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好几辆豪华的车辆缝隙,在最角落的那个位置,凯的代步工具正静悄悄的在那里等着我们…准确的说,是辆比较特别的摩托车。
“这个病感染了之后虽然不会直接造成病人死亡,但是会发生类似死亡的事情。”凯一脚跨坐到喷漆闪亮亮的摩托车座上,顺手勾起挂在后视镜上的淡黄色安全帽…摩托车的两面镜子被擦的干干净净,油门把手套着鲜艳的红色套袋,车身的两边有着图腾般的灰狼图案…
那看上去像是画上去的,不过实在是太精妙了,我希望这最好不是凯的杰作,不然我想我可能会自愧不如。
“类似死亡的事情?”接过凯递过来的安全帽,比起研究赞叹他摩托车的酷炫,更多的我还是对这个叫记忆吞噬者的疾病感兴趣。
“刚开始只是普通的健忘,渐渐的你会不记得一些身边的人,之后病情再继续恶化下去的话,你的性格以及个人意识都会随之被遗忘,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你的身体还活着,但是精神已经不在了…”
“那也就是说…”我做着大胆的假设:“病入膏肓的患者最后只留下了自己原来的躯壳,而这副空壳又会在产生另外一个人的意识?”
“对!”凯发动了油门:“毕竟病人本身的大脑还是完好无损的,所以迟早会重新掌控身体产生另外一个主观意识。”
“你悟性很高吗!”凯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他麻利的挂上档,松开离合,屁股下的座位不禁发出了微微的颤抖。
凯俯下身躯,一副公路电影里独自一人在野外马路上飙车的男主一个架势。我本能的保住他的腰,凯的腰部很结实,丝毫摸不到一点松软的地方。
他开着车沿着停车场另一边的上坡路驶出…我记得,早上出门的时候凯拿了墙上的药来吃,这也就意味着他已经得了病…一想到面前的这个男人会变成另外一个拥有凯的面孔却不是凯的人,控制不住的寒颤就钻过全身。
“凯…”
“嗯?”
我不知道应不应该问,但我十分清楚我不问就会后悔:“你是怎么…得了这个病的?”
刚说完我就后悔了,我都做了些什么,本来得了这种不吃药就会完蛋的疾病本身就有够倒霉了,现在还要解答我这个好奇心满满的局外人问题…
“你真的不知道吗?每个人都有这种疾病啊…”凯的声音中夹杂着不解。
“你说什么!?”
☆、迷茫异乡
凯的话语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每个人都有吗?不仅仅是他,还有在家里的老妇人?她之所以每天早起只是因为想要快点吃到可以抑制病情的药物,以防止不知何时,身为凯的母亲的人格会消失殆尽…
凯灵活的驾驶着摩托车,我注意到这辆车的油门不是像普通的车子那样而是在左边,那应该是根据使用习惯改装的吧?仔细想想凯平常很经常使用的都是左手..
环绕的高楼大厦,银白灰是整个建筑的主色调…外壁的墙窗微微反射着冷峻的光芒。高低参差,布局严谨,真正意义上的钢铁森林就是这幅模样吧?
不时经过的车辆路人,两边的马路棕红色的路边长椅上,穿戴整洁的男女肩并肩的坐在那儿,谈论着有趣的见闻,偶有的飞鸟从头顶跃过,急忙行走的行人中穿插着许多身着白衣白裤的男男女女,他们梳理着整齐的头发,或拿着公文包或夹着几份工工整整的文件,他们匆忙的模样,不禁让人联想到都市白领上班族每天奔走于职位的生活。
“只有政府官员才会穿成那样。”凯在我提问之前就主动“出击”,我都快怀疑他的背后是不是长了眼睛。
“政府官员“
“对啊,政府官员,每个地区都会有为政府工作的人吧?只不过为了好分辨出来,他们都是穿成那样的全白。”
是为了象征政府的清高至上吗?忍不住的再次侧头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一定是个很严谨的政府组织,就连女生都要梳成长背头,而至于披肩头发或者是马尾?根本一点影子都没见着。
“下面的地方看到的还比较少,如果你想看到一副“洁白圣地”的话,上面会比较好找到。”凯娴熟的左手超了前面的车辆。
“上面?”越深入的对话,就越让我觉得自己跟个笨蛋没什么区别,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凯没有回答,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我这又一个愚蠢的问题给惊艳到,他举起闲着的右手,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远方,一个巨大的管道连接着天空与地面,在中心的宽管两边还有许许多多的体积较小的小管道,距离的问题我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黑影在管道里上下移动着。
即便刚到来这个“S市”的时候我就被天空中那朦朦胧胧的城市幻景给震撼到,可是再次抬头,当另外一幅宛如镜像般的城市倒影映衬在天空时,我还是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
湛蓝的天空就像是一面光洁亮丽的镜子,仿佛笼罩着一块透明的玻璃罩一般,罩子里面是纵横交错的马路,我甚至能清楚的看到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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