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送你去机场。”她憋住泪朝卧室走去。
看着她落寞的身影,华寻差点飙泪,他重重地呼了口气,转身压下喉头的酸涩。
回到卧室后,温酒蒙住被子,咬着唇无声的流泪。
她很想问华寻,究竟有没有对她动过心,哪怕一丁点也好,可他一句话,直接将她逼入了死角。
趴在床上伤心的哭了会儿,又回想了一遍他们这段时间相处的时光,翻来滚去,折腾到凌晨三点多才睡,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她就醒了。因为心里装着事,整夜都没怎么睡好,像是醒着又像是在梦里,迷迷糊糊的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推开卧室门来到客厅,只看到温博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华寻呢?”温酒问道。
温博扁扁小嘴:“走了。”
温酒:“……”
温博看她一眼:“已经走了,他说有急事,所以走的时候就没叫你,不过他刚走五分钟。”
“温博,我出去一会儿,你在家待着,哪也别去。”说完后,她回到卧室,火速套上一件大羽绒服,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
当她气喘吁吁地冲到小区门口时,见华寻抽着烟站在路边等车。此时天色还早,街上行人不多,车站牌旁稀稀拉拉站着几个等公交的人,而华寻立在人群中极为瞩目。
“华寻。”温酒大喊一声,华寻嘴角衔着烟缓缓转过头来,温酒快速跑到他身前,“昨天不是说好了的嘛,我送你去机场,怎么不等我呢。”
华寻垂眸看了眼她粉色碎花图纹的睡裤,勾唇一笑:“我要先去见个朋友,一会儿跟他一起去机场,你回去吧,外面冷。”远处出租车开过来,他招了招手,出租车在路旁缓缓停下,他转头朝温酒挥了挥手,“天冷,快回去吧。”
“华寻。”温酒疾步上前,拉住他袖子,“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吗?”
华寻摸摸她的头,微笑道:“快回去吧,别冷感冒了。”
温酒忍住眼泪,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下,转身就跑。
华寻笑着摸了摸发烫的脸,拉开车门坐进车中。
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了眼耳根微红的华寻,哈哈直笑,一边笑一边问:“小伙子,去哪儿?”
华寻说了蓝羽给的地址,便歪着头靠在椅背上。
温酒回到家后,早饭都没吃,便将自己关在卧室内,抱着华寻在超市给她买的小粉猪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擤鼻涕。
温博蹑手蹑脚地走到她门口,听到里面传来震天响的嚎哭声,摇着头叹了口气,小老头似的背着手走回客厅,然后给华寻发了条微信。
——她一个人关在房间内哭得像条狗。
附带发了一个狗狗的表情。
华寻没回他,温博发完后,删除了聊天记录。
半个小时后,房间里满地卫生纸,温酒吸了吸鼻子,开门出去:“温博,去把我的房间扫一下。”
温博正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玩游戏,抬起头愣愣地看着她,见她眼睛都哭肿了,只得退出游戏,默不作声地拿起扫帚去扫地。
华寻离开已经三天了,温酒虽然仍旧很难受,但生活该继续还是得继续,她每天照常上班,照常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照常看家庭伦理剧。
第19章
腊月十九那天,温酒下了班正在往回赶。快到家时,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瞟了眼,是个陌生号码。她没在意,只当是恶意骚扰电话,顺手一扔没再理会。
过了会儿,铃声停了几秒后又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还是刚才那个陌生号码。
正好是红灯,她停下车接了电话。
“喂,你谁啊?”
“我,华寻。”醇厚磁性的嗓音从电话里传入耳朵。
温酒一怔:“你怎么换号了,你不是说……”她原本想问华寻,你不是说不管号码么,但又觉得这个问题太傻,人家敷衍的一句话却牢牢记在心头,傻得天真,怕华寻厌恶,因而她及时改口,“打我电话有事吗?”
“我工作完成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可以休息了。”
“那恭喜你呀。”
“温酒。”
“嗯,听着呢,是有东西落在我家了吗?那你说,我记一下,落下了什么,我回头寄给你。”
电话里传来低醇撩人的笑声:“嗯,确实有东西落在你那了。”
温酒一本正经:“行,那你一会儿把地址发我,我给你寄过去。”
“心落在你那了,寄得过来吗?”
手一抖,方向盘打歪了,差点压了中间的黄线。
插.进耳朵里的耳机像是烙铁一般,烙得她耳心发烫。
“温酒。”华寻喊着她的名字,声音缱绻低沉,像喝了酒般,带着几分撩人的醉意,“等我回来。”
微颤的心尖似被轻盈的羽毛拂过,她抿着嘴,轻轻地回了声:“嗯。”
人来人往的高铁站内,华寻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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