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眼神慵懒散漫,清俊的脸庞紧紧的贴着庄禾的小脸,薄唇扬着一抹勾人的弧度,眼神流转停顿间都会不经意的流露出让人眩晕的爱疼惜和爱意。
“禾禾,有没有想我?”
庄禾‘啊’了一声,动作稍有迟钝,模样憨态可掬,傻傻的,呆呆的。
她有些不明白,两个人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吗,哪有什么想不想的。
贺久看着她那无辜的眼神就知道她想的什么。
他低笑一声,嗓音低哑干净,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魅力。
“小傻蛋。”
他轻喃一声,接着缓缓低下头,淡粉色薄唇深情的在她额头印下一吻,随后一路吻过眼皮、鼻尖,最后落到他思念已久的红唇上。
屋内温度越来越高,贺久眸色越发深邃,吻的急切热烈,仿佛将满满的心思全部落在这个吻里,传递给庄禾。
一吻结束时二人都有些狼狈,贺久红着眼咬着牙,强制着自己停了下来,庄禾似乎有些不满,咬着泛着水光的眸子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贺久被她这眼神刺激的差点失控,他扬起头低吼一声:
“妈的。”
他快疯了。
明明人就在眼前吃不到,还得憋着自己,他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只到他胸口的小姑娘。
很香,很诱人。
抱着她缓了片刻后他低下头,对她狠狠的说到:
“不想吃苦就别用那个眼神看我。”
庄禾闻言神色一惊,随后赶紧转过头,一点一点的揪着他胸口的扣子玩。
她的脖子和胳膊还没好,这会儿实在不适合做那些剧烈运动,而且……庄婆还在楼上,她好害羞的……
二人又腻乎了一会儿,贺久突然想起来他还有事要跟庄禾说,于是松开她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到了庄禾面前。
“这是什么?”
庄禾接过盒子,好奇的看向贺久。
贺久长睫微垂,线条凌厉的下颌一扬,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个暗红色木盒,哑声道:
“伤你的那个匕首,就是岳修杰造出来那把。”
庄禾了然,她打开盖子将匕首拿了出来,有些发黑的匕首散发着丝丝凉气,就在接触到刀柄的一瞬间,她的脑海里浮现了一幕幕陌生的场景。
一个中年男人被几个人控制着,强行剥了魂,剃了骨,用那载着满满怨气的胸骨做成了这把阴毒至极的匕首。
那场景残忍血腥,庄禾喘息着,双眸惊现恐惧之色,手上一松,匕首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贺久见此急忙上前握住庄禾的胳膊,急声询问:
“禾禾你怎么了,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
庄禾眼眸湿润,呼吸急促而又沉重,她停顿几许,看着贺久那关切的眼神喏喏的开口道:
“这匕首……这匕首……”
她只说了几个字便说不下去,贺久的视线缓缓的落在地上静静躺着的匕首上,似乎也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这匕首就像一个媒介,而庄禾又是个通灵体质,所以在握住匕首的瞬间将这里怨灵的过往和记忆像看电影一样浏览了一遍。
庄禾不忍欺骗他。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在寻求真相,而现在真相就在她眼前,庄禾紧咬下唇,面色苍白的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坚定的开口道:
“当年甄洪续的就是你父亲的命,一切都是岳谦计划好的,他把一切对贺家的恨都加注在了接管贺家家产的贺父身上。就这样他还觉得不满足,于是在你父亲还剩一口气的情况下活生生的剥魂剔骨,又将他的怨灵封在了这把匕首里。”
说到这庄禾只觉得一阵心凉,作为一个人,心得有多狠才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
如此折磨一个男人也就算了,岳谦竟然又利用木偶术控制着当时已经死去的贺父杀了贺家其他四人,又夺了他们公司,让贺家家破人亡。
庄禾抬眸看向一直沉默的贺久。
只听贺久低笑一声,似嘲讽,似落寞,声音带着低沉的戾气,眼神冰冷,目光死寂。
“难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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