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的身上,很好地勾划出利落的线条,衬得墨一帆轮廓分明,禁欲出尘。
唐心语望着站在墨老爷子和墨澜清面前的墨一帆,忽然发现自己还有闲情逸致来欣赏墨一帆俊逸的外表。
墨老爷子看着墨一帆的模样,有刹那间的恍惚,仿佛看见了自己的第二任妻子,在一次撞破他和初恋幽会的场景,外表看似柔弱的妻子顿时如同竖立起浑身刺的刺猬,牢牢地把还年幼的墨一帆拉在身后,挡住他的全部视线。
那时她脸上嘲弄的模样,同眼前的墨一帆一模一样。
不愧是她生下的儿子。
墨一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密封袋,密封袋里装着一件什么东西烧焦的碎片:“你以为你神通广大,可以把一切事情的真相瞒天过海。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你大概不会想到,你千算万算的计划中,唯独漏掉搜查我身上。”
墨老爷子瞳孔骤然缩紧,所有的目光全部凝滞在墨一帆手里的塑料袋上,眯着眼前辨认了好一会儿,脸色大变,推着轮椅的轮子就要上前。
一头雾水的墨澜清看到墨老爷子猛然激动的样子百思不得其解,他看不清楚墨一帆手上的是什么东西。他不明白墨老爷子为什么一看到这一件小东西,就露出一种恨不得立即从墨一帆手里抢过来销毁的模样。
墨老爷子厉声大喝:“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他也不再插手墨氏的事了,一直保持着距离,不靠近你们。你还要他做到什么程度?一定要把他逼死吗?”
墨澜清看着上半身快要离开轮椅的墨老爷子,唯恐他摔倒,急忙扶住他:“爷爷,您别着急,那是什么东西啊,你怎么……”
墨一帆轻描淡写地扫了墨澜清一眼:“看来你把这件事瞒得严严实实的,连他都没有透露。”
墨老爷子被气得接连咳嗽了起来,那架势怕是下一秒就要把心脏从喉咙中呕出来一样。墨澜清吓得赶紧替墨老爷子轻拍胸膛顺气,茫然得有些不知所措:“爷爷,爷爷,你先冷静一下……”
“叮咚——”
电梯门又开了。
墨一成和墨一和从电梯里快步走了出来,看到墨老爷子快要被墨一帆气得翻白眼的样子,步伐更加急促了。
墨一成一边帮墨老爷子扶回轮椅上,一边动了怒气:“一帆,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大哥?还认的话就少说两句。一家人能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呢?”
墨一和讥笑道:“对于这种狼心狗肺的家伙有什么好说的?还不是对牛弹琴?!”
墨一成:“一和,你也少说两句。”
墨一帆眸光古井无波,仿佛他们说的是另外一个人:“其实有时候我挺佩服两位的,自己的父亲在外包养女人,你们还能这样面色如常地同私生子谈笑风生。”
看着墨一成和墨一和的脸色慢慢难看起来,墨一帆神色淡漠,继续捅刀:“也对,在你们眼里,能入自己口袋中的利益还是处于第一位的,其他情感都要为利益让路。只要能让你们获利,怎样虚伪无耻对于你们来说也是稀松平常。这一点,我确实对两位拍马莫及。”
墨一和背着手,训斥道:“墨一帆!上一辈的事情是上一辈的事情,更何况她们都已经离开人世了,再怎么追究又有什么意义?大家都是兄弟,为了维护好父亲打下来的事业,我们想讲手足情谊又有什么错?”
这一回,墨一帆清楚地让他们听到了自己冷冷的低笑声。
墨一帆抬起眼睛,看向墨一和。那目光冷冽地照过来,好像如霜的月光照耀在冰川上,折射出寒寒冷意,从墨一和的尾椎骨徐徐向脖颈处滋长。
墨一和身体不由自主向往后退一步,但在身体向后倾的瞬间硬生生顿住。
墨一帆语含鄙夷:“维护好父亲打下来的事业?你是想吞下父亲打下的事业吧。你刚还说了什么冠冕堂皇的词来着?哦对,手足情谊?这个词从你嘴里吐出来,还真是听起来是一种亵渎。你们不就是想宣扬你们的手足情谊么……”
墨一帆重新调转视线看向墨老爷子:“我真的应该好好地让你们了解一下墨家的‘手足情谊’!”
墨老爷子脑海里腾起不好的预感:“墨一帆,你给我住嘴!”
墨一帆:“哦,对了,这重于泰山的‘手足情谊’在墨老爷子眼里看起来不过轻于鸿毛而已。”
墨一帆把透明密封袋朝向给墨一成和墨一和看,让密封袋里烧焦的小碎片清楚地展示在他们面前:“既然你们这么注重‘手足情谊’,这个东西是什么,你们一定认得出来吧?”
墨一成眯着眼睛仔细地辨认墨一帆手里的东西,一时间有一个猜想。
唐心语在墨一帆侧后方,大部分视线都被墨一成的身体遮住了,所以她看不清楚墨一帆手里拿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她可以清晰地看到墨老爷子一直想站起来抢又站不起来的焦急心情。
墨一帆慢悠悠道:“你们两个可要看个仔细了,这份‘手足情谊’可能会真的要了你的手足。”
墨老爷子怒喝道:“住口!墨一帆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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