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他又急乱地赶回侯府,找到阿玉,怡阳也在候府,急的直哭。阿玉冥思了好久,把所有云媛可能带云许去的地方都说了一遍,又被肖末完全否定,她说的地方,他们都去查过。
“云府呢?”
肖末摇头,完全不敢看主子的脸色,垂首低声道:“也查过了。”
怡阳看见齐循深眸里不断扩张的猩红,忙捂紧自己的嘴,不让抽泣声溢出来。阿玉沉默下去,痛苦地捶了一下胸口,时间拖的越久,云许就会越危险。
她仔细想着,一丝丝可能性都不放过,倏地,脑内出现了一个地方,她忙问身旁同样静默的肖末:“东郊查过了没有?”
肖末抬眼,阿玉面露一点喜色,道:“姑娘一定会让云媛带她去那。”
“哪儿?”肖末问。
“夫人墓前。”
阿玉话刚说完,齐循像是想到什么,腾地起身,丢下一句“带人去那”,身影一闪,人就不在屋内了。
他忘了,她曾说过,害怕的时候,难过的时候,她都会找母亲。
危急的时候呢?
他陪她去过墓地,周边有一间小木屋,周围树木繁茂,藏两个人很容易。
齐循只用一刻钟的时间便骑马到了那,小木屋没上锁,他推门进去,屋内没人。齐循走到桌边,拿起倒扣在桌上的茶杯,伸手摸了摸,有水迹。
他悬荡着的心落回一点,云媛是逃犯,云许是她手里最后的筹码,她不会随意伤人。
他在屋内走了几步,来回扫视,想看看云许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脚下一碐。
他移回脚,刚才脚落的地方掉下一颗佛珠,他弯腰捡起,大步走到木屋外,一抬眼,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在十步之处。
一颗心顿时狂跳不止。
幸好。
她好好的,站在了他面前。
第35章 想了?
云许远远就看见了木屋外那匹彪悍的红鬃马,她被云媛带去墓地东面的小溪边,刚洗去一脸的狼狈,抬眼便见马儿在屋前小幅的踏着步。
这匹马,是齐循的。
她顾不得脚踝还疼着,挣脱云媛,飞奔似地往木屋边跑,跑到一半却没了力气,这几日她一直被关在潮湿昏暗的密狱里,昨夜被云媛从太子府带出来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墓地,这会儿还没缓过劲来。
她只能慢下速度,一瘸一拐地往木屋边挪,还没等她挪到木屋,就看见齐循的身影在木屋在出现。
不再磨蹭,她又撒开腿往前跑,密密麻麻的思念与担忧一下子有了着落,让她一时又欣喜又鼻酸。
齐循微微一顿,看到云许跑的急,他忙下台阶去迎。她的柔发本来被系带随意绑着,跑动时时发带却不知滑落到哪儿去了,这时满头青丝凌乱的散落着,素白的小脸被黑发衬的更加俏丽,也更加可怜。
他的心渐渐缓落,一边对她说“跑慢些”,一边张开双臂等着人儿落入他怀中。
云许甫一沾到齐循,就把手臂紧紧环在他劲瘦的腰间,脑袋不住的往他怀里钻,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把自新婚夜后就没有的温存全给补回来。
他的怀抱依然宽厚妥帖,她软气地湿了眼眶。
“想了?”低头看着她这般粘人又乖巧的模样,齐循笑意更深,手收紧了几分,又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云许的小脸闷在他宽厚的胸膛处,声音嗡嗡的:“嗯。”很轻。
脚踝抽痛,云许站的有些艰难,就轻轻地动了动,察觉到她的小动作,齐循目光下移,落在了她绣鞋上。
脏了。
他将她轻轻推远些,蹲下身撩起她的裙摆,脚踝被磨破的雪肤已经结了痂,但因她刚才的跑动又裂开了一两处细小的口子,现正往外冒着小小的血珠。
他用手指极轻的抚摸结痂周边的皮肤,心疼地问:“疼不疼?”
“有点儿。”
云许的回答混在杂乱的马蹄声里,肖末带着侍卫赶来,她转头往小溪的方向看去,云媛还站在原地,留了个萧索的背影给她。
昨晚云媛在她面前哭了,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淡然的,无声的哭,她这一次变的极其寡言,从太子府出来后,云媛只和她说过两句话,一句是“你想去哪里”,一句是“重新想个地方”。
云媛问她想去哪,她说侯府,云媛木木地看了她一会儿,让她重新选个地方,后来她就不再开口了。
云媛带着她从密道离开太子府,从云媛慌乱无措的表情中,她猜到皇后他们的计划败了。她没有立场去安慰云媛,因为云媛这次的结局她也参与其中。
奇怪的是,四天前还在说怨恨她的人,这一次却没有伤她,反而好心地带她来这里。
肖末下马,朝他们走近几步,指了指远处的云媛向齐循请示:“主子,她怎么处置?”
齐循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嗓音平静而和缓:“东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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