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坐起来,她睁开浑浊的眼睛,歪着被咬了一半的脖子。
白术和沐朝夕都站在原地没有动,关在铁笼子里的女尸却能精准的朝着两人所在的东面扑过去。
哐当!
女尸握着铁栏杆,不知疲倦的摇晃。
白术用布巾蒙面,捂住口鼻,走近过去观察女尸,说道:“奇怪了,这些丧尸的眼珠明显已经腐烂,但从他们却能分辨死人和活人,还能知道活人的方向。”
沐朝夕讽刺道:“是啊,他们的视力比你好多了。”
白术一旦摘下眼镜,就六亲不认,但是丧尸却可以区别活人和自己人,比白术强多了。
自从上午白术残忍的揭开仙人跳的真相,初夜尚在的沐朝夕心中的怒火和失望交织,看白术那里都不顺眼,一心找机会报复。
沐朝夕跟白术闹别扭,白术根本不在乎他的讽刺,而且还觉得他的想法很好。
白术立刻挥笔记录下来,“……如此推断,丧尸并非依靠眼睛来看人。”
白术把蒙面的布巾给沐朝夕,“帮个忙,去蒙住丧尸的眼睛,我要确认一下。”
沐朝夕顿时目瞪口呆:喂,难道你听不出我方才在讽刺你吗?
“快点。”白术催促道:”你不是也想早点找出治疗的方法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要先了解他们。”
白术根本不在乎,搞得沐朝夕都开始反省自己刚才夹枪带棒的讽刺是不是太小气了。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堂堂男儿,难道连个女人的胸襟都不如?
沐朝夕先用绳子捆住丧尸手脚,然后用布蒙住丧尸眼睛,布条在脑后打结,然后剪开绳子,放丧尸在笼子里自由活动。
沐朝夕和白术移到了北面,换了一个位置。
然而,丧尸在没头苍蝇似的在笼子里转了一圈后,站在了北面,又是疯狂的晃动铁栏杆。‘
这一下,不等白术开口吩咐,沐朝夕就抢先在本子上记下:“丧尸寻找繁衍的猎物不靠眼睛,蒙住眼睛一样能够找准我们的位置。”
白术沉思片刻,递给沐朝夕两个棉团,“第二项,堵着她的耳朵试试,难道是听觉?”
沐朝夕正要行动,麦厂花带着一个箱子回来了。
打开箱子,五花大绑的崔司丞露出了树杈般刺青的腿。
月光下,崔司丞的刺青腿没有像黄昏时被阳光照到灼烧般的痛。
崔司丞认识白术,在箱子里哭道:“求白司药救奴婢一命!”
崔司丞人性尚在,没有变成丧尸。
白术双目顿时兴奋起来了,对沐朝夕说道:“快告诉王道士,他不用咬他师傅了。把他放出来,我们先按照王道长的方法,拔血罐,把毒血逼出来。”
先拔血罐。
火罐里空气的压力逼得黏稠的血液喷涌狂飙。
崔司丞不觉得痛,反而觉得麻木了一天一夜的腿渐渐恢复了知觉。
崔司丞催促道:“快,多拔几个,好舒服。”
王道士给崔司丞拔血罐,白术给他使用老师写的《女医杂言》里艾灸的方法,对十六个穴位进行艾灸。
末了,还按照王道长在书里折页里记载的用滑石、甘草,黄芪、桔梗、薄荷叶等三十几味药调制的防风通圣散内服,以及皂角和苍术配置的洗药反复擦拭患处。
忙到快半夜,第一轮的治疗才结束。
肉眼看上去,腿上刺青般的黑气似乎减淡了一些。
白术命众人把拔罐的器具,艾条等物,连同擦拭的纱布,穿的罩衣等等都扔进火盆里烧毁。
“以防万一,染病的丧尸怕光怕火,估摸火能够起净化作用。”
崔司丞疯狂点头,“白司药,奴婢的伤腿一见阳光就像烙铁烙上似的疼。”
白术说道:“那就明天晒晒试试。”
崔司丞疯狂摇头,“太疼了,奴婢不敢。”
次日,白术被一声尖叫惊醒。
原来是关在笼子里的崔司丞,他兴奋的抱着自己的大腿尖叫:“白司药!有效果了!黑气没有往上扩散,还在大腿根!”
昨晚一夜就从脚指头传到膝盖了。
崔司丞并不知道他中的是什么可怕的毒,他还以为病情控制住了。
白术闻讯赶来,看到笼子里崔司丞的腿,柳眉微蹙:黑气并没有继续往上延伸,但是也没有减轻多少。
昨晚弄到半夜有所减淡,但早上好像又回去了。
这个毒太顽固了。
沐朝夕推开窗户,清晨的朝阳探头进来。
“啊!”
崔司丞疼的尖叫,立马将腿藏在被子里。
白术看这个情况,说道:“把窗户关上,继续拔血罐。”
沐朝夕说道:“总是放血要不是办法,一个人身上的血是有限的,难道你要放干净了?放干他就死了。”
“先试试吧。”白术拿着帕子擦了擦黄铜眼镜,“总不能一上来就砍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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