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会让我很有挫败感的。”
闻言,薛言微微蹙起了眉心,伸手就将那张连枝喜鹊剪纸从她的手心里抽了回来,随手扔在了一边,然后又拿了一张方形剪纸出来,三下五除二的剪了个奇丑的勉强能看出是鸟的东西摆在了她的面前。
“呃?”夏离一头雾水的接过来,“这是什么?”
“喜鹊。”
“啊?”夏离微微睁大了眼睛,又跟着他重复了一遍,“喜鹊?”
“嗯。”他答的坦然,又补充道,“我剪的。”
夏离:“……”
“这样还会有挫败感吗?”薛言又问,他甚至贴心的将他后来剪出的那只丑鸟和她先前剪出的剪纸放在了一起。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的那只确实丑多了。
“……”夏离看的一阵沉默。
贴好了窗花,夏离搬着板凳正想去贴对联,去拿胶水的时候才想了起来,前天逛超市的时候根本没有买。
以前过年的时候,都是夏亦从公司回来的时候顺路从商场里买着,然后兄妹两人一起去贴上的,今年没有回家,夏离自然也就把春联这回事给抛在了脑后。
见她一脸懊恼的模样,薛言侧过身,温声问她:“怎么了?”
夏离叹一口气:“忘记买对联了。”
薛言想了一下,说道:“书房里应该还有一些上次学校活动剩下的正丹纸,要不要试一下自己写?”
“自己写吗?”夏离的眼睛微微一亮,有几分跃跃欲试。
薛言嗯了一声,弯唇笑:“我去拿过来。”
薛言平时的爱好广泛,这毛笔字便是其中的一样,所以家里也常备着笔墨,将笔墨纸砚一一铺好,他让出了自己的位置,示意她去试一试。
毛笔握在手心里,夏离比划了一下,本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依着脑中对毛笔字的印象,蘸了墨水就下了手。
薛言只是轻轻一笑,负手站在她的身侧看着,并不开口插话。
半晌,夏离瞪着鬼画符一般的毛笔字,抬起了头来:“呃……薛言,这个……”她说不下去了。
这个要是贴在门上,大概所有见过它的人都会认为这是用来镇宅的符咒吧,任谁也不会把它和春联联系在一起。
“我教你。”他轻笑一声,俯身走了过来。
夏离将鬼画符丢开,重新摆了张纸出来。
温热的胸膛贴上她的脊背,薛言的指尖触上她的手背,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耳廓的肌肤上,“这样拿笔才对。”
夏离微微侧过头去,正好能看到他低垂的浓长眼睫,宛若鸦羽一般轻轻软软的拂在她的心间。
“小姑娘,专心一点。”察觉到了她的出神,他微微一勾唇,似笑非笑的扫她一眼,又将眸光落回了正丹纸上。
“咳……”夏离乖乖的摆正了姿势。
薛言写得一手好字,藏锋含锐,力刻纸背,起转承合之间自成一脉风骨,这样的字和他本人是不太像的,或者说和他表现出来的是不太相符的。
明明是一个安静而内敛的人,所隐藏起的那一面却是充满了无人可掠的锋芒。
鼻息之间萦绕着的满是他衣服上的淡淡青草味道,还混杂着几分清新的皂角气息,夏离此时的注意力全落在了他的身上,根本无心去留意自己写了些什么。
直到他说了一句“好了”,松了手她才低头去看写好的那副对联:
——五更分二年年年称心,一夜连两岁岁岁如意
夏离越看越满意,放下笔就要去贴上。
薛言却是拉住了她,陡然笑开:“小花猫,墨水沾了一脸也不知道。”
她后知后觉的啊了一声。
将写好的对联接过,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去洗一洗手吧,我去贴这个。”
薛言贴好对联回来的时候,夏离刚好将洗干净的猕猴桃去皮切好装进了果盘里,见他走过来,她递了个叉子给他,示意他尝一尝。
“唔……”薛言的眼睛微微一眯。
夏离擦干净手,扭过头去看他,问道:“很酸吗?”
“甜的。”薛言答道。
看他笑眯眯的表情,夏离将信将疑的拿小叉子叉了块猕猴桃,放进了嘴巴里,紧接着被酸的皱起了鼻子,“啊……好酸。”
他眨了眨眼,唔了一声 :“不酸呀。”
夏离没接话,而是手忙脚乱的探身过去摸桌上的水杯,刚要往口中送去,唇上忽然传来了软软的触感,夏离一愣,手中的杯子差点没拿稳。
还是薛言眼疾手快的托住了她拿着的水杯,从从容容的将杯子搁下,他无辜的看向她,又补充了一句:“明明是甜的。”
脸上微微一热,夏离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清咳了两声,义正言辞的道:“薛言,你这是犯规。”
下一秒,又一个带着淡淡青草气味的轻吻落在了唇上。
“诶?”她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悄然翘起唇角:“偶尔一次不按规矩办事,也不错。”
天色早已暗了下来,暖黄色的光影破开一室的灯火,客厅里的电视机隐约传来春节联欢晚会的声音。
夏离跟在薛言的身后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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