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恶人有恶报,多好。
高月蹦蹦跳跳地跟好友高晓翠一块离开学校, 两人有说有笑地,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
两人倒是都不着急,慢慢悠悠地有着, 颇有一种逃避现实的感觉。
还没到村里, 高月和高晓翠就开始愁眉不展了。
愁啥呢?高月是愁自己回去估计就得交卷子了, 虽然这次比上次多考了两份, 但是…还是没及格啊, 五十九分,你说气人不气人。
高晓翠愁的是一回家,她就得开始干活了,伺候家里坐月子的嫂子, 做饭洗衣服都是她的活儿。
本来也没啥,但是她姐姐就比她大两岁,天天在家啥也不用干。爸妈还有哥嫂可着她一个人使唤,光说你姐姐早产,身体不好,干不了重活。
每次两人有了矛盾,没两句话,眼泪哗哗哗的留的。
她本人长得只能说一般,但是胜在一白遮三丑,虽然没有村花阮笑笑五官好看,但是她白啊,会哭啊。
那欲语泪先流的,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见了就心疼一分。
人心都是偏的,再加上高秀秀嘴巴甜,不像她啥都不会说,在家里跟个闷葫芦一样。
走的再慢,也终究会有到的时候。
这不,没办法了,到家了。
两人互相鼓励似地拍了拍手,然后表情沉重地走向各自家的方向。
高月两只手无意识的拽了拽书包的边,抿了抿唇,眼睛里带着些许的心虚。
在门口踱步踱了半天,踢了好一会儿石子儿,还没做好心里准备。
正当她下定决心要进去的时候,高母掂着垃圾桶走出来了,一抬眼就瞅见了她那不成器的闺女。
“妈,你这是倒垃圾去啊。”高月眼神飘忽,问了一句,很是紧张的样子。
高母抬了抬眼皮子,嗯了一声,就往外走。就一眼,她就知道绝对没啥好事儿,不是闯祸就是成绩出来了。
高月松了口气,悻悻地背着书包准备进屋去。
背后却传来一句轻飘飘地话来,只觉得后背一凉。
“一会儿把卷子放到我桌子上,我看看考了多少分。”
也不管这句话对女儿的伤害有多大,施施然就去了村口倒垃圾去了。
高月吐了吐舌头,苦着一张脸,瘪着嘴巴走了进去。
垂头丧气的,好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一样。
一到正屋,坐下把卷子从书包里拿出来,在桌子上放平以后,拖着下巴,眼神放空。
完蛋了,早知道听二蛋的话,把成绩改了,那不就啥事儿都没了。
果然是应了那句话了,回家汇报真成绩,一顿毒打免不了啊。
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又看了看旁边夹子上的藤条,委屈地瘪着嘴巴。
深深叹了口气,为何人生如此艰辛,为何为何啊。
无意识地把目光放到了夹子后面的盒子上,咦,那不是陈姐姐给妈送的糕点么?
妈居然还没放起来,真是奇怪啊。
等等,高月眼前一亮,她想到一个好主意。
舔了舔嘴唇,眼睛一转,拿了本书和作业本,就急匆匆地跑到了后院的老宅那儿。
“砰砰砰,砰砰砰,陈姐姐开下门。”高月四处看了看,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她妈听见了声音,只得小声喊着。
陈素月刚把书收拾好,想了半天,觉得自己在后院喝水洗衣服啥的,还是得打水才行,屋门口有个瓮,她直接把瓮擦干净,然后打点水倒进去就行了。
这样,就算别人来找她或者干啥的,也不会觉得奇怪。
但是,她的手这样,很明显去拉外面水井里的水不太现实,还是先擦干净瓮过两天再说别的吧。
空间里的井水,她要是现在就弄出来,那也太假了,不说别人就是高修高母肯定得怀疑,毕竟这两天还得他们来喊自己吃饭去。
她还不敢使劲儿擦,一使劲儿老疼了,正擦得腰酸背痛,听见了敲门声,还喊着陈姐姐,一听就知道是高月回来了。
可是这个时间不对啊,现在还不到六点。
按照高修说,他妹妹到家一般都七点多了,这个点不应该啊。
顺手擦了把汗,然后放下毛巾,疑惑地走到门口,贴着门听了两句。
没错了,是她。
虽然不大理解她为啥声音这么小,但还是把门插拉开了。
一拉开门,就看见她四处瞅了瞅,做贼似得跑了进来,喊了句,“陈姐姐。”
然后就急急忙忙插好了门,背过身来舒了口气,对上陈素月疑惑地眼神,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顺手挎着她的胳膊,撒娇道,“陈姐姐,之前我哥说你是高中刚毕业,学问很不错,能不能教教我写作业啊。”
陈素月轻轻一笑,看向她,“当然可以了,反正我现在也没啥事儿,正好你过来了,带作业了吧?”
“带了带了。”高月扬了扬手里的书和作业本,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很是乖巧的样子。
“行,那跟我进去吧。”陈素月笑了笑,说。
高月随便看了一眼,发现瓮上有个毛巾,好奇地挑了挑眉,“陈姐姐,你这是干啥呢刚才?”
陈素月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无奈地笑了笑,“刚才去擦瓮了,不是想着以后干活儿方便呢。瓮已经擦得差不多了,本来还想从井里掂上来几桶水呢。但是我这手啊,不行,还得等等。”
边说边伸开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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