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
“你是说那个啊..”他不客气的咬了一大口,芝士拉出的嫩黄长丝看起来就很美味:“用脑子啊。”
“脑子?”我调整了一下耳机,生怕自己有听错任何一个单词。
他是在我说没脑子吗?我白了他一眼,这可是在挑战我的律师权威,好歹我虽然还没证实成为一名女律师,但是那能记下繁复条杂的法律的脑袋我还是有的。
“不..不是这个意思,咳咳咳。”他被我一下炸毛的反应给呛到,急急忙忙的拿着苏打水喝了一大口下去,上下拂动的喉结一下又一下的将冰冷的液体送进胃部。
我忍不住的也吸了一口橙汁,非常大力的,几乎都像是要把吸管给咬坏..急需一种冰凉清爽的东西将心头莫名涌上的怒火给压下去..等等..
“天呐!!!怎么这么酸!!!!”拧巴着脸将口中的那种要命的不明酸液吐了出去,丝毫不顾形象的拿起桌上的淡柠檬水一饮而尽。
我几乎是喘着粗气的对上凯一副不解的神情,他的眼眸掠过地面上的那滩液体,又落在我的脸上:“不是你要多加糖的吗?”
我一时哑口无言:“可那不应该更甜才对吗!?”
“糖不是酸的吗??”凯瞪大了眼睛说出了令我难以置信的话语…糖是酸的吗?这几乎颠覆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在我的印象中那一粒粒白晶晶亮闪闪的小颗粒物应该是让东西的口感更加的融化人心才对吧…怎么会是这种夺命狂呼般的酸楚?
不可思议的盯着对面黑棕色的眼眸,而那双明亮的眼镜也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回应着这边。
“我们…”我摊开手掌,我现在已经完全没心思注意这份蘑菇烤鸡派了:“我们一件件来好吗?”
“好,你先。”凯默契又配合的放下了手中的食物。
“你是怎么操作菜单的?”
“脑子啊,简单的说就是用意念,基本上你想的有关菜单上的东西,机器都能自动感觉得到。”
“那糖不应该是甜的吗?”
“那不是醋吗?”
什么!?我无力的瘫在椅子上,用意念操控的机器?这么说那手机也是咯?虽然从学术角度上来讲我更应该好奇所谓的意识结合操控的机器原理,但此时此刻我的注意力似乎更对那甜醋酸糖感兴趣。
凯的样子不像是撒谎,他也没有必要骗我…可是…了解的越多我发现我就越发的迷失在这个未知的空间里…
“好吧,我们还是..继续吃东西吧…我真的饿了…”仿佛一口气登上珠穆朗玛峰一样,我有气无力的叉了一个派放入口中,不知是厨师问题,还是我的胃口问题,总觉得这个派没什么味道。
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不是我所处的那个我记忆中的S市,绝对不是…我说不出这里是哪儿,直觉告诉我,这里一定是其他的什么地方…
又吃了一口派,纵然食之无味,但进食的本能还是让我没法停下来,抬头,眼神不自觉地就注意到了远处那个贴有绿十字的小窗口…医务站吗?即便那是绿色的十字,我还是将它联系到了医疗方面的东西,我记得凯在家吃的药的那个盒子也有这个图案。
“那是医务站吗?”我指着那一小排在窗口面前排队的人问道..凯回头望了一眼,又立马转回将那最后一口汉堡塞到嘴里。
“医疗救助站。”他回答道。
我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我想那应该是有关“记忆吞噬者”疾病的便民服务站吧…发放阻断药?或者治疗?类似的就像是S市还有其他大城市里都会有的艾滋病防护中心一样,在你满足条件的情况下可以给你免费发放药物…
回到车厂,凯将车厂的钥匙交给我,而他则去后面停车,不急不慢的来到大门前,刚拿出钥匙想要打开门锁时,才发现锁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扭得完全失去了本来的形状…
冰冷沉重的大门,七扭八歪的锁头无力的垂在门栓上…我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稍稍的用了点劲,沉重的嘎吱声透过耳机传进我的脑中…
那是几个看过去五大三粗的男人,他们背对着,最左边的穿着白色的已经洗的有点变形的短袖T恤,光秃秃的脑袋边角还有点没刮干净的发渣。他不耐烦的点着脚尖,还时不时的与旁边梳着油头的矮个子男人有一腔没一腔的搭着话。
车厂里面遍地都是烟头,就连临走前我特地摆放好的小椅子都东倒西歪的耷拉在地上…我没有再往里走一步,就这么伫在了门口,本能的双手环住自己的手臂两侧,不知为何,一股刺骨的凉意径直从脊椎骨蔓延上来。
“来了个妞儿。”说话的是个叼着烟头的男人,许多天未挂的胡茬环绕在烟雾之中。
我扫了他一眼,下一秒钟所有男人都纷纷转了过来,他们打量着我,每一个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意味…当然也许是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又或者是因为我是女人…?
脑中闪过了许多种可能发生的情况,直觉告诉我我不能再呆在这儿,可是双脚此刻却像被石化了一样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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