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正好院子里有树荫,又有沙土,叶邦一遍解说甲乙丙丁几个字,一边想起一个笑话。
“从前有个学子外出读书,他的母亲给他寄了一封家书,里边只有“甲申由”三个字,学子一直弄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萍萍来猜一猜?”
周萍萍在地上写了这么三个字,踟躇半晌,“我猜不着。”
叶邦清了清嗓子,“这位母亲的事情是,家里的被子短了一截,盖了头盖不到脚,盖了脚盖不到头,想要那学子买床被子回去。”
周萍萍噗嗤一声就笑了,路过本来打算听听他们讲什么的施大娘也笑的前俯后仰。
叶邦:……
他本来只是在古籍里看到这么个笑话,想讲来活跃一下气氛,真有这么好笑么?
“好笑,这个故事特别好笑!”施大娘停下了自己的笑声,然后转过身去。
叶邦:你有本事说这话的时候转过来!当我没看见你翘起的嘴角!
眼看儿子要恼羞成怒了,施大娘咳嗽一下,镇定的说,“好了好了,我要去做事了,你们继续,继续。”她拿着精心挑选过的麦秆上了屋顶,手里还拎着一桶黄泥吗,打算看看屋顶有没有漏的地方。
“最近一直没下雨,施大娘也要补屋顶?”周萍萍仰着头看着施大娘动作。
“真等下雨就来不及了,”施大娘手上不停动作,扑好麦秆然后糊上黄泥,“而且天气热,黄泥才干的快啊。”
周萍萍若有所思。
叶邦顺手端起旁边的粗瓷碗喝了一口凉白开,心思全不在这上边,他想报名时参军,但是因为担心施大娘一人在家,迟迟没有下决断。
一两点凉意撒在他的脸上,他以为是屋顶撒下来的黄泥,忙不迭的躲开,等他一起身,就发现地上全是密密匝匝的点子,刚才周萍萍在沙土上写的字迹,全都糊花了。
他抬起头,“下雨了?!”
好像真的下雨了,刚刚还万里无云的晴空,转瞬就变了颜色,黑沉沉灰蒙蒙,狂风呼啸,噼啪一声吹断了树枝。然后卷起了许多灰尘,又忽而吹散,紧接着就是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打下来,砸出很多个坑。
“真下雨了?快进屋躲躲。”施大娘顾不上正在修补的房顶,麻利的下了屋顶,周萍萍已经把院子里晾晒的衣服收了起来,然后推开门想要迅速的跑回家,施大娘拦住她,顺手递了把纸伞,“拿着。”
周萍萍也不推辞,挽起了裤脚,顶着狂风进了雨幕。
施大娘开始到处关窗户,收拾东西,时间大约是下午的四五点,但是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她用火折子点亮了堂屋的油灯,从窗户缝隙透进来的风吹的小火苗左摇右摆,只能照亮桌子那一团。
凭着着良好的夜视能力,叶邦看着外面的天色,心里还十分欣慰,看这个样子,这次的旱情该缓解了吧?村长也不用天天愁白了头。这雨水下到了晚上,还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们草草的准备了晚饭,吃完之后就休息了。
叶邦等施大娘一关门,竖起了耳朵等了一刻钟,确定施大娘已经睡着了,于是翻了个身,左手在床铺上摸索,借着雨声的掩盖,打开了床板,从床下翻出来十余只木箭。
铁器管制的极严格,不是拿来做菜刀都是农具,他想订做箭头或者稍微长剑,发现没有背景根本做不了,无奈之下只能退而求其次,选用了这种“箭木”做成了箭头。这种木头是他偶然在山上发现的,费了老大功夫下来,他轻轻的抚摸一下自己用刀削出来的尖端,觉得要是能搭配上箭头,保准百步穿杨。
他也不是全无准备,就出来实践的,星际所有的冷兵器图鉴,他都一一的看过,然后记下了最有用的几种,虽然都是十七八世纪流行的,却比如今这个时代的兵器先进的多。想到这里他又习惯性的打开自己的系统,还是锁定状态,里边的资料一本都不能看,课题完成度显示是零。
听之前的学长们说过,课题实践的难度一直是地狱级,再想多问一点,学长们缄默不言,等真落到他身上,他深深的理解到了地狱两个字的含义。等完美完成课题,学弟们再来问,他也要保持高深的表情啊!!
突然,他耳边听到一点“滴答”的声音,他霍的抬头,发现稻草屋顶真的在往下面滴水!
房子原来还会漏水么?真是新奇的体验!他伸手接了一滴,发现落水的位置正好是床铺。靠!这下淡定不起来了,叶邦手忙脚落的起身,满屋子找着木盆,放在漏水的地方接水,然后发现屋里已经积了一小洼水。
这下觉也别睡了,他认命的起身,找了大碗小盆,满房间的接水,忙活了半宿,最后靠在床边稍微眯缝了眼,天色就亮了。
施大娘一早过来敲门,被乱糟糟的屋子吓一跳,“你这孩子,半夜漏水怎么不喊我?”她快手快脚的倒了积水,又重新放好盆子。“走,吃饭去,吃完饭我上屋顶去补补。”施大娘细心估算了漏水的地方默记于心。
叶邦推开了窗户,冰凉的空气吹了进来,一夜过去,雨幕逐渐变小,但是绵绵不绝,被雨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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