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华寻扬了扬手机,声音沉沉地笑道:“你朋友圈有定位。”
温酒想起孙悟空跟菩提祖师那张配图,脸一红,压低声道:“我六点才能下班,你是等我还是去别处转转?”
华寻指尖在烟上点了下,烟灰飘飘洒洒,他撩唇一笑:“你们这训练场荒山野岭的,我能去哪转?”
“那、那你就等我吧。”
“刚才批评学员不是挺有魄力么,怎么一看到我就结巴了?”
“谁、谁结巴了!”
“逗你的,又生气。小小年纪,怎么那么大气性,快去吧,好好工作。”
温酒走后,华寻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给我安排十几个人过来学车。有驾照了?没关系,想个办法重考。远山驾校,西二路地铁C口,报温酒的名字。”
*
郑宽练完后,从车上下来,另一个学员又上去。温酒正要打算过去指点一下,郑宽走到她跟前,胳膊搭在她肩膀上。
“温教练,你这么漂亮,要不做直播吧,做直播比做教练挣钱。”
温酒笑着拨了拨头发:“我不懂直播,平时也不看,对你们那一行不了解。”
“什么我们这一行,现在是全民直播时代。”
“人各有志,我就喜欢跟车打交道。”温酒把他胳膊从自己肩上推下去,“别操心我了,你下周二考试,还是多多去巩固一下倒车入库的基本点。”
然而郑宽刚走,另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又走了过来,还离温酒很近,几乎要贴在她身上了。
温酒心底很反感,但是顾虑到自己新来,而且又是由朋友宋溪介绍过来的,不好发脾气。只能忍着恶心,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
男人叫赵全友,三十八岁,也是个准拆迁户,跟赵东是一个村的,年轻时混社会,老婆是个发廊小妹,两人证都没领就生了个孩子。
在孩子两岁左右,发廊小妹重操旧业,赵全友整天喝酒打牌嫖.妓,有时候打牌输了就打孩子,两岁大的孩子被打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有好几次脸都被打肿了,鼻血都打出来了,后来他父母实在看不下去,将孩子带在身边养。
奈何,孩子上半年因为打群架,被人误杀了,死的时候还差两个月才满十八岁。凶手父母赔了赵全有十万块,他花七万买了辆车,所以这才来学车准备考驾照。
“嘿嘿,酒妹子。”赵全友笑得一脸猥.琐、淫.邪,“今天晚上有空没,哥请你吃烧烤。吃完,带你去搓澡,搓完一起快活快活。”
温酒瞳孔一紧,眼中闪过一道冷光,看向赵全友笑得有几分凉:“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们不能收受学员贿.赂,否则工作都不保。”
赵全友伸手想摸温酒,被她避开了,他甩着手嘿嘿笑道:“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朋友间吃个饭喝点酒,算什么受.贿。酒妹子,你太死板了,年纪轻轻的,要放开点。你还是处吧,你是没试过男人的滋味,一旦试过你就离不开了。”
温酒气得咬牙,她握紧拳头,都准备要出手了。突然赵全友啊了一声,捂着后脑勺四处看:“谁?谁他.妈拿石子砸我!”
温酒一眼看向华寻,见他紧绷着脸,眼神冷冽似刀。
华寻一手捏着颗石子,一手夹着烟,漫不经心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然而眼中却噙着渗人的冷光:“是我,刚才手滑,一不小心滑出来了。”
赵全友上下打量了眼华寻,见他肤色很白,很瘦,整个人又白又瘦,看起来懒洋洋的,跟个没睡醒的白面书生似的。他心里很鄙视,呵呵,一个毫无战斗力的小白脸,自己一只手就能打趴下。
“呵!”他鄙视地发出一声短笑,“打了我,你就想走?”
华寻温和地笑道:“我没打算走,我打算认真的打你一次。”话音刚落,他一拳打在赵全友脸上,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抬腿就是一脚,用力踢在他肚子上,将他踢出去很远。
众人:“!!!”
温酒:“……”打得好!她好想再去补一脚!
无父无母毫无责任心的狗东西,犯贱犯到她头上来了,她忍够了!
然而她刚有所动作,华寻轻拍了下她肩膀:“打人这种糙活,还是交给男人来干,好好歇着去。”
郑宽愤愤道:“就是,温教练你歇着去,打架交给我们男人来就行。赵全友这狗东西,我们早看不惯他了,趁着学车经常占你便宜。”
有了郑宽的发言,其他人也纷纷踊跃发言。
学员甲:“赵全友这个老狗.逼,我们早看不惯了!整日里趁着学车调戏女学员。”
学员乙:“不仅调戏女学院,还调戏温教练。”
“对对对,我看到赵全友经常摸温教练的手。”
“还搂腰。”
“还……”
华寻冷眼一扫,那个男学员刚吐出一个“还”字,一眼对上他冷冽骇人的眼神后,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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