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然后就把冰淇淋接了过去,手里的热奶茶扔给她,“这个跟你换。”
“……哦。”朱菁有点没反应过来,奶茶瓶子捂着手,很暖和。她拧开瓶盖喝了一口,胃里终于不再一片冰凉,要舒服得多了。
两人并排在小区里的长椅上坐下,一左一右,中间还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朱菁坐下了才想起来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风生没答,一勺勺地挖着手里的麦旋风,竟然是真的认认真真吃了起来。
朱菁看了,脸热起来,扳正了脸,但余光还不住往他那边瞟着,看见他吃的时候轻轻咬了一下手上的勺子,喉结也跟着动了一下。
她登时不敢再看,努力把视线落在脚下,听见他说,“过来拿衣服。”他的衣服还落在朱菁那里。吃了这么久,他终于想起了还有这么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被他一提醒,朱菁猛然记起是还有这么回事,站起身来就往家走,“你一直没来,我都给忘了……我现在就上去拿,你等一下,别走啊!”
他没应声,低着头,还在吃冰淇淋。
朱菁怕他久等,噔噔噔上了楼,拿了衣服,出房间时又想起什么,返身把从北京给他带的礼物一并拿了就要出门去。
到门口时却被妈妈叫住。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楼下。”朱菁没有转身,“马上就回来。”
“去干什么?”
朱菁背对着她,沉默下来。
妈妈又道,“我看见你桌上的机票了——”
朱菁霍然转身,盯着她看,胸腔气得上下起伏。
“你凭什么翻我东西?”
“你哪儿来的钱买头等舱?”
两个人的话音同时落下,妈妈先蛮横地回了她一句,“凭我是你妈。你连命都是我给的,你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看的。”
她一直以为朱菁去北京坐的就是普通的经济舱,那她身上的钱确实够用。但如果是头等舱,那就远远不止那个数了,她很怀疑女儿的资金来源。
朱菁却并不想给她答疑解惑。
妈妈又是强词夺理。替她做决定是为她好,翻她的日记也是理所当然,为什么每次都可以这么蛮不讲理?
朱菁想不通为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似乎为人父母就是天大的道理,什么她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朱菁摔了门,夺门而出,无视了身后妈妈的叫喊声,冲到楼下。
风生还坐在原处等她,嘴里叼着烟,双臂张开压在长椅椅背上,视线跟着她的轨迹移动着,直到她到了身前。
她伸直手臂,把东西给了他,还气鼓鼓的。连体睡衣的帽子挂在头上,两只黄色耳朵垂在额前,她脸上跑出了红晕,鼓着脸不说话。像只生气中的黄色垂耳兔。
他拿下嘴里的烟,慢悠悠吐出个烟圈,问她,“被骂了?”
朱菁避而不答,“我妈可能会追下来,你快回去吧。”要是被妈妈看见风生就麻烦了。
他点点头,却没动,“那你呢?
“要回去吗?”
朱菁抿着嘴,没回答。她不想回去,但也不知道能去哪儿。
她就是这种人,待在家里想逃,可真等出来了,又不知道去哪儿。彻底的愤怒过后就是彻底的失落和迷茫。
风生眯起眼睛看她,片刻后忽然站起身,低头,看着她的脸,拉近距离。
朱菁猝不及防,一抬头撞上他的眼,里面倒映着的是她的眼。她心脏怦怦跳,微微张开了嘴,忘了说话。
风生抬手,大拇指从她嘴唇上用力擦了过去,来回两次,险些碰到她的上排牙齿。
她愣愣地望着他,眼睛睁得愈发大了,神色幼如稚儿。
风生慢慢放下手,看了她一会儿才道:
“冰淇淋吃到嘴上了。”
朱菁的嘴唇还麻着,被他带着茧的指腹重重压过去,磨得生疼。她下意识想摸出镜子来看看,可出来得急,身上哪儿带了镜子。摸了几下没摸到,倒是听到了楼道里隐隐传来的脚步声。
三厘米粗跟鞋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是妈妈不放心,果然追出来了。
朱菁惶然回头,手心忽然被人攥住。
“溜了,小朱。”
风生挑着嘴角,含糊着说。
他的烟已经叼回了嘴里。
“?”
朱菁不明所以,下一刻,被他拉着跑起来,头上的卡通帽子落下来,寒风吹得脖颈很凉。
他们赶在妈妈发现之前跑出了小区,汇进人群里,又到了以前曾见过面的地下台球室。
老板是年轻人,经常是从下午营业到半夜,这会儿台球室也还开着,但人不算太多。
他们避到这里,坐下后才发现无事可做。这会儿谁都没心思去打台球。
过了一会儿,风生指着她带出来那个礼品袋问,“这什么?”
简简单单的牛皮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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