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道。
“剩下的我们来解决就可以了,你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
“嗯…”我点点头,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从保险柜中拿出了那能够改变医学史的至关药物,乔尔示意了我一个眼神跟着他们一起,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学实验者们步履整齐的跟在贝丝身后,离开最深处的实验室,拐过一个走廊,我尽力的不去在意路上经过的每个房间的玻璃窗户内都能看到的工作人员或操作着电脑或观察着显微镜的景象。
这个地下实验室比我想象中的要大的多得多,本能告诉我这里绝对不只是在进行着一项研究,走廊尽头左手边的房间,冰冷的自动门前,人高马大的守卫挺拔着身躯,双手朝后放在腰间,他们整齐并列的站在门的左右两边,腰上别着的腰带包里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银白色的□□一角。
贝丝轻车熟路的从他们面前经过,径直进入了那个由着两个守卫守护的房间,那两个男人也只是朝她点头示意后便继续回到了刚才的神态…贝丝真的是大人物,这个想法一次又一次的在我心头肯定下来。
我并不知道这个布满我不认识器械的房间是做什么用的,房间的中央,有点像牙科医院的那种病床上躺着一个双目无神的女人,她穿着宽松白色的病人服,披散的头发也像是很久没有梳理过一样,她黝黑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生动的气息,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躺在这里的只是一具空壳。
贝丝和房间内的员工低声交谈了一下,回头严肃认真的眼神示意了那个拿着药物的工作人员,我的视线一下也没有办法从他的身上移开,亲眼看着他拿着药来到那个女人边上…很明显,他们是想要实验一下那个药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女人应该已经是记忆吞噬者的晚期严重病人了。
女人比预想中的要配合得多,疾病已经让她几乎完全的失去了作为人的自主意识,下一个阶段应该就是形成新的自我认知,或者说是彻底的从内部变成另外一个人。
女人很自然地接过药物,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将那个珍珠透明的药物含入嘴中,连水都不需要,轻轻一咬,寂静的空气中我几乎能听到药丸壁破裂的声音…淡蓝色如DNA般的波纹在失去了碎裂开的外壁保护后,四散而开,音纹一圈一圈的从口中散发,环绕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屏住呼吸,仔细地倾听,耳边隐约能够感受到声波抖动空气的频率…
女人十分的平静,没有痛苦的挣扎也没有瘆人的惨叫,她闭着眼睛祥和的躺回了床上,什么也没发生,就像是注射了安乐死一般…乔尔皱着眉头等待着事情的发展,贝丝诧异的看向边上喂下女人药物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慌张的神情仿佛自己铸下了滔天大罪一样,连忙摇头澄清自己也是一无所知。
这是怎么回事?我忍不住的挤到最前面,完全想不到吃了药物以后会发生这种事情…
“怎么会这样?会有这么巨大的副作用吗?”贝丝难以置信的审问着在场的其他人,没人敢回答或者直视着她的眼睛。
“声波摧毁了病毒的同时也杀死了脑细胞吗?”乔尔大胆的做出了自己的判断,贝丝抬起的手又欲言又止…“不可能会这样的…”我从来没有见到贝丝会如此的手足无措,她不断地搓着自己的手,嘴中不停的重复着不敢相信的话语在实验室踱着步。
为什么会这样…?回过头,女人依旧闭着双眼,我仍旧不敢相信用我的声音所制作的药物竟然能夺走别人的生命,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感涌上心头,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希望能够治好这种疾病,为了大家也为了凯…
等等…女人微微张开的嘴轻吐着气息,虽然气息十分微弱但还是能感觉得到那是在呼吸…“你们快看!”我几乎是同一时间就叫出了声。
贝丝和乔尔以及其他人立马就围了过来,女人在我们的注视下缓缓的睁开了眼,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对周围环境的恐惧,她坐了起来,本能的挪了一个位置离我们远点,惊恐诧异的神情浮现在她的脸上,我实在没法将她与刚才那个目光呆滞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请问你们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女人颤抖的声音询问着我们,不过换做是我的话,如果我突然清醒起来发现自己被一群陌生人所包围,可能都没办法这么镇定吧…
“不用担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尽力的用友善的语气和她对话,女人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眼,仍旧警惕的环视着其他人。
“你记得你是谁吗?是做什么的?”贝丝试探的问了一句,女人无语的回答道:“当然啊…我是…”
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惊讶于她能够那么流利的将自己的个人信息,包括姓名、家庭情况之类的都做了流利简洁的复述…这不仅仅意味着她已经恢复了记忆,更意味着贝丝他们长久以来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实质的回报…
也许女人永远也不会明白为什么回答上一个简单的问题却能够换来如此这般雷鸣的掌声…当然我知道,掌声的施与对象并不是她,而是长久以来对于大家付出所换来的仪式上的鼓励于肯定
这是否说明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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