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明知道他看不见,她还是把脸埋在双手里,任他作乱。
良久,他才从她颈间抬起头,抱起她,把她轻放入浴池,如她所愿,没有褪去余下的衣物。
沾到温热的水,云许舒服地哼了声,把身子全没入花瓣下,白皙秀契的玉颈露在空气中,红艳的花瓣粘在上面,衬的她肌肤白胜雪。
“把阿玉叫进来好不好,你回去休息。”
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里衣和小裤湿了黏在身上也不好过,云许只得央齐循把阿玉叫回来。
齐循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终是不再戏她,转身离开。
他一走,云许就掬起一捧水,从自己头顶上浇下来,水珠晶莹剔透,滑落入池中,发出一连串的滴答声。
她发誓,她以后都不会再碰酒了。
果酒也不行。
今晚这样,很丢人。但他说,他要娶她。
所以,在宴席上,她听到的,确实是“未婚妻”三个字。
宴席上那么多人,都知道了。
唇角陷起一对小涡,她轻轻地笑着,动手将衣物全部褪下。
第28章 喜欢你
阿玉重新回到浴间,看到云许眼中的一片清明,无声地笑了笑。姑娘这会儿酒醒了,肯定要懊恼一会儿了。
“今晚怎的竟喝起酒来了?”阿玉走到浴池边,用手指帮云许轻轻按着额骨。
“不开心,就喝了。”说罢,云许从水里起身,水哗啦啦响了一屋子,阿玉取过放在搁架上的浴巾,帮她仔细擦拭身上的水痕,笑问:“为何不开心?”
云许取过衣架上的小兜,素白布底上绣了一簇雏菊,堪堪遮住那两团雪峰,若隐若现的挺立,娇怜可人。
“没什么,”轻纱缠上碧藕,随即把姣好的娇体拢在其间,云许将腰带打结,拾步往外,莞尔道:“是我多想了。”
阿玉便不问,侯爷是个翩翩君子,今夜姑娘如此撩人,也能把持住不越雷池,翩然离开。
翌日晨时,佟管事便找来了。
齐循离府上朝前和她说了迎娶云许的事,让她着手准备婚礼的事宜,请人选个吉日,他们要尽早完婚。
佟管事这回来就是来商量婚礼事宜。
齐循是她看着长大的,云许她也喜欢得紧,全府上下早就急的不行,就等他一句话了。
佟管事笑意盈盈,一踏进门就改称云许为夫人,一口一个恭喜夫人,听的云许心花怒放。
和佟管事一起来的,还有尧绍城里最有名的裁缝,秋姑。她边给云许量裁衣尺寸,边夸赞她身材好,甚至还趁机摸了一把云许的腰,惹得佟管事吃笑不已。
云许被她摸的有些不好意思,悄悄红了脸。
午膳时齐循回来陪云许一起用饭,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的事,压根不敢直视他的墨眸,全程都垂首吃着饭,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这些小动作明显取悦了齐循,他带笑凝着她,未了,还不忘调笑一句:“以后沐浴都由本侯抱着你去,如何?”
云许清眸微瞪,已是羞的说不出话。
想到今日又要取血,云许敛了敛心神,她从北漠回来这几天时间里,齐循的病又发作了一次。她整夜守着他,韩丰庭也在,照常给他吃了药,她的手被他整夜握在掌中,疼的紧时,她的手被他握的生疼,但看着她整夜煎熬,她的心,比手还疼千百倍。
血取十四次,到此时,已经完成七分之一。
她需想办法让离开一天,取血过后苍白的脸色,不容易在他眼皮子底下过关。
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和韩丰庭加快了部署的速度,韩丰庭隔三岔五地来找他对弈,实际上是来汇报谋事进度。
云许这边才想着,便听见屋外传来脚步声,不用多想也知道是韩丰庭来了。
她当即松了口气,取了血拿到暗室浇灌到久夏的根茎上后她可以返回寝室,阿玉会早早备了补血的汤药给她喝下,再睡下休息半天,待到傍晚用膳时,她的脸色也能恢复到七八分。
韩丰庭进门,云许起身,和他简单打了个招呼便要离开。
“嫂嫂。”
刚跨出一只脚,她听到韩丰庭叫了她一声嫂嫂?
齐循低低地笑了下,跟着前一句嫂嫂灌入她耳里。她能想象他此时面上的神情,一定是眼尾都灌满笑,微微上挑着,视线落在她后背。
韩丰庭比他小,这一声嫂嫂也不错,不过现在她还不能应,于是她把另一只脚也迈了出去,装作没听见。
云许快速回到寝室,叫阿玉把取血的瓷瓶和针拿来,洗了手,坐在妆台前,针刺破莹白若雪的指尖肌肤,忍着痛意和莫名的恐惧往深入扎。
好像唤起了死前被利剪刺入腹部剧烈痛感的记忆,云许的手指开始发抖,额上也泛起点点浮汗。阿玉心疼地替她擦着汗,不停地给她安抚。
抽出针,鲜红的血争先恐后从伤口涌出,极快的凝聚成黄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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