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看看我走了半个月,你有没有想我啊。”
“我很忙,挂了。”
他真挂了。
司零满脸问号,火气蹭地冒头。她正想重拨,却看到下一条通话记录赫然是他的号码,时间是昨晚,且还进行了半分钟的通话。
她更是诧异,立刻重拨,通话后打头就问:“你昨晚给我打电话了?”
“是啊,”钮度一本正经道,“扰了您的春宵,对不住了。”
“什么鬼?”
她听到他一声浅笑:“不过,下次跟我接吻的时候,别装得那么没有经验。”
“你……”字音未全,电话挂了。
司零火冒三丈:“——神经病吧?”
“神经病吧,神经病吧,神经病吧……”阳台上,鹦鹉学舌。
……
司零很快揪出了祸源。
“是,是我接的,”费励若无其事道,“我说你睡着了,我是你男朋友。”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
费励皱眉。司零从来没有因为别人冲他发火,他和她不分彼此,开再大的玩笑都不过分。可这个人,偏偏是钮度。
他变得稍认真:“你干嘛这么生气?”
“我……”司零更说不出话了,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生了这么大气。
“我倒想问你,你在他那睡过?”
司零一怔:“他跟你说什么了?”
费励有答案了。
“我妈回来了,先挂。”不等司零开口,电话里传来嘟嘟声。
司零想摔手机。
一天之内被两个男人挂电话,神特么都有病!
接下来的几天,司零谁也没联系。
早上司自清看到司零在化妆,便问:“今天要去哪?”
“蕙子回来了,”司零说,“爸,我今晚去蕙子家住。”
司自清点头应允,出门去了。
朱蕙子暑假去马尔代夫度假,昨天刚回来。确切来说,去年本科毕业之后,她一直在浪,因为人长得美,偶尔给网店拍拍平面,或者无聊开个直播,一赚一桶金。虽然她不缺这点钱。
司零没有朋友,朱蕙子是唯一的例外。
朱蕙子是司零的表妹,朱一臣亲妹妹的女儿,她嫁的人正好也姓朱。
学会用电脑开始,司零一直在关注朱家。这个名噪一时的商贾世家,因为后代不擅经商,将大部分资产变现,现在只经营着一个连锁餐厅品牌。
这样的家底,也足以羡煞旁人。
朱蕙子比司零小一岁,司零高二时听说了这个走关系进入附中的高一小太妹,在他们那样个个精锐的高中,人人避而远之,朱蕙子落了单,终日混迹校外,与游戏厅酒吧为伍。
附中的孩子出身都很好,父母皆是精英,教育意识很强。同学们都说,呵,她父母大概是暴发户吧。谁能相信,她祖上个个有头有脸,有名有望。
司零痛心疾首。
一天放学之后,司零去了朱蕙子常去的酒吧。
她穿着超短裙,坐在几个头发五颜六色的青年之中打牌。
“小妹妹,这把你又输了。”
朱蕙子不服气:“再来!”
“咱这样没意思,要不下一局开始,你输一局,脱一件衣服。”几人色眯眯地看着她。
朱蕙子咬着牙答应了,她这样的千金小姐,可受不得窝囊气。
可她又输了。
在她即将解开上衣扣子时,司零截住了她的手,淡定地对众人说:“哥哥们好啊,妹妹我也想来一把,这把就算了,下一把开始我再输,我和她一起脱。”
小青年个个眼睛冒花,一口答应。
开局之后,司零直叫对方输得满地找牙,赔钱赔到裤.裆里。
“妹妹,妹妹,是哥哥错了,今儿哥哥就算认怂,行不行?”几个小青年点头哈腰,狼狈逃离。
朱蕙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问司零:“你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司零:“为什么这么问?”
“那你为什么能出这么厉害的千。”
司零浅笑,捏起桌上的扑克牌,说:“我没有出老千,我算的。”
朱蕙子此等学渣根本不知道司零在说什么。
“这种棋牌游戏都有概率,会算,等于稳赢。”司零说。
朱蕙子似懂非懂,但两眼放光,极其崇拜地看着她。
“我叫司零,”司零终于自我介绍,“高二(1)班,我想你从来没有去看过月考榜吧,不然,你会在数学榜的第一名看到我的名字。”
朱蕙子傻笑:“我是你学妹,高一(17)班的……”
“朱蕙子。”司零替她说。
朱蕙子受宠若惊:“你知道我?”
“附中的,都知道。”
这是朱蕙子有生以来,第一次为自己是个学渣而感到可耻。
从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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