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的看着他,无意识的答。
耳廓被轻轻碰了一下,他含笑的声音又溜进她的耳朵里,“你好像脸红了。”
“……!!!”耳根倏的一热,夏离的脸直接从头红到了脖颈,忙不迭的向后退一步,她猛然站起身来。
薛言没有防备,被她推的向后一仰,倚在了沙发上,他也不恼,只是笑眯眯的保持着这样的一个姿势,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我要去画画了!你好好的看你的资料,不许打扰我。”捡起丢在一旁的电容笔,夏离慌忙的瞪他一眼,头也不回的奔向了办公桌的位置。
只是那羞红的脸颊依旧是充分的暴露了她的内心。
薛言看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低低的笑了一声,倒是真的听话的不再逗她了。
心口蹦跳的小鹿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夏离真怕它一个激动过度直接会跳死,偷偷瞄了一眼薛言,她撇了撇嘴,静下心去画图,脑中却还在念叨着薛言不去写一本撩妹手册真是可惜了,要是每个男生都像他这样会撩,哪里还会有这么多单身狗。
隔了一会儿,夏离忽然停下了手中的电容笔,盯着画好的线稿看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线稿看起来总觉得怪怪的,但又具体的看不出哪里有太大的问题。
“这里,比例不太协调。”
薛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忽然俯下身来,从她的手中抽出了平板,看似随意的改了几笔,又还给了她。
夏离看了一眼,兀自点了点头,果然这样就看着顺眼多了,听来的一个传闻忽然冒了出来,她忍不住问了句,“薛言,据说你读书时画的一幅画就可以卖到十万美元了,是真的吗?”
薛言听她这样问,眼尾扫出两分惊讶,随即笑着点了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后来那幅画送给我的导师了。”
人家这个业余的比她这个专业的画手都专业,夏离顿时感慨万千,“突然发现你会的东西好多啊,果然天才的世界不是我等凡人能够理解的。”
薛言的眼底一种莫名的情绪飞逝而过,快的让她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错觉,他垂着长长的眼睫,忽然轻声问了句,“你很羡慕这样吗?”
闻言,夏离托着下巴,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果断的摇了摇头,“羡慕是有一点点的,毕竟是什么东西都得心应手,但也不能说是很羡慕啦,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还会选择做一个普通人,我觉得天才也有天才的苦恼。”
就比如说他自己,在她的印象中,他似乎除了她之外就没有别的朋友了。
从幼时起,他就孤身一人生活在国外,又是本硕博连读,二十岁就毕业跟着导师进入了心理学研究所工作,这意味着他接触同龄人的机会很少,他的同学,他的同事,甚至他的学生,都要比他大上不少。
夏离之前不知道在哪里看到一本书,里面说天才都是孤僻,且不合群的。虽然薛言没有表现出明显的这种状态,但她却觉得他其实很孤独,他甚至连家人都没有,一直都是自己独自一人在这世间行走。
薛言忽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向温和的眼眸中笼上了一层暗色的薄雾,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他抿了抿薄唇,没再继续谈论这个问题。
“想跟我去听讲座吗?”他语气自然的转了话题。
“啊?可以吗?”夏离的眼睛微微一亮,她其实对心理学还是挺有兴趣的,不过听说这次是一个专题讲座,会不会不让外人进啊。
薛言转过身来,揉了揉她的头发,神神秘秘的应了一声:“嗯,我说可以就可以。”
本来以为会偷偷的溜进去什么的,没曾想走了后门的夏离同学直接被正大光明的安排到了最前排的位置,而且还是正中间,距离讲台极近,近到不用抬头就能嗅到从薛言身上传来的半寸淡淡的青草气息。
但夏离很快就后悔跟着他来了。
为什么薛言没有告诉她,这次是一个全英文的讲座啊!
她的英语水平……呃,她实在是不想提,虽然大学的时候是过了四六级,但实际的运用水平,可能无限接近于零,一整场讲座下来,她就听懂了他的第一句话:“Let\039;s talk about this question.”
鉴于自己坐的是C位,夏离走又走不掉,听又听不懂,只能托着下巴,看着薛言发呆,好在美人的容颜还是值得一品再品的,即便是安安静静的看上两个小时也不觉无聊。
“OK. Now,It’s a questionfree session.”
一个半小时过后,到了自由提问的环节。
夏离向四周望了一眼,课堂上的大部分人都是亚洲面孔,但也有不少来自世界各地的留学生,她托了托下巴,又将视线收了回来。
嗯……估计提问也会用英文吧,那看来也没她什么事,夏离低下头去,指间捏着一根通体漆黑的钢笔,心不在焉的在纸上写写画画着。
本来以为自己在这个环节还能听懂一点英文,没曾想忽然站起来提问的基本上全是留学生,更确切的说,是说着她完全听不懂的语言的留学生,但鉴于自己大学的时候也看过不少小语种的电影,即便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夏离也能大概的分辨出说的是哪个语种。
凝神仔细听了半天,夏离终于可以确定,这位男同学说的似乎是法语?愣了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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