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
看见唐心语端着两杯咖啡出来,墨一帆掩下眼底的情绪:“有些岁月,你怀念珍视,但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唐心语娇嗔道:“好像开始下雪了,你们不进房间么?”
屋内的暖光灯从唐心语身后照出来,给她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墨一帆冰冷的心瞬间转暖,单手插兜迎了上去,揽过她的肩头:“外面冷,我们进去吧。”
唐心语眉眼弯弯:“好。给你那杯加了两勺半的糖呢。”
墨一帆低头,在唐心语的前额印下一个浅吻。
两人交颈依偎的剪影落到扶着栏杆的王董眼里,天上开始飘起一片一片雪花。王董轻轻地呵了一口气,白雾在眼前朦朦胧胧,把他的眼镜片都模糊住了。
王董就这样站在夹杂着雪花的冷风里,静静等着眼前的视线重新恢复清明。
“呵,一文不值么?埃瑟琳,你听见了么?这就是你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做出的冷血评价啊……”
雪山里的夜幕比其他地方更早降临。
唐心语点了私人影院服务,随意挑了一部片子播放。客厅里有壁炉,间或还发出一声轻微的柴火“劈里啪啦”的声音,火苗的影子在墙壁上欢快地跳跃。
墨一帆提了一支红酒,捏了两只高脚杯过来:“在看什么?”
唐心语视线凝聚在家庭影院屏幕上:“一部日本的片子,《情书》,岩井俊二导演的,你看过么?”
墨一帆随意扫了一眼屏幕,屏幕上的画面是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得起起伏伏,一个男孩衣着不羁,坐在窗台上看书,然后随意地抬眼看向镜头。
单单这个画面,就知道这部电影是墨一帆不太感兴趣的类型,可他看着唐心语注意力已经完全融入在电影情节中时,墨一帆只能轻叹一声,顺从地坐在唐心语的身边,揽着她的肩,抖开毯子,盖在两人的双腿上。
唐心语嘴角噙笑,在毯子下边将自己的脚搭在墨一帆的脚背上。
墨一帆浅酌了一小口红酒,舌尖在口腔内前颚上轻扫,感受红酒在舌尖润滑而过。
屏幕上,女主角藤井树坐在日式榻榻米上,拆着信件,大片大片学生时代的回忆开始闪现。
唐心语轻轻惋惜道:“唉,好遗憾噢,我念书的时候怎么不好好谈一场恋爱呢?说不定当时也有一个藤井树在哪里偷偷暗恋我呢。”
墨一帆搁下酒杯,把被踩住的脚背缩了回来。
唐心语视线还在屏幕上:“真的,我念书时就已经收过好多情书了,可是他们的字都写得好丑。现在回想起来,觉得没有谈过一场校园里纯情的恋爱,真的好遗憾呢。”
墨一帆扯着嘴角,又重新端起酒杯。
唐心语只觉得脚有些冰,贴着墨一帆的裤腿跟着往回缩,把自己的脚丫子塞到墨一帆的两腿之间,接着絮絮叨叨:“你说,当时我跟一个青葱少年谈恋爱,毕业以后跟他结婚,过着平静的日子,那我们还会不会相遇呀?”
陷入电影情节的唐心语,已经有些分不清自己和书中的唐心语了。她自然而然代入的记忆是穿书前自己的学生时代。
唐心语忍不住在想,如果她不那么拼事业,找一个平凡的人嫁了,生儿育女,那她还会不会穿进书里,遇见墨一帆呢?当时已经有配偶的她,还会再爱上墨一帆吗?
在唐心语不着天际地胡思乱想的时候,墨一帆忽然伸手扭过唐心语的脸,俯身吻了下去,舌尖撬开唐心语的桃花唇瓣,醇香的红酒液顺着唇舌渡入她的口中。
冷不防被灌了一口酒,唐心语下意识咽了下去,惊讶地捂着自己的嘴,看着重新坐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墨一帆。
唐心语推了他一下:“干嘛?听我刚才那样讲,生气了?”
墨一帆冷呵一声:“我是这么容易生气的人么?”
唐心语又推了推他:“真没生气?”
墨一帆坚决否认:“没有。”
唐心语重重地捏了一下墨一帆的手臂:“没生气你咬我这么重干嘛?!”
墨一帆:“……我没有生气。”
嘴里说着没有生气的人,脸上的肌肉确实紧绷着的,没有多余的表情。
唐心语又气又好笑地将头靠在墨一帆的肩膀上,指尖在墨一帆的胸口上画着圈:“但是世界没有这么多如果呀,当下的此时此刻,我们是在一起的就好啦。”
墨一帆一把抓住唐心语画圈的手指头,捏在手心里,反复摩梭。
刚才听到唐心语的假设时,墨一帆心里就没有来由的一阵烦躁,好像有一大团棉花堵在心口一样,让他忍不住有些患得患失。
得上天眷顾,他重活了一次。对万事都有所准备的墨一帆,唯独对重生这一件事毫无办法。他不知道上天会一直眷顾着他,还是在什么时候忽然间把这份眷顾收了回去。
这一点是胸有城府的墨一帆即便拼尽全力,也无能为力的地方。
一想到这里,墨一帆长臂一身,把唐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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