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乎其微,还是请各位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
墨一成发挥出了家中长子的风范,立即安排墨家重要的几个人进去看墨老爷子的情况。墨一志还在警察局,就让墨澜清作为墨一志的代表,与墨一和一起跟自己进入病房。
墨老爷子躺在病床上,看起来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他的眼睛浑浊得有些看不清楚站在自己病床前的是谁,只是茫然地张口问:“一志呢?一志呢?叫一志过来。”
墨一成握住墨老爷子的手,轻轻拍了拍,让墨老爷子的情绪平稳下来:“一志就在赶来的路上了,爸你有什么话要对一志说,可以先跟我们说,我们会转达给一志。”
墨老爷子根本认不清谁在握着自己的手,嘴里一直喊着“一志”的名字。
墨一和沉着脸,撇了撇嘴,只想问墨老爷子遗产分配的问题,可是墨老爷子除了一直嚷嚷着“一志”这个名字,其他什么话都没有说。看来在墨一志赶到病床前,墨老爷子是铁定不会松口的。
墨一成忽然眼睛一亮,扯过墨澜清到墨老爷子面前:“爸,一志赶到了,你看看。”
墨澜清与墨一志虽然只有那么几分相似,但面对目光浑浊的墨老爷子来说,这就是自己一直牵挂的儿子来了。
墨老爷子努力聚焦着视线望着墨澜清。墨一成从背后推了墨澜清一把,让墨澜清趴在病床上,好让墨老爷子看个清楚。
墨澜清:“爷……爸,我赶来了。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墨老爷子想抬手去抚墨澜清的脸庞,目光却好像在透过墨澜清看着其他人:“一志,爸对不起你妈啊。这么多年了,我时常还会梦见你妈半夜来找我……跟我哭诉她生前过得有多么不容易,没名没份地跟着我,连自己的儿子到快成年了才被认回墨家……”
听着墨老爷子只会唠叨着陈年旧事,半个字都不提遗产的分配问题,墨一和有些急了,轻声催促墨澜清:“你快问老爷子正事。”
“爸,你刚才请吴律师赶到病房,是跟他说了什么事了吗?”墨澜清心里其实也很着急想知道,任凭墨老爷子摸着自己的脸,顺势问了出来。
谁知,墨老爷子根本像没听到似的,依旧沉浸在回忆里:“当时你妈妈跟着我,周围的人都在羡慕她,可背地里都在骂她。我能阻止得了别人对她的直接伤害,可是防范不了别人对她的指指点点……哪一家大家主没有几个女人的?我应该直接把你妈娶回家的……等我死了,把我同你妈的骨灰放在一起,墓碑上一定写我们是夫妻……”
墨澜清听墨老爷子绕来绕去,还是没有绕到正题上,额头急得都渗出了汗,情急之下紧捏着墨老爷子的手掌:“爸,你快告诉我,你让吴律师修改遗嘱了没有?”
墨老爷子终于觉察到痛意,看向墨澜清:“啊?遗嘱啊……遗嘱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给你留了一笔钱足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只要你躲着墨一帆就行了……连我都没办法掌控墨一帆,你们就千万不要妄想从他手上讨回什么?维持现有的生活就行了……墨一帆既然这么快把你保释出来,一定是同意了我的条件,我当然会把允诺兑现给他。你放心,我有考虑好你的生活……”
听到这里,守在病床前的墨澜清三人忽然觉得好像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而这个不对劲跟墨澜清冒充自己的父亲墨一志有关。
墨一和心中暗叫不妙,赶紧把墨澜清压得更前了一些:“爸,你仔细看看,这个不是一志,是一志的儿子,你的孙子澜清啊!”
墨老爷子此时已经平躺在病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神色涣散:“他虽然嘴上狠心,但还是帮我办到了。你们都听我一声劝,别和他斗了,你们斗不过他的。只要你们安安份份地过日子,想必他也不会为难你们……”
墨澜清也着急起来,去扭墨老爷子的头,强迫他看向自己:“爷爷,爷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我是澜清。墨一帆没有把我爸弄出来,我是澜清啊!”
身体器官已经濒临临界值的墨老爷子,听觉已经失去了,他沉浸在与初恋相逢的回忆里,直至眼中的最后一缕光芒消失殆尽。
病床边的生命特征监控仪上,不断起伏的线条变成笔直的一条,发出持续的警报声。
病房门被推开,医生护士疾步而入:“病人家属快让开,不要影响我们最后一次施救!”
墨澜清这才有一种“聪明反被聪明误”的灭顶灾祸之感,拼命摇晃着墨老爷子的头,大声喊道:“爷爷,我是澜清,不是一志,爷爷!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墨一帆没有把我爸弄出来……”
医生大力把墨澜清推到一边,护士推上了电击仪器。
“加!”
“肾上素!”
“第一次电击!”
“无生命反应。”
“再加!第二次电击!”
“无生命反应。”
“最后一次电击!”
整个病房还是只能听见生命特征监控仪发出的刺耳警报声。
医生示意护士收起了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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