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脊,心疼地叹息着。
二十四年,月复一月,月月都要经历锥骨的磨难。
“对不起,”云许道,“我现在还什么都帮不了你。”
齐循转身,将云许圈抱入怀,“你回来,便是在帮我了,每日少了些相思之苦,换我乐得自在。”
云许失笑,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说玩笑话。
她从他怀里起身,道:“去易吹大人故乡一事,放心交给我,有肖末跟着,我不会有事的。”
她又说:“寻到解药,给你治了病,你想做什么,便就去做什么,我会好好跟在你身侧。”
“若寻不到解药……”
云许忙抬手掩住他的口,急道:“不许胡说!”
齐循吻了吻她的指尖,笑道:“好,不胡说。”
云许睫毛颤了颤,垂下眼去,承诺的语气:“我很快便回来,等我。”
齐循复又将云许揉进怀中,怜惜道:“害你受苦了。”
闻着他身上甘冽的味道,云许无声地摇了摇头,抬手环住他的腰,分别在即,不舍溢了满院。
第23章 寻药
太医院前任院长易吹大人得了一本名叫《云生经》的药卷,有秘闻称此书是前朝医圣孟至穷尽毕生精力写成的一本囊括天地间近九成阴狠毒物破解法门的药理卷本。
这书几经辗转,到了易吹手上。
他给齐循的最后一封书信里提到过这本药卷,字句间表露出或许能从《云生经》中找到替他解毒的方法。
然而,《云生经》却随着易吹的离世再次下落不明。
齐循和韩丰庭暗中派人寻找药卷多年未果,现在他们有两种判断,一是这本药卷被易吹大人藏了起来,还留在他的老家,二是这本书已经流入宫中,准确说是流到了皇后手里。
云许在路上听完肖末的讲述,心里有了谱。
若是前者,他们还有一点微弱的希望;若是后者,他们就只能等待,等到计划成功后,再从皇后那夺回卷本。
但若真是后者,他又要多经历几次病痛的折磨,她心疼。所以只能寄希望于此行,但愿她和肖末能如愿找到那本药卷,早日为他除去病魔。
一路沿运河坐船南下,半个月后,云许和肖末抵达易吹大人的老家江度。未停半刻,他们又立刻转坐马车,马不停蹄地赶到易吹大人的老宅。
易吹大人再世时未娶妻生子,老宅只有大人生前的管家和他收养的一个孤儿守着。
老人家已是年迈不堪,枯老的双眼已经全瞎,完全不能视物。
听了他们的来意后,老人家缓缓地摇了摇头,嗓音干哑刺裂:“没用,再来一千次也没用,这里几乎每天都有人来,院里的草都被踩踏得长不出新芽了……”
孤儿已长成大人模样,他把老人搀扶到住处,悉心照拂他坐稳后,带着云许和肖末往易吹大人的书药房去。
“我可以带二位进大人的书药房去找你们想要的东西,但你们要做好无功而返的准备。”因知晓他们是为齐循而来,他又多言了一句:“侯爷之前派来的人,全都空手而归。”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那,少年开锁推开门,先一步踏进门内,把蒙着窗户的黑布拉开些许,才招呼云许和肖末进去。
书药房长时间不见光,带了些潮气,书卷湿腐的气味飘散在空中,云许不适地摸了摸鼻子,深蹙起眉头。
她不能理解,书卷不该长时间放置在潮湿的环境里,易吹大人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她环顾了一圈屋子,一排排的书架,上面堆满了卷本,肖末已经走到易吹平日阅读书卷的书案前,翻阅着摊在上面的书卷,云许问旁边的少年:“我看这里的窗户全都被黑布遮住,这是何意啊?”
“云姑娘觉得奇怪?”少年反问,见云许点点头,他才回答道:“其实我也想不明白,可这是大人生前交代的,我们也只是在遵照他的遗嘱做事。”
云许对他的话感到惊诧,黑布遮窗竟是易吹大人的指示。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人故世前七日。”少年看云许兴致满满,决定把他知道的事告诉她,他道:“大人得到《云生经》后便开始废寝忘食地研读,一日他突然叫义父去市集裁黑布,布匹买回来后我们才知道他的用途,他命人把书药房的窗户全部用黑布蒙上,不能透一点光进去。”
“之后的几天,他把自己锁在房里,饭食让人深夜送去,叫人第二天送饭时再把前一天的食盒取走。”
说到这,他的神色忽然变的悲痛,云许想他大概又想到了易吹大人的死,果然他下一句便是:“第七天时,食盒不再被人拿进屋,送饭的小厮第二天发现饭食没人碰,意识到不对劲,忙去把义父找来,义父破门而入后,发现大人安详地趴在书案上,却没了鼻息……”
“后来我们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发现《云生经》不见了。”少年眼中划过一丝阴狠,悲恨交加道:“其实大人不是寿元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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