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魅而高傲,黑粉又黑她说是死鱼眼,然而粉丝爱的就是她这副厌世的清高样。
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不露脸是很吃亏的,但这是成善的底线,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做,她就是不露脸,黑粉黑她长得丑,不敢露脸,诅咒她火不久,注定昙花一现。
可她却成为了同一时期出道的所有歌手中的ACE,她火了四年,越黑越火的那种。
然而见过她全部真容的,娱乐圈内估计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所以,她这样的异类,其实在娱乐圈很难吃得开,但她也算运气好,碰到了好的经纪人,公司虽小但捧她,公关也很不错,既然她神秘,就把她往神秘那个方向包装,算是物尽其用了。
电台直播间,成善认真地看着台本,黑色皮衣,铆钉手套,浓厚的眼妆,散下的长卷发,脸上口罩捂得严实。
旁边支架上挂了个手机,手机开了直播,把成善在电台现场的一举一动都通过直播软件拍给粉丝看了,直播间粉丝不停刷着她酷毙了。
成善拿起手边的保温杯掂了下,没水了,她对着镜头笑眼说:“去倒杯水。”
随后起身走出了房间。
直播间外,宋嘉耵着她手里的保温杯,伸出手关心问:“最近嗓子状态怎么样?”
成善把杯子交给他,低头刷着微博,“嗯,还不错。”
“那就好……”宋嘉松口气,转身帮她去倒水。
成善从微博切换到微信,手机定在对话框界面的时候,成善瞧见她前天加的那个微信,何泽宏,他们一次也没有聊过。
成善扯嘴角笑了下,其实她那天往回走的时候挺怂的。
*
从浙江宁波回程的高速上,何泽宏和谈杰一同坐在汽车后排,谈杰用手机打游戏,玩得不亦乐乎,而何泽宏的娱乐方式,除了听音乐,就是听广播。
谈杰分出些心思道:“你说你,好好的飞机不坐,非要坐私家车回上海,谁给你惯的啊,咱们不能在天空翱翔一把吗?”
何泽宏不说话,只是闭目养神。
谈杰余光睨他:“我知道,你无非就是不想跟他们一道,那咱们也可以坐明天的,或者后天的回,不用非跟他们挤一天,又挤同一架飞机回来,你说是不?”
何泽宏微微睁眼:“你已经在车上了。”
言外之意,你再说,也不可能折回去飞上天。
谈杰哼一声:“德行!”
何泽宏开口问:“江叔,是堵车了吗?”
“是啊,快过年了,大家都回家呢,不过咱们快下高速了。”
谈杰抓住时机接一句:“人家过年回家,你倒好,过年恨不得离家远远的,这才回浙江一天不到,你就走了。”
何泽宏不应声。
谈杰结束一局游戏,懒散靠着后座,偏头看他:“昨天你们在家闹不愉快了吧?”
“没有。”
“还没有?没闹你们一个个都赶着走,是家里有鬼哦?”
“怎么说话的。”何泽宏啧一声。
谈杰这下不说话了,他是怕何泽宏真生气。
何泽宏再度闭眼,“阿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
“我知道,是他们对不起你,你哥也真是个没脑子的傻子。”
何泽宏不屑:“他跟我又不是一个爸妈,家里还欠他人情,他从小养在我们家,也算是还他人情了。”
谈杰鼻子出气:“他本来就见不得你好,嫉妒你,现在你眼睛这样了,他正好蹬鼻子上脸,你哥和你那个嫂子,真是人间极品!”
何泽宏笑笑没说话。
谈杰视线扫过何泽宏的左手食指,上头还缠着邦迪,“食指划得深吗?那天江姨才给你上完药你就溜出去了。”
何泽宏摸摸邦迪:“已经快好了。”
他闭眼,回忆着前天晚上的际遇。
不愉快的饭局,他中途离场,就那么一个人出了门,路边随手打了辆车,出租车司机看他是个盲人,热情关切地问他要去哪里,他说了个脑袋里蹦出来的地名。
司机问,那地方离你这儿得开四十五分钟,这么晚,你确定要过去?
他点了点头。
到地儿下车,他拄着盲杖,听着周围声音,才知道真的很晚了,路上都没什么车,也没什么人,但他挺享受那份短暂的安逸。
路过一个不知是什么地方,有人匆匆从他前头快步走过,从回音判断,他应该是走在小巷里,而那人刚好路过巷口,压根儿没发现穿得黑不溜秋的他。
“啪嗒”,有东西落在地上。
他听见了,但那人好似没听见,一会儿就走远了,他慢慢向前走,盲杖戳到了地上的东西,他弯腰摸着地捡起来,发现是个录音笔。
而空气中,则留下了淡淡的橙花香味,录音笔上也有。
他无意窥得了录音笔中记录的秘密,一时间,他有些无措,而那人走的快,他铁定跟不上,只好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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