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山上,都听秦姐姐的话。不得下山。”
“啊……”传来妙妙不情愿的拉长声,把小嘴撅得老高,不开心都写在脸上。
晚上临睡前,妙妙还不停抱怨着向天阑:“臭师父坏师父!讨厌鬼!臭师父坏师父!讨厌鬼!”
次日,为师父送行。昔日遇上向天阑有要事下山的情况也都是携二童一齐去,这是第一次将二徒留在山上,独自下山。
也是因为有了秦年可以照顾他们两个,自己便能更加有效率、不分心地去办事。
可昨晚还在抱怨师父的妙妙见师父离去,却红了眼眶。
“师父……”妙妙欲言又止,声音也带着哭腔。
向天阑蹲下身,摸着妙妙的头,安慰着:“怎么啦,师父下山有事要做,有小傲跟秦姐姐陪呢,没事的。乖。”
小傲在一旁点点头,妙妙也可怜巴巴地点点头,一把抹过眼泪,扯了扯向天阑的衣角,抬头轻声问:“那……师父什么时候回来?”
向天阑微笑,敲了敲她的脑袋:“等你把昨日那篇文章背熟了,为师自然回来。”
那么少说也要两个月了。妙妙沮丧脸,撇了撇嘴:“什么嘛,最讨厌师父了。”
向天阑起身站立,对秦年行了个礼:“小傲妙妙,就拜托你了。”
“师父放心。”秦年微微颔首。
“嗯。行了,也别送我下山了。都回去罢。”一身轻衣洒脱去,千里不见白头人。
钟离央方到京城中,便直冲皇宫而去。因这几个月的战报军情急着呈递给皇上,铠甲也未卸下,一刻也没多休息。
皇帝老爷龙颜大悦,直夸钟离将军,赐了好些赏赐,命人送到府上去。
又赏了钟离央休沐一个月,皇帝也深知钟离央懒得说话与官员争辩的性格,又怕文武官不合引得外界议论纷纷,故索性顺水推舟,送他一个假期,需要钟离央时便宣旨觐见,但审批的军务情报还是必须及时呈递。
刚出殿门,便听闻某些朝臣议论之声。
“你看那钟离将军,甲胄也不脱了就急着上殿,莫不是急着邀功请赏急着连换朝服的时间都没有了吧?”
“哈哈哈,我看也是。看到他脸臭得跟什么似的没有?如此仪容,分明了不把咱陛下放在眼里。”
有人冷嘲热讽,也自然有人趋炎附势。钟离央的脚步连停顿都懒的,直接出宫去了。
回了府邸,褪去了战甲,吩咐了谷沛些家常事,便休息去了。
这半年来,竟未曾好好休息。军中饮食居息都乏陋,即便钟离央强壮的体魄,也变得清瘦了许多,未变的还是那副清冷的面容。
一睡便是两天两夜。钟离央起身就感觉好多了。
久眠后散下的长发也懒得绑起,换上了往常的白衣便走出来。
食过后,径直去了琴房。
谷沛在远处守望,心想着自家王爷果真乐痴,太久没弹琴,手定会痒痒。
钟离央一去便呆了半天,愈弹便愈入迷,晚膳时刻也错过。
钟离府的下人们好不容易等着主子回来,正想团聚一番,一齐吃个晚宴,也被这不休的琴声扰了好念头。
谷沛在琴房外等了好些久,不敢进去打扰,钟离央想必也知道门外有人。房门不肯开,乐曲声不肯停。
谷沛倒也不急,听着钟离央的琴声,愈听愈是享受,泠泠声入耳,如山涧泉流,如九天行云,如银河奔腾,绕梁不绝,房内定是另一番洞天。
待这曲毕,钟离央方才走出房间。
谷沛急忙行礼道歉,言打扰王爷的美兴。
钟离央摆了摆手,转身关上琴房,道:“无妨。难得回来,大家都等急了。”
主仆二人赴宴,钟离府上上下下都站在各自桌边的位置旁,等待入座。
说来也奇怪,钟离府的下人们都不是聘用来的,原先是皇帝老爷安排的人,可当时钟离央的父亲钟离觫,当朝大将军,位比钟离央还高一品,婉拒了皇帝赏赐的下人,说是钟离府上已有仆人管事,皆是早年结交故友落魄流荡至此或路遇可怜之人救之欲报而效事于钟离觫之辈。皇帝曰善,便允了这桩事。
钟离觫已故多年,可府上这些下人们都还在,一切都还是老样子。
钟离央入座不坐,倒了杯酒示意众人,众人皆倒酒捧杯于手。
“各位,久别半年,辛苦了。敬大家一杯。”说罢,钟离央衣袖遮觞一饮而尽。
众人亦倾杯而饮。
方落座,夏尚末秋即来,所幸饭菜未凉。
难得团聚,大家倒不似往常那般拘束,斟酒问候,举杯相庆。
“王爷,今年回京晚了些许,可是这戍边有什么……”话未毕,便被一边忙着给茅叔夹菜的黄婆打断,“你这死老头子,小王爷这才刚回来,讲这些打仗的事做甚,妇人家如何听,难得一聚,你就莫要扫了大家的兴。”茅叔忙闭了嘴,低头吃菜。
茅叔是钟离觫的故交,在钟离府上效事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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