接着逛去。”向天阑道。
“我们去走桥吧,那边好多人都在提灯走桥。”妙妙提议道。
小傲应了声“好”就要跟着走,被向天阑一把抓住胳膊,道:“诶诶,提灯走百病那都是妇人家做的事,你跟着掺合啥,妙妙和秦年去就可以了,咱们男人就该干男人的事。”
“……”小傲看着向天阑不靠谱的脸就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向天阑大笑道:“要不要去看舞狮子?说不定要有耍龙灯呢,跟师父我还是跟她们去,想好了啊。”
小傲被向天阑三言两语说服,跟着他走了。这不论男女都能被向天阑弄得五迷三道的本事也是没谁了。
向天阑临别前又给了秦年一些散钱,特意嘱咐她小心些,回头在这里集合。
秦年和妙妙跟着长队的姑娘们一起兜兜绕绕,逢桥必过,以求消灾除病。
“要走多远呀?”妙妙忍不住问道。
前面一个妇人笑意盈盈地回头告诉她:“还早着呢小朋友,从这里一直要走到宫城外,摸一摸城墙,才算走过一半呢。”
“啊……那么远……”妙妙腿倒是没累,就是懒字作祟,乍一看提灯到处晃很好玩,其实自己玩起来也就那么回事。
结队游到半路,她就拉着秦年从队伍里偷溜出来了。
妙妙终于呼出一口长气,道:“终于解脱了。”秦年四处张望,妙妙也反应了过来,眼前有一个更严峻的局面——二人迷路了。
脚下是泥土路,两边的远处是似田地,风一吹大地,草木鬼祟作响,远处灯塔忽明忽暗,刚才都无事,怎么这会觉得这地方阴得很,前面传来女人的欢笑声,分明是之前一同结队的妇人的声音,这会儿怎么听怎么奇怪。
妙妙心揣不安,拉着秦年就回头走,走过一座桥,视线内看得见花灯盏盏,心里总算好受一些了,忽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姑娘。”
妙妙受惊,尖叫了一声,这一声倒是吓坏了秦年和少年。
少年被吓到之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温声道:“抱歉,吓着二位了。”
妙妙刚想喝一句“来者何人”时秦年就出声道:“云公子。”妙妙一听认识就放心了。
少年头戴连衣帽,身披黑袍,长发被压在外袍之下,只露出一张俊俏的脸蛋。
“刚才在不远处看得面熟,没想到真是姑娘。”少年微笑道,秦年从头到脚都裹得严实,托向天阑的‘福’,戴上面纱更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这也能认得出来,也真服了。
“我叫秦年。”秦年被一声一声姑娘的叫,叫得有些别扭,索性说道。
“我叫云怏怏,大家都说我病怏怏的。”少年一对明眸在夜色灯火下颇为动人,秦年甚至觉得他笑起来的那瞬,万千星海都为他停止流转。
“哇!这个名字有意思,云怏怏,很好听嘛!”妙妙大笑,又色眯眯地看向他,道,“这位哥哥,你的脸上好像有小飞虫,要不要我帮你把它弄掉?”
“……”秦年常年冰山的脸上有了点变化,她的眉毛略微上抬了一下,说明她刚刚感到极大的震惊。
云怏怏抬手擦了一下脸,笑道:“这个小朋友很有趣,是秦姑娘的妹妹吗?”
“我才不是,我叫妙妙,我觉得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你,好像是梦里,或者是心中。”妙妙脸不红心不跳地一本正经说出这等骚话,怪不得是向天阑手把手教出来的,果真名师出高徒,平素看不出来,一见到美色就原形毕露。
“……”被强撩过后的云怏怏抿着嘴憋笑,向秦年投去意味不明的眼神。
秦年都快说不出话了,但是再不说话又该听到妙妙的胡言乱语了,她道:“我们迷路了,你知道怎么走吗?”
“知道。”云怏怏道,“秦姑娘脚力可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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