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什么也不知道。”
濯涟咬咬下唇,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您何必以身犯险。再过几日,笠昇他们便能处理好灾民的事回京了,到时再动手也不迟啊。”药堂主剪开清直的衣服,露出她右胸上的血洞。
“还好没伤着心肺,却到底是贯穿伤。过几日便是冬狩了,若有人怀疑是您做的,在那时发难,您到时又该如何应对?”照例没用药麻醉,药堂主手下银针不停,将她的伤口缝合起来。
清直的手死死攥着衣服,不曾痛呼一声。她声音颤抖着说:“你与谍堂主说,查查这次暗中派去的人,我怀疑其中有奸细。今日我偶然听到这老贼准备派人去将笠昇一行人等抓住押解回京,扣上怂恿灾民暴动的帽子。”
“什么!”药堂主心中大震。“怎么可能?这次派去的都是知根知底的,怎么会有奸细?”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若非如此,今日必不会如此仓促。虽说刺杀完成后去了楚馆,但时间毕竟有个先后。若是有心人去查……”清直蹙眉。
此时已是缝合完成,药堂主正要上药,清直却制止了他。
“用生肌。冬狩之时他们必会想方设法看我右胸是否有伤,若用续肌必是来不及的。”
“可生肌只可使表面完好,却对内里的伤并无治疗之效,而且与续肌不可同用,这您也是知道的。若用生肌,到时有人出手试探,您又如何自保?”
清直沉默了一会,“我本不想带濯涟去,现在却只能这般了。只看那时候能不能演的好这场戏,瞒过那些明中暗中的眼睛吧。”
药堂主犹豫了一下,却终于是说:“后院里新来的那位,是否可能……”
清直抬手制止了他。“我已让谍堂堂主查过他的根底,并无与那边有染的痕迹。况且他虽历经了苦痛与折磨,也确实无法完全信我,但我知他,信他终究是保留了内心深处的善意。我未害他,他必不会做这样的事。”
☆、第六章 亲近
次日,濯涟一早便前来,却被告知清直又已经出去了。
晚上,他等在清直的房里。门被推开,清直进来了。濯涟伸手想去解清直的衣服,却被清直按住了手。
“清直,让我看看你的伤,我为你担忧的一夜都没睡好。”濯涟的眼睛湿漉漉的,好似林间的小鹿。
“并无大碍,放心就好。”清直平静的说。
“我不信,若无大碍,你怎会让我出去?”濯涟红着眼睛说。“我昨夜是不是戳在你的伤口上了?你怎会受伤?受了伤还去寻欢作乐?”
“濯涟。”清直抬手抚上他的头。“我……”我若说我不是为了寻欢作乐,你可信我?怕是不会信的吧,最多,再在心里更加讽刺我的虚伪。
“三日后有场冬狩,你可想去看看?”清直顿了顿。“只是到时,你我要同榻而眠。”
此番濯涟去怕是要扮演一个妖媚惑人的角色,以此来作为清直在冬狩时只是赏景或者待在帐中,而少骑射的缘由。
为掩人耳目,只得这般行事。若是在外保持距离,说不得有人要起疑心。
“好呀,濯涟还没见过冬狩是什么样的呢。”濯涟靠近了清直,搂住清直的腰。
“至于同榻而眠……”濯涟笑得妖娆,“濯涟可是期待已久呢。”说着,手渐渐向上攀去,身体也一点点靠近。
呵,这游戏到这里你便已忍不住了吗?果然,之前的都是欲擒故纵。
找夫子教我习字,找齐师傅教我练武,如此这般费心,都是为了好好在我身上讨回来吧。
看着濯涟逐渐靠近的绝美面容,清直的眼神明暗不定。
濯涟踮起了脚,贴在清直的耳边说:“清直要不要先收一点利息?”
说着,濯涟搂住清直的脖子,盯着清直的眼睛。眼波流转,勾人心魄。
清直的眼神闪了一下,闭上眼睛又睁开,又恢复成一片寂静的模样。
濯涟见她不躲开,便逐渐靠近。
“够了,停下。”清直说,凝视着濯涟的眼,眼神复杂而带着一丝暗意。“你在不安什么?一定要这样才能安心吗?”
“清直,”濯涟歪着头睁着远远的眼睛说,“你一掷千金,为的难道不是这个吗?”
清直的眼神太锐利,他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
这几日的生活太过安逸,令他想要沉迷,更令他恐惧。
他就像是泥沼中深陷的人,眼前突然有一根绳子伸了过来。他却不知抓住这跟绳子,是会被拉上岸,还是拉到更深的深处。
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清直越是待他好,他越是恐惧是否这是在酝酿着如何巨大的风暴。
若身体他无法掌控,至少心,他不愿交付。
“濯涟,你想要我怎样待你。”清直低低的说,声音微哑。
“爱抚你,”清直一只手抚上了濯涟的脸颊。
“拥抱你,”另一只手环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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