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菊花变成葵花,开启锻炼模式,后来变成了大佬。
她刚刚观察房间,自然也不是为了评估这个家庭多有钱,她的生活质量是高还是低——到了她这个阅历,单纯的身外之物已经很难撼动她的情绪了,能够触动她的只有新的体验。
现在她产生了新的实验项目:在古代闺房里进行囚徒健身,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
前面提过,于晴学过一些格斗术,像散打、拳击、截拳道、菲律宾短棍,甚至还练过一阵飞针,可能她天赋一般,对运动方面的兴趣也比不上对静态活动的兴趣,始终也没能说把哪样练出多高水平。虽然难免因为多世的积累而表现出一些天才和能干,但她的大部分人生还是比较普通的。
但现在就没得选择了,跟关在牢里似的,只有踏踏实实下苦工。
接下来的日子在熟悉新环境和与环境斗智斗勇、不断尝试避开耳目做锻炼和绞尽脑汁加饭量加点心中快速过去,两年后,她刚过11岁,家人却告诉她要搬家了。
她的丫鬟和保姆开始焦急的收拾箱笼,母亲更是见天的来守着她,连祖母都开始常叫她过去,有时她们还背着她擦眼泪,一切都透露出不寻常的信息,空气里弥漫着风雨欲来的气味。
于晴经历过好几辈子的人了,还是被她们弄得既紧张又亢奋:有热闹了哇,坐牢的日子不好过,哪怕出点坏事也比没事发生强——难不成已经要把她嫁出去了?可也没做嫁衣呀?
没过多少天,答案便揭晓了,因为一些事故,他们家要举家搬迁,路上艰险,恐带她不方便,要把她寄养在亲戚家里。这还不算完,因为那家亲戚条件不丰,只能养得起她一个,所以丫鬟和保姆不能跟去。
听起来怪怪的,她们家那么有钱,难道还给不了亲戚家一笔养她和保姆的费用吗?怎么看意思好像要把她放到亲戚家白吃白喝?她环顾四周,入眼是说不出的富丽堂皇,恐怕一个家具都够她过上小半辈子了。
但她不了解情况,连二门都没有出过,所以也无从质疑什么。
保姆牵着她走出大门,于晴第一次看到了外面的阳光。
保姆参妈是一个略有些膨胀的妇女,她面色终年通红,一双大手粗硬的像铁,看她这个外貌就知道,如果叫她诉苦,恐怕讲上三天三夜也不带停的。只可惜她口音含混不清,日常带话还好,长篇大论就为难听众了,故此于晴不了解她的身世。不过她性格不刁,能用忠厚老实来形容,每天没日没夜的干活,从没见她停下来过,仿佛有人拿着鞭在催她似的。
现在她也是一手牢牢的拉着于晴走路,好像很怕她走散了似的,将她扯得很紧,另外一只手扶着背上的大包袱,整个人看起来像座小山。小弄堂里来往行人不多,看到她们俩好像十分新奇,已经路过了他们,还要远远地回过身来瞧。
于晴满腹的疑惑数不过来。
大小姐出门不坐轿子也就罢了,可能是路比较近。也不蒙面纱?不是于晴矫情,关键这和长年累月把她关在阁楼里养的风格不符合啊?
与她猜测的“亲戚家就在前后街”不同,她们两个整整走了半天,还没到地方。于晴体力虽然好了,可她脚上的皮肉娇嫩得很,大约两个小时前,她就觉得脚底磨出了血泡,现在她脚上的血已经透出布料了。
可参妈就像毫无察觉一样,不断的走下去。
她们走出小弄堂,又穿过大街,走出城外,又越过茫茫的土路,直到天开始擦黑,另一个牌坊矗立在她们面前,参妈终于说:“到了。”
一个衣服脏污、身上打着补丁的女人走过来,和参妈叽里咕噜对话两句,语速和口音均太奇怪,于晴没有听清楚——接着她伸手去背参妈背上的包袱,参妈推让一番没有给她,继续扯着她跟女人走进弄堂,直到某家门口了,才把包袱和于晴一起交给女人,抱着胸口看起来属于她自己的小包袱,没有进门,而是坐在墙根歇息。
女人搀着她进了二门,屋里已经有人在等她了。
那是一对中年的男女,看到于晴进去,两个人对视一眼,女人从身后拿出一张纸来,却没急着展开,而是低头对她说:“听说你以前是娇生惯养的阁楼小姐,来了我家可得干活了,我们这儿不养闲人。”她的官话讲得怪腔怪调,但事情讲得挺清楚。
于晴点点头:“好的。”
女人见她明白了,便直起身仰着头,然后用眼角斜睨了一眼大包袱。
“这里面装的什么呀,打开我看看。”
接她的类似于仆妇的人赶忙把包袱放到两人之间的桌上,抽开布袋结子,一些布料衣服鞋子如意结之类的小东西滚下来,里面最大的一件东西是一块棉布毯子,女人随手翻检一遍,面露不屑:“都是些什么东西。”
一直在旁边喝着茶的男人终于开口了:“我往年看于老大那个赌劲儿,就知道他早晚有一天要栽,谁知道栽成这样,祖宗几辈子基业败了个干干净净,昔日你总眼气他们家奴婢成群,现在呢——”他看一眼于晴,闭上了嘴巴。
女人冲他翻了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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