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身酒气,步伐踉跄地走来。
“阮耳,我们谈谈。”秦晋之放下手中的杂志,冷静的盯她说。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阮耳正襟危坐本想给自己增强些气场,却管不住自己的嘴,打了个酒嗝,安静的环境里,声音异常的响亮。
秦晋之起身给她了倒杯水,放在她面前。
阮耳拿过喝了口,她整个人都醉态不清,直打嗝。
“算了,去洗洗吧!”秦晋之放弃跟一只醉鬼沟通。
“哦!”慢悠悠地回答他。
秦晋之走进卧室,看见一道背影,阮耳侧着身子,头发有些没吹干,她睡得靠外侧床沿边,还在跟自己生气了。
秦晋之掀开被子躺下,一把捞过阮耳,拥进怀里,他温柔的问她:“酒醒了吗?头还痛不痛?”
阮耳没出声,不想理他。
秦晋之温柔的继续在她耳朵边说:“我为昨天的事情向你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就别生气了,原谅我好不好?”
“其实我也有些问题,我只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拿下那份合同,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也要成长,不能一直依靠你。”阮耳任由秦晋之抱着自己,没转身,她也想变得更优秀来匹配他。
秦晋之强行让阮耳转了个身,认真慎重望着阮耳:“阮耳,这就是职场,每个人身份不一样,价值也就不一样,以后你还会碰到更多你认为不公平的事情,你应该清楚感情和工作不能混为一谈,跳出你对我的感情,这次事情就只是工作而已。”
“对不起。”阮耳知道他说的没错,是自己天真矫情了。
秦晋之低头热情的吻着她,两人吻着吻着就变成了身体上的纠缠,阮耳的睡衣被他解开,身子半裸着。
秦晋之气息热,□□重,看着她:“做吗?”
阮耳:“我头痛。”
她这就是惩罚他,秦晋之咬着阮耳的耳垂,在她耳旁说了几个字,阮耳红着脸啐了他一口:“流氓。”
两人第一次吵架就这样合好了,也值得纪念,小小的危机,两人感情反倒是更加靠近了,坦然了,亲昵了。
阮耳的新上司是位女性,叫陈欣,之前在外企大公司工作,因为三十多岁才有宝宝,所以职了之前的工作,现在被公司挖来做项目经理,成了自己的上司,工作业务出色,阮耳跟着她学的不少东西。
这阵子秦晋之和阮耳都忙,阮耳跟陈欣去上海出差,秦晋之也飞了趟英国,有时候两人在家会共用一个书房,面对面地工作,不懂得问题阮耳也会请教秦晋之,他会很专业的解答她的问题,但是两人看法还是不够统一,比如阮耳对近来走俏的一支股票很看好,他却不尽其然,在她身后直摇头,果不其然,第二天就跌停,所以男人是理性的,眼光和战略总是比自己长远些,女性总是感性多些。
酒店里,阮耳边收拾东西边给秦晋之打电话:“我今天晚上就回北京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秦晋之在电话这头听出她声音里很愉悦,看了这趟出差很顺利。
“开门。”
简单的两个字透过电话霸道熟悉。
阮耳想到什么,不敢相信“什么?”阮耳心跳加快,放下手里的电话,急忙跑去打开房门。
果然,他就站在门口,身型高大欣长,穿了件深灰色的大衣,手里还握着电话。
阮耳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在上海?”
阮耳高兴地跳进他怀里,秦晋之接住她,手掌托着她的臀,往房间里走,用脚带上房门。
秦晋之本来直飞北京,后来想她在上海,所以就让秘书定了上海的票。
“想你了!”他直直盯着她。
这三个字,甜到阮耳心里。
“最近吃蜜了,嘴这么甜。”阮耳笑着在他嘴唇上亲了下,阮耳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两人刚好对视。
秦晋之托着阮耳往床边走去,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说:“现在就准备吃!”
秦晋之把她轻轻放在床上,他慢条斯理地脱掉大衣,解开衬衫的纽扣,倾身而下,双手撑在阮耳身旁,把她困在自己身下,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交缠在一起。
阮耳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阮耳作势要起身接听,却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别,我先接电话,接完继续,好不好?让我上司等我,多不好意思。”阮耳哄着他。
秦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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