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镜子前恋恋不舍,忽然被告知来消费的都赠送同样的等身镜子,一时间欢喜不已,心满意足的带着战利品回家去了。
不少人也一并买了男装,各位大臣贵族因此也开始追捧这些店铺中的服饰,这是后话了。
同日,许多来自西洋的精巧玩意也在各个位置极好的铺子里展出了,虽然价格昂贵,但很受追捧。
有一种名唤“香水”的东西更是广受欢迎,且有十分昂贵的,也有平常人家咬咬牙也买的起的,受众极多。
大量的银子如流水般流进这些西洋铺子里,不少人便暗中打听这是谁的手笔,发现虽是不同的商人主管,背后却都有世家的影子。
将军比他们知道的更多些,听闻这些由那位新住进来的女子一力促成的,不禁想看看这位奇女子是何模样,于是遣人相邀共进午膳。
清直想着终有一见,躲是躲不过去的,况且自己住进这里说是没有私心又有谁信呢?便答应了。
“主子,那位姑娘到了。”
“请进来。”
“是。”
一见,似是忽然海枯石烂一眼万年。
“你们都下去!”将军微微颤抖着说。
下人们从来未见将军如此失态,赶紧动作麻利的退下带上了门。
将军快步走到女子身前,低头细细打量着她的面容,伤痕累累的双拳握紧。
“你是何人?”将军沉声问道,却多了一丝期盼与忐忑。
女子抬头端详着将军脸上的疤痕,眼中是怜惜与心疼。
“濯涟,我……”陌生却熟悉的声音传来,濯涟一把将她搂进怀中。
“是你吗,清直。”他的声音微微哽咽了。
“是我。”清直低声回答。
他紧紧拥抱她,受了多重的伤也不曾流泪的汉子在这一刻却控制不住自己,泪流满面。
清直也抱住濯涟。
谁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这样紧紧相拥。仿佛再一睁眼,便已到白头。
饭菜不再散发热气,濯涟缓缓松开了抱着清直的手。
他哑着声音说:“七年,整整七年。你瞒了我整整七年。若这次我不邀你,你还想瞒我多久?”
“我……”清直避开他的视线。
“你去了哪里?这些年都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活着?如今又为什么要装扮成女子的样子?”
“这么多年,你可曾想我?你可知边塞苦寒,身上的伤疼的睡不着觉,我连睡着才能不想你都做不到。即使睡着了,梦里还是你。你好狠的心。”
清直抬头看向濯涟的眼睛,里面有无尽的想念与爱恋,让她灵魂震动。
她想说她想他,想说这些是迫不得已,想说她每次接到他受伤的消息都心疼不已,想说……她喜欢她。
但最终说出口的只有一句:“对不起。”
清直将手搭上濯涟的肩,踮起脚,在濯涟额上轻轻一吻。
一如七年前那个冰冷的雪天。
唇下的肌肤不再柔软细腻,而是布满了黄沙雨雪留下的痕迹,却更让她怜惜。
一触即离,濯涟却抬手果断搂住她的后腰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一双眸如星夜般深沉,让她沉迷。
“你喜欢我。”濯涟低低的说,嗓音带着黄沙磨砺后的沙哑。
“我……”清直何曾被人如此有侵略性的搂住?她微微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
濯涟又说:“我喜欢你。”声音沙哑,却温柔无比。
不去管那些顾忌,不去管藏在心底的自卑,不去管——濯涟是否会喜欢那些大家闺秀,是否会嫌弃她不会琴棋书画,不注意穿着与妆发。
清直像是被濯涟的眼神与声音蛊惑了一般,看着濯涟的眼睛轻声道:“我喜欢你。”
濯涟许久不曾笑了,几乎忘记了那是怎样的表情。此刻却眼中泛着水雾,面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欢喜的笑容来。
濯涟低下头,一手搂着清直的腰贴紧自己,另一只手扶着清直的头,轻轻的,轻轻的,吻上清直的唇。
两人的脑中仿佛炸开了朵朵烟花,点亮了暗沉沉没有一丝光的黑暗。
濯涟克制着自己,几个呼吸的时间后便离开了清直的唇,却被清直踮脚揽着脖子拽了回去。
于是有了一个轻柔的,长长的亲吻。
清直放开濯涟时,见他水眸湿漉漉的,竟有些天真可爱的感觉,不禁轻笑。
然后在他哀怨的目光里收敛了笑意。
清直拥抱住濯涟,头枕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你想知道的,我都说给你听。”
“当年假死,实在是迫不得已。之后我便借助世家的力量,我来提供一些水利的图纸,种庄稼的想法,他们在他们的地方来实践。包括如何造出□□,造出了枪械。那是一种不同于冷兵器的武器,射程远,威力大。等到武器的事情准备的差不多了,我便提供概念图纸,世家请来能工巧匠,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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