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守着有她的回忆罢了。
钮度没再就这个话题继续。
后方有自行车铃传来:“同学同学——让一下!都让一下!”
司零转头,一时不知往哪边退,钮度抓紧她的手,往里一拉,自行车擦着她肩膀过去。
“毛毛躁躁的,一看就是大一小屁孩儿。”司零吐槽。
有力道带着她向前走,她低头一看,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牢牢扣上了,且他没有再放开的打算。
人来人往之中,他们总算看起来正常了。
司零扭扭捏捏地跟着,没什么话。黄调的路灯,藏住她绯红的脸。
她想起来,大学时室友们聊起恋爱,开头也是这般懵懂。
“到了。”走到路口,司零说。
钮度停下来,顺势看去:“几楼?”
“三楼,就是有根粗树枝戳到窗子的那间,”司零给他指,而后笑,“有一年我生日,费励在那上边儿挂满了彩灯,然后在树上叫我,之后被一个教授看到了,追着他骂,哈哈哈……”
司零没看到钮度变臭的脸。
她提醒:“我要走啦。”他才意识到要放手。
司零主动说:“明天几点,我送你。”
钮度:“到时我过来接你。”
“好啊。”
似乎没什么话了,却没人先挪动脚步。
良久,钮度先开了口:“回去吧,外面热。”
司零点点头,他转身就要走,她叫住他:“喂,你不觉得,还有点应该做的事吗?”
她眼珠子转了圈,钮度抬眼一扫,周围有不少将女友送到这里,依依惜别的小情侣,要么吻别,再不济都是个拥抱。
他堂堂总裁,可干不出这种小屁孩儿的事。
钮度轻敲司零额心,一副懒得理她的样子:“赶紧回去,我走了。”
看着他决然转身,司零难以置信地杵在原地:“——喂?”
钮度走了几步,终于回头,见到她气得憋红的小脸。他提步向她,双手插兜,不自在地看了看左右,低头在她嘴唇上轻吻一下。
他一脸“满意了吧”,而她显然是“不满意”。司零气呼呼地扭头走掉,步子还没迈开,被他一个拉回,炙热的深吻烙下来。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反正身边情侣走了好几对儿。
钮度带着微重的喘息,说:“满意了吧?”
司零用笑靥回答,伸手为他拭去嘴上的口红印。
“你刚才不是还很怕被老师看见?”
“你这么拿得出手,我怕什么?”
司零收回手:“你走吧。”
她一副嫖完爽够了你滚吧的样子,真的很欠打。钮度忍不住抬手,轻轻一推她额头:“走了。”
直到他消失在转角,她才肯上楼。
等司自清回来,司零把朱蕙子到希大读书的事告诉他,他淡淡道:“这样也好,你们互相有个照应。”
司零问:“爸爸,蕙子总是这么依赖我,我一不在,她就没有人生的方向,我该怎么办好呢?”
“等待一个能让她真正成长的人出现。”
“可是,她都谈了好几个男朋友了。”
司自清突然看住她:“那你什么时候谈一个?”
司零真是引火烧身。她笑嘻嘻:“我不着急,你还怕我嫁不出去?我再多陪你几年。”
司自清冷哼:“陪我?过几天你又要走了,就算你在北京,能有几天是在家的?”
司零忽感惭愧。司自清不是个善表达的人,他一生都没对颜双表白,所有的情意都熔进了一句“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对司零如是,从小到大没有过多的亲昵,甚至过分严苛。只是每次送她去机场,他都在车里静坐许久,遥望那些直冲云霄的飞机,猜想哪一架带着他的女儿。
“爸爸,”司零认真地说,“最多两年,我一定回来。”
……
到了上午十点,钮度迟迟没有给司零电话,她耐不住打了过去,却听到电话那头往来的粤语,以及他低沉好听的嗓音:“我到香港了,刚下飞机。”
她一下子跳起来:“什么?你怎么不叫我?不是说好了送你?”
“不想让你看我走,怕你舍不得我,会哭。”他的声线低浅平静,却如洪钟般震得她心头一颤,久久回荡在耳畔。
司零又甜又气,丢出二字:“有病。”
钮度笑:“我还要联系司机,晚点打给你。”
“哦。”她乖乖应。
挂下电话,司零愣怔许久。真不习惯这种感觉,明明没有什么事要商量,却很想等到他的电话。
这算是意外吗?之前与他的每一次见面,都是她精心安排;他找她的每一通电话,都是她意料之中,分秒必争的她,什么时候开始愿意等待这种无聊的电话了?
几天后在机场,司自清父女见到了同来送机的朱一姗母女。司自清和朱一姗在家长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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