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讓人碰您呀。」舞水將指下滑,抵上那花穴口的蕊珠,使得斯蘿的腰敏感地彈動。當男人冰涼的指開始了揉弄,斯蘿只覺得那麻痺如入水的彩墨,在身體之內暈染開來,漸漸地將白皙的身體,染上了紅粉的色澤。
她無助地趴臥,只聞身後,男人淺笑低喃,嗓音輕若無聞。
「那就,讓舞水來吧。」
75.潮肆
繭居之中,甜香濃郁。
在母皇王寢之中,她曾聞過相似的氣味——淫靡的、欲蓋彌彰的、初摘莓果般的氣味。
綾羅床被之上,亂紅紗裙鋪開,斯蘿臥伏著,半敞襟口中,裹著軟白的圓球。舞水在她背後,撫觸她雙腿之間潤濕隙縫,力道不重,每勾過穴口,她便輕咬下唇,微微哆嗦。
「哼嗯……」
涼冷的感知過於清晰,難以閃避,她輕顫著腰,卻扭不開舞水的手。而後,男人的指節前端抵入了洞口,使濕潮的嫩瓣收攏了,吸附他的指,再緩緩探入那尚未舒張的肉徑。
「太緊了,放鬆……」後頭的男人吻上她的背脊,道:「讓舞水進去……」
語畢,便舔吻而下。
背部的酥癢使斯蘿嚶嚀軟臥,並在那一瞬夾緊了放鬆,男人的手指由此突入,指尖刮上她甬道,勾出那穴中的花蜜。
「呀——!」
她嚶嚀,黏膩愛液自腿間滴落,舞水舔去指尖的蜜露,望著那淫靡模樣,輕喃:「真濕。」
他從後頭剝除了她的衣裳,視線由女王化蝶似的背骨沿脊梁的流線下滑,直至薄軟的腰肢,目光彷彿賞玩著珍品——欣賞過後,便是玩弄。
於是垂首,鼻尖抵上她腰尾,延脊骨上爬至頸部,隨之整個人攀上她,冷涼的勃發滑入了她灼燙的臀縫之中,軟糯冰涼的唇面貼上她耳廓,蠕動著:「那隨侍是奪去了您的記憶……可舞水也能讓您再記起來,並且……」
她麻眩,因男人沉魅的聲音,透過耳膜,震盪於腦海:「……難以忘懷。」
簡單四個字,輕笑的調戲,冰冷的吐息,卻使斯蘿感到灼癢與搔麻。她想否認,可溢出在舞水陰莖之上的蜜流,使她無所遁形。那些欲望太過急切,太過熟悉,太過刺骨,因此,當身後陰莖冰冷硬質的前端,開始徐緩地鑽開緊窄的肉道,她竟迎合著那角度,甚至想要往下壓——
「呀,別急。」舞水扶住斯蘿的腰,阻止她的動作,卻也使斯蘿清醒了些,羞恥地想逃。只是舞水並未理會她的情緒,反而將舌尖逐漸滑入她耳間的小孔,使她再次失力而任其掌控。
「慢一些,記清楚……」舞水說著,蓄意加深著氣音,挑逗她的耳廓:「舞水的……形狀。」
語畢,便以一種緩慢而令人難耐的速度進入,令那溫潮軟肉,好好地吸附上肉柱的輪廓。並使那飽漲如緻密海綿的肉穴,在他往內侵壓之時,徐徐地滿溢出甜美的愛液。
「不、要……」斯蘿艱困地吸氣,扭動著腰部,收縮著蜜穴,作無用功的抗拒,卻使舞水能更好地深入。那巨大堅硬的水莖,順著她的節奏,頂磨進她,如滑潤盲魚,驅趕不走,在裡頭鑽營,只知前進,未知後退。
蜜穴不可抗拒地被緩慢撐開,她嗚噎,想要他出去,可巨物仍舊不斷向裡,探知那最深的極限。當男人越加進入她,她便越能感覺到那巨大、冷涼、以及越靠陰莖底部,就越發明顯的鱗。當他圓滑的莖首壓至她花徑末端,床榻已然一片濕潤。
「嗚……」
當舞水停落,花徑按著柱形被撐滿,斯蘿發出了些微的喘息。
然而,卻聽見身後傳來低沈而魅柔的聲音:「還沒完呢……」
舞水輕笑了聲,將莖首對準花徑末端的隱窄密口,按住斯蘿的肩頭,固定她。接著,她便感覺到那粗韌而冰冷的巨物,貫穿了她窄小的密徑,進入了她的花房。
「呀啊……!」
毫無防備地被全然佔據,超出理性所控之域,拒畏與滿足同時上湧,疼痛與酥麻交互湧現。垂首一望,原本平坦的腹部上,竟出現了微微凸起的,他的形狀。
「出、去……」斯蘿喘息著,想向前脫開他,卻依舊被固定著。
只聽舞水又輕笑了聲,而後故作困擾地道:「陛下總口是心非。所幸,舞水知道,您要什麼……」
語畢,他懲罰般地,在她的花房之內,開始了精準而殘虐的深度抽插,使她的腹部隨節奏微微突出著,而她只能承受。
那腹部被撞擊的微疼,逐漸為花徑被抽插的酥麻所掩,與花口被莖鱗刮蹭的輕癢混合起來,昇華為異樣的快感,斯蘿無法抗拒,僅能隨之起舞:「嗯、啊、不、不、不、要、太、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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