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你佩剑上的小玉石,将体内阴气相引。今日带来的岩沙,便是我打算将破碎两块的玉石珮黏合在一起。”钟离央抬首,风吹动脸庞的发,“这事,还需等你师父回来再议。”
钟离央收起岩沙,留琴于石桌上,走向书房,一行人跟在其后。“钥匙在何处?”
“不知道。”妙妙回答,“师父一直保管着,从未交与我们。”
“我有。”秦年道。惹得钟离央一怔,转头看着她。
秦年拿出钥匙,缓缓说道:“师父下山前给我,说闲时可进书屋借阅。”
钟离央接过钥匙,打开书屋房门,噙了几分笑。
这把钥匙的原主人是他。
“我查些资料,晚些就下山。你们且不必跟着,该干嘛干嘛。”钟离央侧身进门,嘱咐道。
“好。”
太阳渐渐高升,该是午时了。钟离央伸了个懒腰,眯着眼望向窗外,没有聒噪的虫鸣声,清风穿梭着树林留下沙沙声。看来很久没有下过雨了,他想着。
秦年来到书房,叩了叩门:“钟离公子,请去用午膳。”
钟离央合上书,从座位上起身,打开门,道:“我何时说过在你们这吃的?”
秦年一怔,纠结了一番,回答道:“方才问过妙妙,她说你每次都在这用膳的,便没有再去过问了。”
钟离央掩上门,转身道:“看来向天阑这一年,没有多拿多少好书。”
“听他们说,公子每年都来这里。”秦年不知为何,同钟离央说话时,总是犹豫着。
“嗯。”钟离央问道,“你在看兵书。”此句却毫无问意。
秦年一愣,抬首惊诧地看着他,脱口而问:“你怎么知道?”
钟离央眨了眨眼睛,没有停下脚步,眼神看向远方,没有回答。
用膳过程倒是不同寻常,妙妙没有像平时同小傲拌嘴吵闹,与钟离央同坐,安静地非凡,只有妙妙闲言碎语小声几句。
大抵是钟离央的气场太强,表情又严肃,站如松坐如钟。吃个饭都能感觉置身军帐,难免都有些不自在。
小傲和秦年留下收拾碗筷,妙妙按照与师父的约定去背诵课文,钟离央也随妙妙一同去书房。
许久,妙妙跑出来,在厨房外喊着:“小师妹!小师妹!乌龟哥哥叫你过去。”
秦年探出头到窗外,睁大眼睛:“什么乌龟哥哥?”
“就……就是那个哥哥啦。”妙妙跑进去,拉着秦年的手就走。
“为什么叫乌龟哥哥?”
“呃……师父说的,师父说了暗地里称他乌龟哥哥就好了。”妙妙笑着,“我也不知道啦。”
秦年没有说话,觉得好笑。
走到书房门口,尚未踏进,便闻钟离央声道:“去背书,背不下来不要找我。”接着便是一本书丢出来,正好落在妙妙的脚前。
“知道了。”妙妙哭丧着脸,不情愿地回答,领着书朝着回去的方向走了。
相隔十尺,秦年都能感受到这强大的威慑力,觉得师父还是太善良了。
走进书房,等候钟离央发话。
“西域岩沙,色白碎晶,附着于荒漠岩石之上,见光而透,融水而化,滚沸茶水倾之,大火烧之,至少一个时辰,沙而熔土,成胶着状,涂抹于玉石碎裂两侧,阳光下晾置至胶土无色,便可缝合。”钟离央念着书上文字,读到这,抬首看着秦年,“知道该跟你师父说什么了吗?”
秦年睁大眼睛表示疑问,而后走到钟离央旁,看了一遍方才他读过的文字。
“你身上还带着一块玉石珮吧。”钟离央说道,秦年点了点头,钟离央挑眉问道,“知道它多值钱吗?”
秦年看着他。
“别那么紧张,能多值钱?”钟离央看着她紧张的样子,手指敲了敲桌面,“当年,北狄拿两座城池,不换。”
“两座城池?!”秦年重复了一遍,满眼惊诧。
“玉石珮是我赠你师父的,怎么处理,是否黏合,他说的算。方法在这书里,我同你说了,便没我的事了。”
钟离央说的秦年一愣一愣的,“好。”秦年回答,略带迟疑,“谢谢。”
“那些书,有看不懂的,拿过来问我。”钟离央侧过头看着她,眉骨分明。
秦年又一怔,应了声好。
“那么些书,看的时候不明白也是正常的,有些地方,论你师父也未必明彻。”钟离央有些笑意,又道,“姑娘家的怎么会对兵书感兴趣?”
“世人咸言女儿家应当女工织绣,相夫教子,我不是大家闺秀,秦年从小被谷夫人教导的,便是从心。”秦年望向窗外,星眸明亮,“文韬武略,如何不令人向往呢。”
听过这番话,钟离央笑意渐浓,缓缓道:“你倒不似你师父。”
秦年看向钟离央,眼中带惑。
钟离央不说话,低头看着书。
睫毛温柔地落在眼下,又向上扬去。他太瘦了,比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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