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地回了句:“没有。”
察觉到他生气了,温酒又懊悔:“对不起,我不该问这种话。我们都结婚了,你有没有过别的女人都不重要,我……”
华寻气得再次翻过来压住她,头抵在她肩窝处,咬着她耳朵喘气道:“温酒,我没有过别的女人,在你之前没有过任何一个女人,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今天我就跟你说清楚,我是正常男人,自然有正常男人该有的需求,但这种事,是可以克制的,实在克制不住,我会自己解决。你知道我每次……”
温酒不敢再听下去,急忙打断他:“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问了,你不用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用把这么隐秘的事都告诉我。”
“我要告诉你,不跟你说,你非但不理解我的痛苦,还要冤枉我。”他惩罚性咬了咬她脖子,“我每次自行解决的时候,想的都是你,想象着你在我手里融化,在我身下动情,想象着和你做着刚才我们做的事情。”
“温酒,我想了你八年,每次想得发疼,想得夜不能眠时,我都恨不得立马找到你,想把你狠狠地揉进身体里。你呢,这八年,你有没有像我想你那样想我。”
温酒立马摇头否定:“没有!坚决没有!”
华寻重重地喘了口气,加重力道咬了她下,听着她动情的一声呻.吟,他心里才算得到了满足:“那我就让你以后都离不开我,吃饭睡觉都只想我一个人。”
温酒心里笑,她怎么会没想,她梦里梦到华寻,醒来后,哭得像条狗。
当然,她才不会说,不能让这条狼骄傲。
第39章
自从领了证,两人在法律上确定了夫妻关系后,华寻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再也不受任何束缚,无时无刻、随时随地想做就做,整个人是为所欲为、肆无忌惮。
除了特殊期那几天,温酒没一天歇过,每个晚上都要被折腾一番,有时候白天都要来一下。
她真的是服了华寻了,同时也佩服他旺盛的精力。现在搞得一到了晚上,她就害怕。不过幸好,还有几天他就要走了,估计要年底才能回来。
吃过晚饭后,她拿着手机躲进厕所去看电视,半天不出来,直到温博来敲门要上厕所,她才不得已开门出去。
然而她刚到客厅,就被华寻抱回了卧室。
温酒双手抵着他胸膛求饶:“今天放过我好不好,明天再来。”
“乖乖,我还有几天就走了,趁着这几天,多给你交点粮,把你喂饱。”
“不、不用了。”
华寻哪里肯放过她,又摸又哄的,最终还是得手了。
吃饱魇足后,他满意地将温酒搂在怀里,一边温柔地抚摸,一边压着声音用语言撩她:“怎么一点没变,还跟个小姑娘似的。”
“你要这样说,那我无话可说,只能证明你不行。”温酒红着脸蹬了他一脚。
“行不行的,你还不知道么,刚刚是谁叫着求饶的,嗯?”他嗓音沙哑,“以后少用点脱.毛膏,对身体不好。”
温酒被他滚烫的手摸得浑身酥.麻,娇软着声音问:“什么?”
他掌心在她腹.下按了按:“以后别在这里用脱.毛膏,我的地方,不许你再乱动。”
温酒脸一红,咬了咬唇:“我、我没用脱.毛膏,我一直就没、没长。”
进入青春期后,她那里就没有像正常女生那样生长。因为这事,高中时,她还被寝室一个女生笑话过,说她发育不良。但其实,她该发育的都发育了,各方面都是正常在发育,月.经也正常来临。
她原本想的是,等到十八岁后,如果还不长,高考完就告诉她妈妈,让妈妈带她去医院检查。结果没来得及说,她家逢变故,这事也就不了了之,反正不影响正常的生活,也没哪里不舒服,她也就没在意。
但此时,被华寻发现了,她有点难堪:“我、我改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用。”华寻压着她又想再来一次,“医学上你这种情况属于无毛症,但另一种说法是……”
“是什么?”温酒急着追问。
华寻别有深意地笑了笑:“是我的心肝肉。”他将温酒用力揉进怀中,轻轻蹭着她,“我真想把你揉进我身体里,走哪都带着。”
“你还没说,我这种情况另一种说法是什么?我是不是有病。”温酒担忧地问道。
“你没病,好着呢。个人体质原因,不影响正常的生活就没事。况且……”他咬了咬她耳垂,声音沙哑粗沉道,“况且你这样的体质,能让男人发狂。我算是体会到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真谛。”
“起开。”温酒踢了他一脚,“别总这么老不正经,快睡吧,明天我还要去建材市场看材料。”
华寻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结果没把温酒点起来,倒是把他自己点得欲.火难耐。
“睡不着,还想要,再给我一次,满足后就睡。”他像个讨要糖吃的无赖小男孩。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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