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湘湘有点狼狈的转头, “是我爹, 不知道误会了什么,觉得我, 我钟情于你,所以才, 才……”毕竟是自己父亲,她说不出口。
“……”任子然觉得自己冤枉的慌,现在可算知道由来,但是面前总归是个弱女子,还特意过来道歉,他再大的火气也憋了回去。
“无事。”任子然云淡风轻的回答。
岳湘湘仰头看他,任子然高了她一个头,平时脸上面无表情但是女孩子正是崇拜神秘的年纪,这样的冷脸不仅不会打击她们的热情,还会让她们生出越挫越勇的勇气。
“你还有事么?”无事的话,他还赶着回去。
“没,没有。”岳湘湘怔怔的面的前的黑衣少年,长身玉立,沉默寡言,做事果断,跟她以前认识的少年根本不一样,她从小生的好,比别的姑娘可爱五分,别的男孩一旦知道她爹还有点小权利,都会想办法讨好她哄她开心,偏偏这人不假辞色,倒是引的她好奇。
她不知道,好奇就是沦陷的开始。
偷听别人谈话被逮个正着的叶邦看见被偷听的正主面不改色,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回家去。”
任子然瞪他一眼。
“我们是过客。”叶邦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伪造了身份,执行着任务,本来不该跟人有任何的纠葛。但是人跟物件不同,相处久了总归有三分留恋,从最初的最初的,就要避免这种情况。
“我知道。”任子然垂头看不清神色,他本来也没有任何纠缠的打算,不过是岳湘湘误会了而已。
“走了走了。”叶邦勾搭着他的脊背,“大哥还在家等着我们呢,再不回去,饭要被他一个人吃光了。”毕竟赵俊彦抢饭高手。
“嗯。”任子然低沉的回应。
他们越发受到器重,自然生活条件改善不少,最明显的就是伙食条件好了,能吃上肉了。
不过打着两份工,多发点工钱,也是应该的吧?
“今天又该是谁去放情报了?”赵俊彦勉强睁开眼睛问。
“我去吧,看你们都动弹不了的模样。”叶邦爬了起来,动手把情况卷成了蜡丸,然后贴身放好,趁着夜色出门,把情况放到石狮子的嘴里。虽然有点好奇接手情报的到底是哪位高管,但是他从来没有去试探过。
这石狮子,从正面看威风凛凛,从背后看效果就差得远了,正面?背面?他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悬而未决一直没有破解的账本密码,他怎么没想到换个角度看问题呢?
叶邦加快脚步会了暂住的小院,摸黑点起了油灯,那些暗语他早就熟记于心,一点一滴都不会写错,现在在纸上写出来,再换了个角度慢慢寻找,然后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
“大丰三十八年,五月初九,得纹银两千两,用于衙……”后面的字体实在辨认不出。但是单单一个衙字就足够他触目惊心了。
显然来之前的猜测都是对的,彦州的高官们跟高氏商行又勾结,就是不清楚他们是单纯被银钱迷了眼睛还是起了别的心思。
毕竟现在烽烟四起,全境都有小规模的叛乱,李将军说是驻守在这里,倒是有小半年都是外边跑着剿匪。常常回了云城县脚跟还没站稳,又要出门,李将军这些人的虚衔已经加无可加,朝廷上开始争吵要不要破例给李将军封王。
封为异性王当然是无上的荣耀,但是木秀于林,李将军显然也深谙其中的道理,亲自上京一趟推辞了,然而他打胜仗的消息又要传来,又该皇帝犯愁了。
叶邦甩头抛开这些思绪,认真的看着手上的信息,要是能拿到整个账本,不管是贩卖私盐还是贿赂官员都有了确凿的证据,他们也算完成任务。
赵俊彦翻了个身,被灯油的光线晃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然后睁开一条缝,“这么晚还不睡?”
“有发现。”
赵俊彦骨碌碌从床上蹦下来,“什么发现?”
叶邦把他刚才记录下来的暗号给他看。
“妙啊!我怎么没想到!”赵俊彦激动的一拍大腿,动静把任子然也惊醒了。他也凑了过来,细细的看了那几行字,他看出来的东西也差不多。
“我们剩下的任务,就是想办法把账本偷到手了。”
“我们选个日子?”
三根手指齐刷刷的比划了一个十八,叶邦笑了,“好,就那天!”
本月十八,是岳管事的生日,宾客上门,管理必定会松懈,再好不过的机会。
他们提前准备好了马匹和干粮,放在城外的山坳里,夜深人静之时最好下手,然后守在城门口,赶在最早的时间出城,快马加鞭,最快的时候逃出彦州!
越临大事越是冷静,叶邦精心的在古董店选了个寓意吉祥的金蟾招财摆件准备送礼,而剩下的两个人准备去后勤物资。
十八的一早,心知今天的不平静,他们三人都全副武装,鞋子里塞了薄薄的贴片以做武器,每个角落都暗藏杀机。
岳管事一早等在门口迎客,虽然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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