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加快跳动。“那么你们的西装呢?这出剧目还要你们扮演正人君子吗?”
“我们得回去寻找答案。”弗雷德微笑着牵起她的手。
他们行走在城堡走廊里。音乐声和吵闹声渐行渐远,取而代之的是高跟鞋碰撞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扣扣声。乔治问:“克丽,你的脚痛吗?”
克丽比他站在高一级台阶上,加上鞋跟的高度,使她轻而易举能俯视乔治。她为他摆正他的蝴蝶领结,骄傲地说:“能踩着高跟鞋保持仪态,是每个女生的基本训练。”
但要一路上七层去格兰芬多塔楼,她还是有些吃不消,到四楼时脚步就慢了下来。弗雷德脱下西装外套,甩到乔治手里,在克丽身前半蹲,“来吧,嘴硬的小姐,体验一下人力车夫的服务。”
克丽勾着他的脖子,一跃而起,但裙子面料太滑,她没能跳上去,反而撞得胸口有些疼。弗雷德双手往后胡乱撩起她的裙子,抓着她的腿往上提,总算把她固定在背上。
“怎么能这样对我的裙子。”克丽揪他的耳朵,“你的背也硬梆梆的。”
弗雷德低头咬了一下她的手腕,“别乱动,小姐,否则我们俩都会滚到台阶底下。”
乔治在旁边看好戏,“到时我会带克丽先走,兄弟,你就躺着吧。”
胖夫人今晚也和其他的画像有约,他们说出口令敷衍一下混进去了。公共休息室里空无一人,克丽从弗雷德背上下来,窝在正对壁炉的长沙发,脱掉脚上的高跟鞋,感叹道:“格兰芬多的沙发没有赫奇帕奇舒服。”
乔治站在她对面,并不坐下,“但我们的胖夫人比赫奇帕奇的醋桶好说话得多。二年级的时候,我们刚刚发现厨房旁边是你们的地下室,想进去拜访拜访。因为没记住敲桶的节拍,结果被泼了一身,又酸又臭。”
克丽想到他们上个学年冒雨练魁地奇的样子,也许二年级的他们会更狼狈、可爱一些。单是这个想象就让她不自觉痴痴笑出来。乔治半蹲下来,捏着她的小腿肚放松,手滑动的位置却越来越不对劲,直直摸到褪到膝盖以上的衬裙边缘。她总不好意思把长裙撩起来,只好隔着裙子不痛不痒地打他的手,“别,别对我蓄意报复。”
警告无果,克丽向弗雷德伸手,“行行好,扶我起来。”
乔治收回手,弗雷德一把打横抱住她。乍然间的天旋地转让她的发髻又松散几分,有种即将坠下的危险感。她按住头发下的暗扣,“别折腾我,我好不容易有打扮得这么漂亮的一晚。”
“这你就大错特错了,”乔治拎起高跟鞋,施施然跟着他们上楼梯,“今晚的好戏离不开你的‘辛劳’。”
她攥紧弗雷德的领结,用眼神询问这话的真假程度。抱着她的男生勾起得逞的笑容,低哑地说:“是时候了,克丽。”
迟钝许久,克丽开始心慌。不是不安或抗拒,只是潜意识的期待突然成真,她有种不真实的悸动。心里沉寂的小气泡聚在一起,疯狂向大脑翻涌,暗示她不要紧张,只是一道很简单的界限罢了……
寝室门一开一合,落锁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挑动心弦。克丽觉得嗓子发干,“点蜡烛了吗?”
“别急,会点的,光是对人影最好的刻画工具。”是弗雷德的声音。
克丽看到一簇火苗在墙上燃起,照亮寝室一角,还没看清,她的视野又黑下来,眼前多了一层薄薄的遮蔽。乔治在她耳边呢喃,“克丽,舞台交给我们,你只要感受这出戏是怎么奏响的。”
音符已经开始颤抖。她的听觉被迫变得敏锐,分辨出衣料和织物的窸窣声。手指沿着蕾丝花样的边缘在锁骨上划过,绕到后颈,深入到蓬松的发丝里,轻轻一挑,她的头发被完全放下来。
“跳舞的时候,你头发的香味一直往我鼻子里钻。”
克丽虽然喝了好几杯,但还不到醉的地步。可除了酒精,还有什么在影响她的判断力?是谁在嗅着她的头发,又是谁在她的唇上流连?腰上一紧,她被揽进身前的怀抱里,后面却贴上另一个人火热的躯体。微微汗湿的手掌抚摸着身侧,抹胸一松,礼服的拉链被拉下,男孩们迫不及待帮她褪下臂上稍紧的半袖。
“我很喜欢这条裙子,你们别扯坏了。”她顺从地跟着男生们的指引,只是不肯那么粗鲁。
手指又勾勒起肩膀上衬裙的极细吊带,克丽猜是弗雷德,因为他在发牢骚:“还有一件,居然是丝绸的?克丽,别怪我们手劲大,我们好不容易才忍住撕开裙子的冲动。”
克丽胡乱朝身前推了一把,发现她手心贴上的是光滑温热的皮肤……她想撤离,手却被带着四处游走。她摸索着,咬上那人结实的肩部肌肉,抱怨道:“你们能不能慢一些!”
“慢?等会儿你得求着我们快点儿了。”乔治轻笑,吻着她的唇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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